是啊,人類是很容易適應環境的高級動物,最多也就二十一天。
李洋洋又說,今晚本來要舉行的迎新活動,不辦了。
我問為什麼。
她說因為監獄出了事,有個女犯人在勞動的時候和另一個女犯人打了起來,引發了兩幫人的衝突,好幾個傷了送去了市監獄醫院,康指導員她們都去處理這事。
麻痹的,這監獄裡,還真不是個平靜的地方。
吃飯的時候,還是有不少女獄警看動物園動物一樣的看著我。
我沒像中午那樣不適應了。
和李洋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李洋洋告訴我,女犯人除了關著,還要去勞動改造,而且活還挺累。
我好奇心一起,問道:“對了,你能不能帶著我去看看女囚啊?”
“不行,這是違反紀律的。”
“好吧。”說真的,我挺想去看看那些女囚乾活,睡覺的地方。
回去宿舍的時候,我才知道,李洋洋竟然就住在我的隔壁,她的舍友上個月受不了這裡的環境不做了,她就一個人住了。
我開了宿舍門,看著自己空蕩蕩的宿舍,問正在開宿舍門的李洋洋:“你平時下班回來後,做什麼打發時間?”
李洋洋一臉認真的表情說,“可以和她們打牌呀,聊天,聽歌呀,散步呀,不過十點鐘必須要關燈睡覺。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實在無聊得難受,就意淫起康指導來,那真是個尤物啊。我又想到了那個招我進來被我強jian的女人,她究竟是乾啥的,是這監獄裡什麼領導?康指導,也隻是意淫了,而那個女人,我是徹徹底底真槍實彈和她乾過的啊,想起她那迷人的嘴,吻過的溫熱的唇,激情難耐。
越想越身體發燙,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隔壁的李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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