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女人扯開外衣,露出自己的胸脯:“男人,來,舔我,插我,乾死我!”
我的恐懼使我不停的推開那些手,可無濟於事,我力氣再大也無法掙脫,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成一片片,見到我身上的肉,那幫女人更興奮了,像是餓狼遇見了肉,把我用力往裡麵扯,伸舌頭狂舔我的上身。
下身在那個美麗女囚的吞吐下,那快感居然讓我可恥的硬了起來,見我下身硬了,她更興奮了。
又過來了幾個女獄警,還有那個男人樣的女獄警也來了,這個女漢子獄警果然夠狠,不打手,直接就往欄杆裡麵發瘋女囚的頭上打,再硬的頭也頂不住這警棍的敲打,這招果然有效,女囚們一個一個的退後了。
唯有一個,就是含著我下身的漂亮女囚,還在死命的吞吐舔著。
女漢子獄警伸警棍進欄杆裡,我大喊一聲不要,已經遲了,一棍狠狠的砸在那漂亮女囚的額頭,頓時,鮮血如注從額頭上往臉上流下來,而她的手還不停的往我身上劃拉,又一棍子下去,她往後倒了下去,我身上的最後枷鎖也打開了。
身上的衣服被撕爛了,下身居然還硬著,我轉身過來,顫抖著手,把老二塞回去,拉起內褲,拉上拉鏈,抬起頭,李洋洋驚懼的站在我跟前,兩隻手捂著嘴。這種場麵連我這樣的打過架的大老爺們都怕,何況是個小綿羊一樣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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