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搞過了後,我又想,如果她把這事情傳出去,我會不會被上麵處分?
她問我道,“怎麼不說話?”
我看著她,她卻仿佛看透我在想什麼,說道,“你是不是怕我說給彆人聽?”
我眉頭皺起來,好聰明的女人。
她說道,“你覺得,我會說給彆人聽嗎?我以後還想要呢。”
她的樣子又開始騷起來。
這女的是不是賣被抓的,我說,“你怎麼就那麼騷?虧你還生的那麼美。”
她笑了起來,問我道,“女人打扮給誰看?”
我愣住了,女人打扮當然給男人看,但是在監獄裡,她們打扮給誰看?
她繼續說道,“在監獄裡,再漂亮,沒有男人欣賞,沒有男人看你,再漂亮,有什麼用?這麼多年了,我以為我就這麼枯萎了,沒想到,還能在今天,和男人做。”
我說道,“你說話怎麼那麼粗俗下流。”
她說,“是嗎,你不喜歡是吧。”
我不說話。
她指了指床頭的水杯說,“能不能給我拿過來。”
我把水杯拿過來給她,她弓起身喝了幾口,然後躺了回去。
我在想,她是不是賣淫被抓的,怎麼那麼騷。問她,“你做了什麼壞事,被關進來。”
她衝我笑了笑,說,“關你什麼事?”
她一臉的冷淡,好拽啊。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不該問她這個問題,對每個犯人來說,問她們犯了什麼罪,都是在揭開她們的傷疤撒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