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尿急,說,“我去趟衛生間,你不會逃了吧?”
她看著天花板,眼睛空洞,悠悠反問我,“你說我能逃去哪?”
在走廊儘頭找了好久都沒找到衛生間,問了一個坐在值班室的值班護士,護士說在那頭。
搞了反方向這裡來。
往回走,走到了那頭儘頭,在逃生門外卻聽到樓梯裡麵有個女人啊的叫了一聲。
這聲音,怎麼回事?我走到逃生門把耳朵貼上去,有人在樓道裡乾著那事,恩恩啊啊啊的。
逃生門並沒關好,這聲音是從開著的門縫傳出來的,我偷偷望進去,卻見之前給我擦掉身上血跡的男醫生,摟著之前給我病服的女獄警的腰啪啪啪。
也不知道他們是早就有一腿還是剛剛好上,原來監獄裡,不僅是女犯人饑渴,女獄警也一樣饑渴,太了。這個女的跑來這裡野戰,另外那個說出去三個小時的,八成也是去找男人了吧。
偷看了一會兒,身後響起腳步聲,我急忙進了衛生間,生怕那女囚有什麼變故,尿完就回去病房了。女囚跑了的話,這可不是什麼處分的小問題了。
漂亮女囚看我進來,問道,“你是男管教?”
我說,“我是剛來的心理谘詢師。”
她笑了起來,花枝亂顫。
我問她:“有什麼好笑的。”
她說,“我開心不可以嗎?”
我說:“你有什麼好開心的。”
她說,“做我男人吧,我給你錢。”
我心裡高興,嘴上卻說,“你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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