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到,她和屈大姐是一個牢房的,我問,“她們為什麼要打屈大姐。”
“哪個屈大姐?”薛明媚問我。
“就是你們牢房的,我去的時候,你們正圍在一起打她。”我說。
她問:“你認識她?”
“算認識吧,她去過心理谘詢室,跟我說她一些事。”
“那算什麼認識?”她嗤道。
“她們為什麼要打她?”我又問。
“你是不是很好奇?”她問我。
我說是的。
“以後你慢慢的會知道的。”
“你們是不是在逼她要錢?”我聽到她們一邊打屈大姐一邊要屈大姐交錢的話。
“彆問那麼多,在這監獄裡麵,不該問的彆問,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多,對你越不好。”她有些警告的意味。
我奇怪了,你們幾個女犯人抱成團,欺負一個老實的屈大姐要錢,怎麼就對我不好了?難道,不是她們逼她要錢,而是這監獄裡的潛規則某些人逼她們拿錢?
她看我胡思亂想,問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說,“你呢?”
她說,“明媚。”
我說這是你網名吧。
她說,“薛明媚。”
這女囚,隨便往大街上那麼一站,就是一道明媚的風景。
“你呢,你叫什麼?”她又問我。
我說,“一次一夜狼。”
她眉毛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