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警告我道:“我不是在逼你,而是你強迫了我,讓我懷了孕,我才要你負責。 你要是不配合我處理好這件事,你在監獄也不要乾下去了!”
說完她放開了手,惡狠狠看著我。
我無奈的點頭。
捂著褲襠跟她上了車。
我想,也許真的是我讓她懷孕的。以她如此剛烈的個性,如果讓她懷孕的是未婚夫,早就殺到未婚夫家裡鬨得雞飛狗跳。
無論是不是我,她反正咬定是我的種了,這事我要是不負責,她就和我沒完,她這麼一恐嚇,那還得了,她是監獄裡的領導班子,她既然能把我弄進監獄,也能把我趕出監獄。
我可不想再淪落街頭,再去什麼寵物店ktv這些做兼職了。
在這裡,我有好煙抽,有女人,有錢拿。
出了監獄外麵,我還是那個出租屋的可憐蟲。
“你要我怎麼辦?”我點了根煙,問她。
她罵我道:“彆在我車上抽煙!”
我哦了一聲,急忙扔煙頭出窗外。
“帶我去醫院檢查,打胎。”她說。她的情緒總算有點平靜下來了。
“你那麼神通廣大,你自己不會去?”我問。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負責了?”她突然側頭過來。
我捂緊了我還瑟瑟發疼的蛋蛋,說:“我不是不想負責,是覺得你,挺奇怪的,這點兒事對你來說根本不算事。對吧?”
“我不想在這裡打胎,這個城市幾乎每家醫院都有認識我的。給我一支煙。”她說道。
我給她拿了一支煙:“你不是說不能在你車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