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你不可以。你是什麼?我是什麼?”她拿著煙,讓我給她點上。
我給她點上煙:“什麼我是什麼你是什麼?”
“哼,搞笑,居然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
顯然,她很瞧不起我這種沒身份沒地位沒錢沒勢的人。
我可沒心情沒時間和她在這裡閒扯,心想怎麼那麼糟糕那麼煩的事情都發生在我身上,早點把這事處理好脫離苦海:“那你不在這裡打胎,能去哪。你既然沒去醫院檢查,你怎麼知道你懷孕?”
“廢話!我月經沒來,我拿了驗孕紙測了,有了!還用去醫院嗎?”她怒氣洶洶,胸部微微顫抖。
挺性感的。
我斜瞄了一眼,她察覺到我的視線,把胸部微微一側,說:“往哪兒看?”
“那你那麼有身份,你找個人陪你去一個沒人認識你的小縣城或者醫院打胎不就行了,找我乾什麼?”
“是懷的你的我不找你找誰!我這事,我有臉讓人知道嗎!?”
我看著她說:“其實,你生氣的時候,也漂亮,但真的沒平時漂亮。”
“關你什麼事?”
“話說回來,你在監獄是乾什麼的?是不是監獄長的……女兒?”
她冷笑一聲說:“她,我是她女兒,就憑她?我和她什麼關係,也不關你的事。”
“好吧,那你要我做什麼,你說吧。”
“明天,請假,跟我去林縣,去找一家醫院,檢查,打胎。”她把煙頭扔出車窗,從小嘴裡幽幽吐出一口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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