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說道:“你先把事情說完再說。”
我說道:“好的。我在和那女囚聊著的時候,丁監區長讓瓦萊帶著人過來押女囚犯回去,帶了三四十個人,全是拿著警棍的人過來,然後,我讓她們把女囚帶走,可誰想到,女囚一出去外麵走廊,就衝向了瓦萊,把瓦萊扔下樓去了,我那時候要去製止,可是已經慢了。”
丁佩說道:“你製止?你騙誰呢。我懷疑是你唆使女囚,讓她殺了瓦萊!”
我就知道丁佩會這麼說,我說道:“丁監區長,那你告訴我,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唆使了女囚,讓她殺了瓦萊。”
丁佩說道:“我懷疑你是和女囚串通好的!讓她殺了瓦萊。而現在,你在為女囚推脫責任,說什麼她有精神病,她有精神病怎麼關在這裡麵了呢?沒出這事的時候,怎麼不說她有精神病。”
我說道:“丁監區長,我也是剛發現的。你口口聲聲說我串通好的,你有證據嗎!拿證據出來。”
丁佩說道:“這件事,警察會查清楚的,用不著我拿證據。”
我說道:“好啊,如果警察查出來是我串通她唆使的,我無話可說,可是如果是你說我是故意唆使串通女囚殺人,那我可不會忍著你。”
丁佩說道:“監獄長,張帆從進來我們d監區,就和他手下瓦萊不和。我懷疑就是他讓女囚這麼乾的。”
我說道:“證據!沒證據,你說什麼都沒用。”
監獄長說道:“夠了!這件事,警察會查清楚!好了你們都出去,張帆留下!”
她們都出去了,隻有我留下。
監獄長把門關上,然後走到我旁邊,讓我坐下談。
她的辦公室很大,幾個大沙發,有很多坐的地方,還有很大的茶幾。
我坐下來了。
監獄長也坐在了旁邊的大沙發上,然後竟然泡茶,給我倒茶喝:“喝茶,小張。”
我說道:“謝謝監獄長。”
監獄長說道:“彆客氣彆客氣。”
我對她點點頭,端起來,喝茶,是鐵觀音。
喝了一口,感覺還不錯。
監獄長說道:“小張啊,你進來這裡也沒多久,到了這個位置,也是因為你很有能力啊。年輕人,我很看好你啊。”
我說道:“謝謝監獄長,監獄長過獎了。”
這老狐狸本身就不是我們一邊的,這誇獎我乾嘛呢。
我提高了戒心。
監獄長說道:“我在監獄很多年了,見過不少因為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就是一不小心做錯了事,就把自己的前途都給毀了的。”
我點點頭。
監獄長說道:“沒人想做錯事,錯事,那都是因為不小心做的。我想問你啊,這個,瓦萊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靠!
我明白了她的意圖,她在套話!
想讓我說我故意唆使串通了王中王,殺了瓦萊。我估計,這四周可能就有攝像頭拍著,一旦我說錯話,就完蛋了。
我說道:“監獄長,我沒有!她的死,跟我真的沒關係。那女囚,本身有精神問題,而且你看瓦萊找人這麼打了她個半死,然後又帶著一大票人馬出現,她可能以為瓦萊又要弄死她,所以心中對瓦萊又恨又怕的女囚才衝出去把瓦萊扔下去樓下!”
我肯定是不會認的。
監獄長也太小看我了,以為我年輕,就好糊弄我了啊。
她一定是幫著丁佩,想要乾掉我。
監獄長說道:“女囚既然有神經病,為什麼還知道瓦萊要傷害她。你這不是亂說嗎。”
我說道:“嗬嗬,監獄長,說真的,她有精神病,但是不代表她不會記得誰誰誰。你看即使是一隻蜜蜂,都會記得傷害它們的人,更何況是個人呢。隻是她有精神病而已。”
監獄長說道:“那你說她有精神病,你有證據嗎。”
我說道:“我建議,把她帶去做精神鑒定,我是以我的醫學經驗來判斷的,當然做不得準。”
監獄長哦了一聲,然後說道:“小張啊,我和你說實話啊,如果是你做了這件事,你讓女囚去打了瓦萊的話,你自己說出來,大方承認了這個事是你做的,那麼我們不會對你有什麼處罰的,也會幫你掩蓋過去,你不用太有心理負擔,可是一旦警察查出來是你唆使的女囚這麼做,那我們也幫不到你了啊。”
看吧,監獄長一副語重心長非常關心我的樣子,就是在綿裡藏針,想要整死我。
如果我真的承認了,那我就被她們給整死了,什麼不對我進行處罰,掩蓋過去,那就是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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