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就是欺騙,明明一個性格不好的,裝出性格很好的,明明是亂來的,裝出很純的,讓人發現了,她就會討厭這個人,然後迅速遠離。
人很難接受欺騙,從心理學上來說,當一個人受到了欺騙後,會讓她感受到難以忍受的不信任感和恐慌,她會感到這個騙人的騙子非常的惡心,比如我,明明是個爛人,我是說感情,在感情上,我是一個爛人,朱麗花也知道我在感情上就是一個爛人,但是如果我非要在她麵前表現出我是一個單純的好人,隻會讓她惡心我。
我不騙她,我說我就是那樣的爛人,我對朱麗花很誠實,世上很多騙子,可我不是,我不騙她,她發現我並沒有想要傷害她欺騙她的心,我承認了我自己就是個爛人,她反而覺得我很真誠,人都喜歡一個真誠的人,哪怕我是很爛的,這可能就是一種魅力。
她沒有很反感我,她反而還想和我更進一步。
多好。
我問朱麗花道:“我去和我們部門的人吃飯喝酒,你去乾嘛。”
朱麗花說道:“我不能去嗎?”
我說道:“能,怎麼不能,隻是好奇你怎麼會願意去,平時你不都是最厭煩這些東西了嗎。”
朱麗花說道:“你保護了我,我也會保護你。”
我說道:“哦,你要保護我了?”
朱麗花說道:“送你去吃飯喝酒,送你回家,好吧。”
我說:“然後你再自己回去?我跟你說,你很危險,你該擔心的是你,而不是我。”
朱麗花說道:“那我們互相保護。”
我說道:“好。”
到了飯店,我們部門的全部監區的領導骨乾都在包廂了。
她們已經吃飽了,現在是敬酒喝酒的時間。
看到我和朱麗花進去,她們全都站了起來。
熱烈歡迎我和朱麗花。
我說道:“乾嘛呢。列隊歡迎最高領導嗎?大家都坐下吧。”
她們看著我和朱麗花坐下來了,才坐下來,給我們拿碗筷倒酒。
朱麗花說她開車,就不喝了。
但是眾情難卻,我也說乾脆找代駕,她隻能讓人倒酒下來。
我說我先吃點東西墊底。
她們也等我和朱麗花吃了東西,然後開始輪番向我和朱麗花敬酒。
喝了一些酒之後,白鈺問我道:“張總,新監區長可是死了呢。”
我說道:“我知道啊。”
徐男對我說道:“白鈺擔心上麵查下來,我們全都有麻煩。”
我說道:“監獄長不讓查,大家放心了。”
白鈺鬆了口氣,說道:“那就好。”
沈月說道:“這個作惡多端的女人,終於死了,真是值得慶祝。”
我說道:“不要太急了,還有另外一個更作惡多端的女人。我們沒有除掉。”
沈月說道:“她?刀華?”
我說道:“刀華比新監區長還厲害,你們留心了。”
沈月說道:“我們繼續想招,把這刀華做掉才行。”
我說道:“她上去了新監區代監區長的位置,對付她,更難了。”
沈月說道:“這個女人一天不死,我們一天都不好過。”
我:“其實最關鍵的,還是那個女人。她一天不死,不下台,我們才是真正的一天沒好過。”
沈月問:“誰。”
我說道:“那個天天問我們要錢的慈禧太後。上季度的錢,她可給了最後的三天期限,不給的話,就把我擼下去了。”
沈月說道:“那大家湊著出吧。”
我說道:“都想通了?”
徐男說道:“隻能大家死扛,還能怎麼樣。”
我說道:“我也知道大家都在死扛,都很努力,辛苦大家了。”
好久不說話的範娟說道:“小張,我們是一起的,不用這麼說,我們一定扛下去,度過這一關!”
我說道:“好,祝我們早日度過這一關,乾掉刀華,弄監獄長下台,來,乾杯!”
眾人舉起酒杯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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