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過去,緊緊抱著了龍王。
兩人相擁了起來。
陳遜站起來,指了指外麵,示意我們趕緊走,留著他兩一個空間。
我們出去了。
接著把門關上。
我和龍王繼續去剛才我們喝酒的包廂,叫彩姐強子他們都過來了,大家坐在一起,開心的慶祝我們的勝利。
他們說在我的英明指導下,取得了這一次戰役的偉大勝利雲雲。
我說道:“這都是大家的功勞,主意是彩姐出的,出麵是陳遜,各位都出了力氣,我哪有什麼英明指導。”
我把功勞推給他們。
接著,我讓陳遜算了一下,賺到了多少錢,除了明珠酒店要拿了一些補償之外,還有一部分充給公司,另外的,就是分下去了。
有錢分,大家都十分的興奮。
就在他們高興著分錢的時候,龍王牽著媛媛的手進來了。
強子開始逗趣他們,說都老夫老妻了,居然幾天不見,那麼著急什麼什麼的,媛媛臉紅了。
龍王則是過來了後,又是拿著酒杯敬我們,要一個一個挨著敬過去。
我直接說大家一起來,這麼敬酒多見外。
大家一起開喝了。
這麼多天來,今天,算是最高興的一天了。
當晚,喝了個不醉不歸。
次日去上班,整個人都不在狀態,因為昨晚喝的太多了。
暈沉沉的過了一天,然後晚上就沒出去,在監獄宿舍休息了。
一早就躺下,迷迷糊糊的睡著。
有人敲門了。
我不理。
打算不理的。
可是一會兒後,她又敲。
我軟踏踏的,去開了門。
門口,卻是張玫。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
她奇怪問道:“張總,睡那麼早呢。”
我說道:“是啊,好累啊。”
她說道:“這也太早了吧。”
她擠了進來,接著,關上了門。
我問道:“有事嗎。”
她這時候,穿著牛仔短褲,白花花的腿儘顯,然後,上身白色襯衫,束腰的,顯得胸很高,而且,還故意的把胸口的那個紐扣往下開了。
我看著她這樣,心裡明白了幾分。
又來勾我來了。
身上散發著香水的味道,味道比較重。
搔。
我說道:“請坐。”
她坐了下來,但是,兩條腿似乎很不安分啊,一張一合的。
我還是禮貌的給張玫倒了一杯水。
她也客氣一番。
接著,我問道:“不知道玫姐深夜到訪,有什麼指教。”
她說道:“文縐縐的,深夜到訪,還要指教。這哪裡深夜呀,我也不敢指教你啊。”
我說道:“那是所為何事。”
她從背後拿著一包東西給我,說道:“冬蟲夏草。”
我說道:“什麼冬蟲夏草。”
一小包不大的東西。
她說道:“這東西,很補,我朋友從國外帶回來,就這點,兩萬塊錢。”
我說道:“哇哇,這是比金子還金貴啊。”
我拿起來看看,這玩意看起來就跟那草根一樣,值兩萬塊錢?
還裝在這個看起來像是塑料小包,實際上是很精致的玻璃盒裡,貌似真的可能值兩萬塊錢。
不過,我懷疑是不是有問題,下毒了吧。
我說道:“玫姐,無功不受祿,你看你這麼給我送個這麼貴重的禮物,我可不敢收啊。你還是留著,給你補啊。”
我看著她高聳,她還能補哪兒。
她倒是看著我的,說道:“是該給你補才是啊。”
我說道:“補是肯定要補的,但是補不起那麼貴重的東西。”
我推回去給了她。
她說道:“哎喲張總,你怕我下毒不成。”
我說道:“這個嘛,倒不是這麼想,而是,請問你有什麼事。”
她說道:“怕我有事求你做。”
我說道:“倒不是,你看嘛,江湖規矩,收人錢物,與人消災,我這拿了你的東西,不幫你做點什麼事,是不合江湖規矩的。”
她站了起來貼近我,說道:“給我消火就成。”
她這樣的女人,自然是不缺男人的,但是為何要這麼主動送上門來,那還是有事求我。
我輕輕的推開她,說道:“有事直接說吧。”
張玫說道:“張總真的是認真啊,我很佩服你。”
我說道:“嗬嗬,有什麼好佩服的。”
張玫說道:“佩服你的定力。”
我說道:“說吧,你到底想乾嘛。”
張玫說道:“真沒情調。”
說著,她還打了我一下。
接著,她回去坐在了凳子上,喝了一口水。
我說道:“如果沒事的話,請你回去吧,我要睡覺了。”
張玫說道:“和你談一點事。”
我說道:“程澄澄她們的事,對吧。”
張玫點點頭,說道:“你是不打算合作一起對付程澄澄她們是吧。”
我說道:“要有個具體的對付她們的方法啊。”
實際上,這些天我都是打著太極,我在忽悠著兩邊,忽悠完了那邊忽悠這邊,就是拖字訣。
一直拖下去,讓她們雙方等得不耐煩了,然後自己開始乾架吧,這樣子我才真正的坐收漁翁之利。
否則,我踏入幫哪邊都不行,我都有罪,而且兩邊我都有可能得罪。
她們會馬上調轉矛頭對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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