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淩離開了之後,我叫來了文姐。
告訴了文姐,小淩的瘋狂的想法。
文姐說道:“我覺得挺好。”
我一愣,說道:“你說什麼!”
文姐說道:“她們能這麼對我們,我們憑什麼不能這麼對待她們!”
我說道:“文姐,小淩瘋狂了,你也要瘋了。你有沒有想過後果是什麼。”
文姐說道:“坐牢。”
我說道:“那還要去這麼做嗎?”
文姐說道:“不這麼做怎麼辦,我們就要輸了。離開了監獄,我們能做什麼?我們會做什麼?張帆,離開了這裡,我們一無是處。難道要去找工作,去廠裡打工,去街邊擺攤嗎?我已經這個年紀了。”
我說道:“那小淩呢,那麼年輕呢。”
文姐說道:“她也不想離開監獄,誰會真的願意這麼做,如果不是因為不除掉她們就會被整出去的話。”
我說道:“這風險太大。”
文姐說道:“那你找我想說什麼?”
我說道:“你去製止她,知道嗎!去盯著她,跟蹤她,不能讓她亂來。”
文姐說道:“我覺得這主意真的是好。”
我說道:“你還這麼說!記住了,給我盯著她,不許她去搞這犯法的事。”
文姐無奈的歎氣,說道:“好吧。”
我說道:“唉,文姐,我也無奈,我並不想這樣子,可是你也知道,這後果太嚴重,我怕被抓了被查出來後,小淩承受不起這麼重的懲罰。把牢坐穿,一生儘毀。”
文姐說是。
原本,之前我當監獄長的時候,小淩都準備通過投票拉票的辦法,上去新監區總監區的職位,可是沒想到我那麼快就栽了,她的夢想破裂。
對於小淩來說,這個人我認為確實不一般,她出身低,自己知道隻能靠自己的努力才能爬得上去,她很現實,她盯著權力,金錢,她想要爬上去,她想要更多的錢,就那麼簡單而已。
而她每天所做的事,就是盯著這個目標,往上爬。
就是那個新監區總監區長的職位,她就盯著了,有一股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勇氣和倔強。
這本來是好事,人就該這麼的韌勁,可是韌勁過頭了,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這就不行了,而且她還想走歪門邪道,走歪路,萬一出了事,這輩子也就真的會毀了。
雖然我也很想這麼做,讓她們下去實施,讓女囚跑了,跑一個就成了,然後也用同樣的辦法,用她們拉著我下來的辦法拉她們下來。
我去賀蘭婷廠裡找了賀蘭婷。
到了她辦公室,她卻讓我去喂狗。
她的博美在宿舍。
我去了她宿舍,給狗洗澡了,喂了小狗。
這狗是文浩留下來的,本來是文浩的狗,她不舍得扔掉,有了感情了,就一直養著了。
不過兩個人分手,狗確實是無辜的,關狗什麼事呢。
我抱著博美,逗它玩。
門被推開,賀蘭婷進來了。
她進來後,問我道:“喂了嗎。”
我說道:“喂了。”
她又問:“洗澡了嗎。”
我說道:“洗了。”
她說道:“哦。”
我說道:“能不能讓人去食堂打包些吃的來這裡,我很餓。”
她說道:“你不是會做飯嗎。”
我說道:“我懶得做了,太累。”
她說道:“你累什麼?每天無所事事的到處晃蕩,哪裡累?”
我說道:“唉,可怕,居然這麼說我,好像我每天真的就沒事做一樣,姐姐,我每天都很忙的。”
賀蘭婷說道:“你去食堂自己吃。”
我說道:“有沒有搞錯,讓人送來一下不就行了。你手下們呢。我怎麼去打飯?”
賀蘭婷說道:“手機支付。”
我說道:“讓他們送來吧。”
賀蘭婷拿起來了手機,讓人送飯過來給我。
她問我道:“又回去了監獄,算你還有點本事,不過我看你這次能撐多久。”
我說道:“撐不了多久,甘嘉瑜又找我了,說還是用同樣的方法陷害我。”
賀蘭婷說道:“那你怎麼想。”
我說道:“我今天想到了一個十分毒辣的辦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賀蘭婷說道:“說。”
我說道:“既然她們能讓女囚越獄,我們也可以!”
賀蘭婷盯著了我。
我說道:“可是這樣做,風險很大啊。”
賀蘭婷說道:“沒想到,你也能想到這麼好的招。”
我說道:“學彆人的,鸚鵡學舌,現學現賣,她們怎麼做,我們怎麼做。可是風險很大,一旦被抓,被查出來,完了。”
賀蘭婷說道:“讓人背黑鍋。”
我愣了一下,說道:“難道你支持?”
賀蘭婷說道:“不支持,不反對,該做的就去做,敢做就要敢當。”
我說道:“那如果我被抓呢?”
賀蘭婷說道:“她們怎麼沒想過這個問題?”
我說道:“對,你說的是,她們讓人背黑鍋,讓橋海耀逃跑了,給了幾百萬,我有錢嗎!”
賀蘭婷說道:“錢是和女囚要的,你可以和女囚要。”
我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