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賀蘭婷也這麼支持我。
我說道:“這麼做是犯法的。”
賀蘭婷說道:“對付這樣的敵人,就需要這樣的非正常手段。”
我歎氣一下,說道:“你竟然支持。”
賀蘭婷說道:“很好的想法,很好的辦法。可以把她們拉下來。”
我說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賀蘭婷看著我。
我說道:“實際上你一直都隻是覺得我是你的棋子是吧,那如果我被抓了呢?被關了呢。”
賀蘭婷說道:“我說過,讓人背黑鍋。”
我說道:“那萬一查到我呢。”
賀蘭婷說道:“那你去坐牢。”
我看著賀蘭婷的眼睛,問道:“你不是開玩笑。”
賀蘭婷說道:“不是。”
我點了一支煙,奇怪的是,這次在賀蘭婷的宿舍,不,應該說是家裡,她卻沒有讓我滅掉煙頭。
我抽著。
也許賀蘭婷說的是對的,對付這些人,就要用特殊一些的方法。
我對賀蘭婷說道:“也許你是對的。”
賀蘭婷說道:“我從來都是對的。”
我說道:“好,那我就去做。但這是犯法的。”
賀蘭婷不說話了。
一會兒後,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看,然後對我說道:“看來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我問道:“什麼。”
賀蘭婷說道:“後麵那家重機廠幾百人來我們廠門口鬨,你找人幫我擺平了。”
我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賀蘭婷說道:“文浩故意讓他們廠的人來鬨。他想約我吃個飯,和我好好聊聊,我不去,他用他的關係,找了重機廠的老板,說後麵那塊空地是他們的地,想要搶過去。我不給,所以他們時不時過來鬨。影響我們正常的工作,文浩說除非我答應去吃飯,不然一直鬨。”
我問:“那塊地誰的?”
賀蘭婷說道:“空地,公家的。他們要放他們的機械,我們要放我們的貨車。”
我說道:“那談判一下不就行了,一人放一半。”
賀蘭婷說道:“我想全要,他們也想全要。”
我說道:“那既然是空地,那你也全要也不行啊。”
賀蘭婷說道:“關鍵是文浩竟然知道這事,挑起事端,為他們重機廠撐腰,讓重機廠的人出來我們廠區門口挑釁,在空地上放釘子,紮我們輪胎。”
我說道:“你前男友真是讓人無語,這都分手了那麼久了,至於嗎。”
賀蘭婷說道:“如果你和我談戀愛,你分手了,你會舍得嗎。”
我一愣。
然後笑了笑,說道:“有這麼打比方的嗎。”
賀蘭婷說道:“打比方隻是打比方。”
我說道:“舍不得。不過我也不會這麼亂來,丟人現眼。有些東西,失去了就再也不回來了,你怎麼去鬨,怎麼去求,也求不回來,不如放開心,放走吧。”
賀蘭婷說道:“那你不夠愛。”
我說道:“是嗎,有這種說法嗎。話說回來,他找你到底要談什麼。”
賀蘭婷說道:“可能是想複合,如果我不願意,不同意,他會一直對付我。”
我說道:“哦,想複合,可能應該是想送你什麼一些禮物。”
賀蘭婷說道:“可能是很多錢。也可能是彆墅,豪車。”
我說道:“可能都會給,那你怎麼想。”
賀蘭婷說道:“讓他去死吧。”
我說道:“表姐,那倒不至於這麼說,畢竟大家以前情侶一場,現在分手了,鬨得跟敵人一樣也沒意思,不如出去吃個飯,看他給你什麼東西,叫他給你個千八百萬的,然後卻不答應複合,多好啊。”
賀蘭婷說道:“我不是你,軟骨頭。”
她罵我軟骨頭。
沒所謂,罵我就罵我。
我說道:“那你也可以接受了啊,多好的男人,有權有勢有錢,有貌有才。”
賀蘭婷說道:“一個人的人品,是最重要的。”
我說道:“好吧,這倒也是。那你乾脆報警得了。”
賀蘭婷說道:“這些小事,警察也管不了。”
我說道:“抓了他們,說他們擾亂你們工廠的正常的工作秩序,然後告他們個非法聚會。”
賀蘭婷說道:“他們說他們在廠區門口做操,鍛煉,是非法聚會嗎。”
我說道:“好吧,那你要我們的人過來乾嘛?”
賀蘭婷說道:“動手,打死打殘,讓他們再也不敢出來囂張,不敢和我們對抗。”
我說道:“打殘就很殘忍了,還要打死嗎?”
賀蘭婷說道:“殺雞儆猴,不見血他們不害怕。”
我說道:“好吧,那樣子我們的人可能會被人告了,給警察抓了。”
賀蘭婷說道:“我說了,背黑鍋的。”
我說道:“讓他們跑路可以,背黑鍋也行,可是嘛,沒錢的話,可搞不定啊。”
賀蘭婷說道:“錢我來出。包括請你們出來,我都出。”
我說道:“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幾百號人,我們至少調過來上百人,一人一些路費吃飯錢,然後加上善後其他的一些費用,可能好幾十萬。”
賀蘭婷說道:“好幾十萬就好幾十萬。”
我說道:“好!那就叫人了。不過,先出去看看到底怎麼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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