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說道:“線人情報,那裡生產的槍支,有ak,有16,有g3,高仿造。仿製工藝幾乎和真品沒有區彆。上麵刻有各個地方各個國家文字製造字樣。”
我問:“什麼時候開始乾的啊?她出來也沒多久吧。”
賀蘭婷說道:“你以為很難?”
我說道:“不難嗎?難道製造槍支不難嗎?還高仿。你以為仿皮包,仿手表,仿奢侈品呢。”
賀蘭婷說道:“讓人去某個專門製造高仿槍支的國家的秘密的地方去學習幾個月,回來了,找個小島辦廠,車床,模型機器,一個小作坊,就能做出來。”
我問道:“哪個國家哪個秘密的地方那麼牛?”
賀蘭婷說道:“某些比較亂的國家,經常的打仗的國家。”
這倒是真有不少。
我說道:“那也難吧,還有子彈什麼的。”
賀蘭婷說道:“子彈?買槍送子彈,車床,模具,火藥,一把錘子就能製造子彈。這些高仿的槍支,價格比真正的槍支低廉,比起真的槍支,差不了多少。”
我說道:“真能打死人?你說你高仿個包包手表鞋子,戴著出門穿著出門人家看不懂那便算了,可是你說的,是槍支啊,高仿槍支能打死人?”
我搖著頭,表示不信。
賀蘭婷從包裡掏出一把槍,指著了我:“這把是高仿的,看能不能打死你。”
我雙手舉起來,哭喪著說道:“彆彆彆,彆這麼玩!我信我信行了嘛。”
賀蘭婷說道:“你怎麼老是為程澄澄說話?”
我說道:“我沒有為她說話,我隻是覺得不相信!”
賀蘭婷說道:“不相信她會這麼做?”
我說道:“是不相信在我們居然會有人敢搞這個,而且你說大型兵工廠我就信,一個小作坊,小廠,車床模具,錘子?就能搞出槍支來,我有點不信。話說你先把槍放下,這東西會走火的。”
她說道:“沒裝子彈。”
她把手槍放下桌子上,飯桌上。
我拿過來看了,很精致,特彆精致的一把手槍。
賀蘭婷拿了一把同樣的過來給我看:“這是真的,那是高仿,看看有什麼不一樣。”
我拿來,看了一下,真的是一模一樣的,從外表看來,是沒有差彆的。
隻是,內部也一樣嗎?真能打死人嗎。
我再次向賀蘭婷發表了疑問。
賀蘭婷說道:“驗過了性能,比起真槍,不差什麼。很多打仗中的好戰分子特彆喜歡買。”
我驚愕。
特彆的驚愕。
還有這麼玩的?
還能這麼玩的?
我一直以為,那些老是打仗的國家,槍支這些東西,都是從正規的廠買的,即使不是正規的渠道,那也一定是正規的廠買的,就算買不起,也是用二手貨,三手貨n手貨什麼的。
沒想到,居然還有人仿製槍支,最要緊的是,居然還有人買了上戰場打仗。
我服了。
這些都什麼人啊!
我問道:“那這把高仿的槍,你從他們那裡買的?”
賀蘭婷說道:“讓線人找人買,他們有專人負責賣槍,甚至賣到國外去。”
我說道:“老子是一萬個服啊。”
徹底拜服。
如果真是程澄澄所為,這程澄澄,生的什麼腦袋?這樣 都能想得到。
這樣子一門生意她都能想得到?
如果說她從國外販賣這個東西,我倒也不覺得稀奇了,關鍵是她自己生產啊,這什麼人啊!
還有,她的膽子,真的是大包天了。
人才啊人才。
我問道:“可是怎麼運出去的?”
賀蘭婷說道:“漁船,等等 。他們自有辦法。”
我說道:“那查不到哪兒嗎?窩點。然後抓人,摧毀他們的製槍窩點。”
賀蘭婷說道:“抓到的隻是下麵的人,抓不到程澄澄。”
我說道:“那你說她販毒,也是隻能抓到她的手下啊,她手下絕對不會供出是她做的。就像林斌一樣,狡猾得要死,他自己搞正規的生意就自己出麵,那違法犯法的生意,都有傀儡去給他做。”
賀蘭婷說道:“這不好嗎,你的程澄澄就不會被抓來判死刑。”
我說道:“唉,你彆老是冷嘲熱諷我,好吧。”
賀蘭婷說道:“你不是不想讓她死嗎。”
我說道:“如果她真的,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了,法律該怎麼判,也是要怎麼判,這與我無關,難道我還能叫法官不要判她死刑。”
賀蘭婷說道:“但你會保護她!”
我說道:“該幫她,還是要幫 的。這樣子,我去勸說一下她,讓她不要搞這個下去了。”
賀蘭婷說道:“做好被砍整隻手的準備再去。”
我沉默了。
去了的話,人家程澄澄也不會聽我的,甚至不會見我。
她哪會聽我的聽進我的 勸告呢?
現在把我當成了敵人,我要是再去絮絮叨叨讓她心中生恨,她惱火之下會不會又剁掉我另外的手指,或是剁掉我整隻手,或是直接沉我進海底。
可是,我不想我不能看著她那麼沉淪下去,她這麼整下去一條道走下去,隻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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