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我哪來三妻四妾?”
她說:“賀蘭婷是妻?然後還有,還有那個誰來了?哦對,你所在的公司的老板娘啊,還有監獄裡的我們同事,還有那麼多漂亮女囚,哦,還有這個!”
她指了指朱麗花。
我一把拍她的手:“彆亂講。”
她說道:“這個是妻,還是妾?”
我說道:“什麼妻什麼妾,你能不能認真點啊。”
她說道:“你可以不承認,但是這是事實,我就問你,我這種人好打發,你看這個,你怎麼打發,怎麼處理吧。”
她指的這個,是朱麗花。
我說道:“又關我事。”
她一把掐我:“你把人家動了,你卻不要人家,你還是人嗎!你是男人嗎?”
我沉默。
她說道:“算了,你不是人,更不是男人。”
我說道:“講話那麼難聽。”
謝丹陽說道:“這監獄裡那麼多女人,包括我,你都能碰,你真不該去碰朱麗花。她一根筋,死腦筋,你不是不知道她性格,以後要是自殺了,怪你!”
我說道:“那麼嚴重。”
她說道:“你自己看看她,有笑過嗎現在?靠!王八蛋,給我一支煙。”
我把煙盒放在了桌上,她自己拿過去點了。
我過去,輕輕地拍了拍朱麗花的背,問朱麗花還清醒嗎。
謝丹陽對著我的臉吹出煙霧:“不清醒了好嗎,她喝了很多,特彆多。”
我說道:“那麼想不開,那現在,要去醫院嗎。”
謝丹陽說道:“想不開還不是因為你。”
我說道:“好吧,都是因為我,我的錯。”
謝丹陽說道:“你被開除出去,也沒有什麼,我們可以是拍手稱快,監獄裡少了個禍害人的害蟲。但有些人就是不舍得你離開。看監獄裡那些什麼女囚們,很多大姐大啊,都不舍得你離開。因為你是男人嘛。”
我說道:“不是,是我對人家好,人家不舍得我,而不是喜歡我,明白嗎。”
謝丹陽說道:“不明白。你先想好怎麼處理好朱麗花吧。”
我問道:“她乾嘛喝醉啊,我搞不懂啊。”
謝丹陽說道:“我們聊到了你,她也不說話,就和我們一杯一杯喝著,不知不覺,她喝了快兩瓶紅酒,然後趴在桌上,一動不動了。我們靠過去,她居然嘴裡念的是你名字。你說說看,不給你打電話,給誰打?”
我說道:“好好好,彆說了彆說了行嗎。”
她說道:“該死的張帆,我走了,再見。”
她拿著包,朝著我身上扔煙頭過來,然後站起來離開了。
徐男在外麵等她。
我深呼吸一下,好吧,我造的孽。
我搖晃了兩下朱麗花,問她怎麼樣了。
她是一動不動了。
我又用力搖了幾下,叫了她名字。
她坐起來看了看我,眼神迷離,然後一下子抱住了我,不動了。
我扶著她站起來,說道:“回去了。”
她被我扶著出來,上了車。
上車後,她靠在我身上,如同一灘爛泥。
我說道:“我送你回去了。回家還是監獄?算了,回家肯定讓你家人說,去監獄吧。”
她這時候回話:“我不去監獄,也不回家。”
我說道:“哦你還清醒啊,那不去監獄,去哪兒。”
她說道:“影響不好。”
這倒是,這家夥平時給人的形象,就是那種死板正規正當的一絲不苟的嚴謹的人,她不喜歡那種喝醉的人,那種看起來沒有節製自律的人,她更不想給彆人的印象她是這樣子的人,隻是今晚她怎麼如此的想不開居然喝多了。
這特彆少見。
當然,彆人是少見,我也見了幾次了。
我問那去哪。
她說道:“給我去酒店開個房。”
直接帶著她去了我們的酒店了。
扶著她進去了房間後,她躺在了床上,一動不動。
我倒了一杯熱水給她,問她喝不喝。
看起來睡著了。
她沒睡著,她睜開眼睛,說道:“天花板在轉。”
我說道:“喝了那麼多,那肯定是要轉的。要喝水嗎。”
她說道:“扶我起來。”
我扶著她坐了起來了。
扶著她坐起來喝水。
她素顏,不化妝,天然出水芙蓉。
在監獄的女同事當中,沒有幾個人的美貌能和她匹敵的,除去賀蘭婷。
就是在監獄的女囚中,都沒有幾個能和她比美的。
不過我也後悔,就不該當時動了她,不動還好,動了後,她直接就一顆心鐵了就是我了,就認我一個人了。
得不到,她就壓製壓抑著自己的心。
壓製不住了,爆發了,就喝酒解愁?
是這樣子的了。
朱麗花喝完了水之後,看了看我。
我說道:“要不要去一下醫院?”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說道:“那好吧,那躺下睡覺吧,明天就好了。我讓他們打包一些解酒的鮮榨果汁過來給你,渴了就喝。”
我站起來要往外走,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搖了搖頭,不想讓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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