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辭將臉埋在他的肩頭,悶悶道:“我、我說句實話……當初我確實是不想要他的,隻是後來出了一點事才改了注意……”
謝懷章這才明了容辭在糾結什麼,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你當時那樣艱難,不留下孩子才是明智的,這是我造的孽,要恨也該恨我才是,你隻是個無辜的受害者。”
容辭原本一直在強撐著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現在聽了謝懷章這再貼心不過的安慰卻有些受不了,她鼻子一酸,忍不住落下淚來,抽泣著道:“我不知道啊……我當時怎麼知道圓圓會是這麼好的孩子,讓我我這樣愛他,這樣疼他,絕對舍不得傷害他,我若是早知道的話……我就、我就……”
謝懷章從沒見她這樣哭過,現在看她像個孩童一般,哽咽的話都說不利索,便有些慌了,手足無措的想抬起她的臉給她拭淚,卻不想容辭將臉死死地埋在他的胸口,就是不肯起來,謝懷章無奈,隻得順著她的脊背一遍遍的哄著她:“不怪阿顏,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容辭把憋在心裡已久的難過愧疚統統付諸在這眼淚中,很是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直哭得渾身顫抖,眼睛泛紅才漸漸止住。
謝懷章將她的臉抬起來,看著她道:“瞧你,哭得像跟圓圓一般大小似的,像個小花貓。”
容辭哭出來之後心情反倒好了不少,現在有些不好意思。
謝懷章見她紅著一雙像是清溪一般明亮的眼睛,乖乖的躺在自己懷裡,正羞愧的用帕子擦淚,不禁覺得她這個樣子是又可憐又可愛,忍不住將她整個人向上提了提,一邊湊過臉去吻她同樣發紅的鼻尖、臉頰和唇瓣,一邊喃喃的撫慰:“不要難過,一切有我……”
他沉穩的像個父親和兄長,又溫柔的像最貼心的情人,容辭本能的想要尋求慰藉,便仰著臉去追逐他的嘴唇。
兩個人像是最契合的圓,交纏間默契又相合,雙雙沉溺其中,謝懷章本隻是想安慰她,但現在卻漸漸動情,忍不住將容辭覆在身下,親吻到耳後時被那上麵掛的白玉耳墜擋了一下,謝懷章便用唇齒將那耳墜扯下來甩到一邊去,低頭用力的吮吻著她潔白的耳垂。
容辭驀地張開眼呻、吟了一聲,隨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外麵的人聽到動靜。
她接著就顧不這許多了,謝懷章的動作越來越重,激動時捏的她骨頭都又痛又麻,偏偏恍惚的不知反抗,隻由著他動作。
如同狂風驟雨掠過花朵之後不舍地離開,隻得一遍遍永不知足地舐著那潔白的花瓣兒,逼著它顫巍巍的將自己伸展開,露出了深藏著的蕊心,顫抖的立在層層疊疊的壓迫中。
容辭確實是恍惚的,謝懷章總有辦法將她擺弄的不知今夕何夕,還是對方主動停下她才驚覺剛才兩人都做了什麼出格的事。
謝懷章撐在容辭身上,看著她像是盛開的花兒一般,雙眼朦朧毫無防備的被自己壓在身下,當真是用儘了全身的意誌力才在……之前停下。
他不是不想繼續,隻是一來現在才將將申初,外麵太陽高懸,青天白日的,他總不好白日宣淫,二來這裡什麼也沒布置,若在此時就草率的行周公之禮,未免太委屈容辭。
當然更重要的是剛剛容辭正傷心難過,現在的順從說不定隻是痛哭過後的一時茫然,等到理智恢複保不齊就要後悔,謝懷章也儘量克製著自己想要趁人之危的心。
容辭待他停下,還是喘息著迷茫了片刻,之後才發覺自己正躺在謝懷章身子底下,對方的衣衫已經鬆了,明黃的腰帶被隨意拋在枕邊,隱約露出結實的胸膛,而自己……
她禁不住驚叫一聲,雙手環抱住前胸想要轉過身去遮蓋,而謝懷章現在受不了容辭在自己懷中胡亂扭動,更彆說她現在身上不剩什麼東西,即使轉身伏在床上,也不過是擋住前麵而已,反倒將白皙纖瘦的脊背暴露出來,這也好不到哪裡去。
謝懷章便不等容辭動作就將她抱在懷中,兩人肌膚相貼的一瞬間他就禁不住咬了咬牙,隱忍的啞聲道:“阿顏,我不做什麼,你先彆動。”
容辭察覺到異常猛然僵住,果然不敢再動,隻能刻意忽略胸前那半是溫暖,半是剌人的觸感,老實的任他樓了好長時間。
謝懷章軟玉溫香在懷,心裡再克製,身上的反應卻始終不聽使喚,偏偏摟著人家又舍不得撒手,最後隻得恢複了側躺的姿勢一手攬著容辭,一手扯過被子來將兩人都蓋住。
容辭忍了好久都沒被放開,雙頰燒的通紅,“你還不快放開!讓我好歹穿上衣服。”
謝懷章頓了頓,手下是什麼觸感隻有他心裡清楚,他又不是柳下惠,現在又如何鬆得了手?最後不但沒放人,還將她抱的更緊些,道貌岸然的誘哄道:“我隻是抱一抱,絕不做彆的,阿顏聽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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