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獨發..(1 / 2)

謝懷章並沒有回答, 隻是沉默著將容辭抱緊, 熾熱的吻隨即落在了她的頸側。

容辭被他牢牢的禁錮在手中, 不由自主的揚起了頸項, 她心中其實已經模糊的察覺出了這男人的目的,這樣濃濃的占有欲與勢在必得的信念,激得容辭渾身顫抖,站都站不穩。

她不禁緊閉起雙眼哆嗦著靠在謝懷章懷裡, 雙手不自覺的揪緊了他那繡著金龍的前襟,好半天才能把喉中的話吐出來:“彆、彆……”

謝懷章頓了頓, 但並沒有如她所願停下,而是一邊將密密麻麻的吻印在她的唇上、耳畔和腮側, 一邊用帶著哀求的語氣低語:“阿顏,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他的聲音低沉卻極富魅力,容辭禁不住如他所言睜開了眼, 正看見他緊貼著自己的側臉, 那半垂的墨眸, 像是綴滿了星光與湖水的深潭,就這樣毫不保留的暴露在她麵前, 鴉羽般的長發垂下來,有的甚至覆蓋在容辭身上,像是一張網,連她的心一同禁錮的緊緊的。

容辭愣愣的看著他,直到腰帶被鬆開,仍然沒從那種迷茫中清醒過來。

接著她就被謝懷章牢牢的按住, 身上的男人直起身,不緊不慢的將他自己的束縛撤下,見容辭顫抖的厲害,又低下身子,安撫似的輕吻她的臉:“彆怕……”

他的語氣當真是非常溫柔,但與之不符的事強勢與不容拒絕的動作,容辭不但沒有被安撫到,反而愈感畏懼,忍不住想蜷縮身子,偏偏動也動不了。

將要真正開始的時候,容辭才隱約有點找回理智,她睜大了眼睛,用手抵住對方的胸膛,用極弱的口吻磕磕絆絆道:“不、不成……若是有了的話……”

謝懷章已經在極力忍耐,但這個時候也由不得他再如平時一般淡然自若了,啞聲道:“無妨……還有似仙遙呢,不會那麼容易的……”

下一刻,容辭便忍不住皺緊了眉頭,謝懷章知道這一下自己失了分寸,但是………

…………

許久之後,容辭低低道:可以了麼……”

謝懷章摸了摸她已經被汗水浸濕的麵龐,聲音沉而緩:“就快了,馬上就好……”

“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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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直到天光大亮,容辭才勉強掀開眼皮。

她費力的睜著眼睛,茫然了好半天,看著自己穿在身上嶄新的寢衣,方才想起來自己身處何方,昨晚……又發生了何事。

謝懷章正坐在床邊守著她,見她還沒清醒也不敢打擾,等容辭想要坐起來,偏偏力不從心的時候才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扶。

雖然昨晚上他選比容辭動的多,但此時卻神采奕奕,周身泛著一股子精神勁兒,一點不像大半夜沒睡的人。

容辭半是羞半是氣的瞥了他一眼,總算沒有拒絕,忍著酸麻難忍的腰痛半坐起來,靠在他懷裡。

“哪裡有不適麼?”

容辭聽了沒好氣道:“你應該問,我現在有哪裡舒服麼?”

全身都泛著似麻非麻的酸痛,腰和腿更是像被馬車碾過了似的,隱隱泛著要抽筋的感覺。

“那……”謝懷章像是有點愧疚:“我幫你揉揉?”

容辭才不敢勞動他大駕,昨晚第一回結束之後,這人抱著她去沐浴,當時也隻說是幫著完全沒力氣的她清洗一下,不做彆的——洗到最後結果真是不提也罷。

現在她動都不想動一下,可實在招架不住那種事了。

謝懷章看她對昨晚的事這般避之不及,低聲問道:“真有那麼不舒服麼?”

容辭驚訝於他竟能問出這種話,又見他低垂著眼睛顯得有些憂鬱,不禁把那點彆扭拋開,有點不好意思的低著頭說:“也不是,一開始有點疼,後來……就還好……隻是累。”

謝懷章忍不住摸了摸她羞紅的臉:“是我的不是……”

他的手很溫暖,容辭忍不住側頭貼上去蹭了蹭,又靠著他的肩膀打了個小小的嗬欠:“不許再提了,我困得很,你去前殿忙去吧,不用管我。”

可他們剛剛更進一步,謝懷章現在雖麵上顯不太出來,其實心裡激動的很,根本不想離開容辭半步,隻想守著她看著她,又怎麼肯走。

“你自睡吧,前邊的事都不急,我再陪陪你……”

容辭這一覺又睡到了下午,醒來時第一眼見到的還是謝懷章。她隻以為是碰了巧,正撞上他又來看自己,絕想不到這男人其實當真坐在床頭傻傻的看了她數個時辰,但現在都還沒舍得拔開眼。

她身上的不適感減輕了許多,但到底還有些不舒服,他們又已經有了再親密不過的關係,謝懷章便殷勤的替她換好了衣服,期間刻意讓自己的眼睛和手規規矩矩,怕再有萬一傷了她的身體。

容辭對此不置可否——早有那個心,昨晚上就不會任她怎麼求饒都不肯停下,現在她也不至於累的起床都要人幫忙了。

等她穿好了衣服,又隨意梳了頭,一轉身看到旁邊自己剛脫下來的寢衣,心裡突然一道靈光閃過。

她當時沒說什麼,但等見了圓圓之後,趁他玩的正開心,就突然若無其事的問了一句:“圓圓,你昨天執意要我留下,是你自己主意麼?”

謝懷章本來在一邊,聽這話一愣,還沒來得及製止,圓圓已經脫口而出:“是父皇告訴我的!”

容辭挑了挑眉,淡淡的看了謝懷章一眼,他默默地移開了視線。

身邊的宮人們也都不約而同的將頭低的不能再低。

容辭哼了一聲,照著謝懷章的手掐了一把:“居心叵測,早有預謀。”

她就說呢,怎麼就那麼巧,圓圓死活撒潑打滾讓自己留下,彩月早不說晚不說,偏偏等到昨天告訴自己可以去西配殿沐浴,然後自己支開宮人的時候她們一反常態,勸都沒勸一句,原來是早有預謀。

更明顯的是昨天半夜謝懷章給容辭換的衣裳,她當時雖然累得昏昏欲睡,但還沒到意識全無的地步,因此很清楚的記得人家順手就從浴池邊的案幾上拿來了一套嶄新的寢衣,就是用的最柔軟珍稀的布料,絕不是常人可以隨意得到的,穿在身上不胖不瘦,和容辭的身材十分相合,說不是特意擺在那裡的都沒人信。

也怪她自己沒把持住,謝懷章當時打扮的光鮮亮麗,更與平時不同,整個人像是發光一般俊美異常,容辭再怎麼樣也是個正常人,也有正常的審美,沒堅持多長時間就被美色迷得失去理智,半推半就的就從了。

美色果然誤人,故人誠不我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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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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