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昱從十樓下來,看著在沙發區,那蓋的十分嚴實的賈無敵,臉上流露出深深的疑惑。
“無敵,你在乾嘛,躲貓貓?”
何昱看著賈無敵的樣子,客車底盤躲在了沙發區的後麵,被古船與三輪摩托車,蓋的嚴嚴實實,而且底盤前方,還探出了一個攝像頭,看向了一個方向。
“老大,你可算醒了,外麵有人想害我。”
而賈無敵聽到了何昱的聲音後,大有一種痛哭流淚的衝動,因為這一晚上,簡直就不是人過的,對方昨晚十點鐘左右來了。
然後就坐在門口休息,它擔驚受怕的看了七八個小時,那個老人淩晨四點半醒了過來,然後拿起一個掃地,開始圍繞著整個實驗室掃了起來。
賈無敵看到了這人的樣子,頓時感覺就像自已網絡上看的一句話一樣。
在即將執行死刑的時候,總是要讓你洗一次澡,更一次衣,吃一次飯,算是送最後一程。
而現在外麵的那個穿著道袍的老人,開始拿起掃帚,開始圍繞著實驗室掃地的時候,不就像是在給它洗澡。
“有人要害你?”
何昱目光一楞,瞬間嚴肅了起來,賈無敵雖然有時邏輯很怪,做出的事情時常讓他完全想不到,但要說有人想害賈無敵,他第一次不答應。
這讓他眼神瞬間森然了起來,順著賈無敵的攝像頭方向,看了過去。
隻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正在實驗室外,拿著一個掃帚,正在認真的掃著地,當看了一會之後,他的目光也是慢慢變得古怪。
“天鬆道長?”何昱看著外麵有些熟悉,正在掃著地的背影,喃喃自語。
“老大,你認識?”賈無敵聽到了何昱的話之後,仿佛在認真琢磨著何昱的話。
“認識。”
“我去,認識就好,我以為又有刁民想害我,差一點把我嚇尿了..呃,不對,我隻是尊老愛幼,給他一點麵子。”
賈無敵仿佛也是知道了自已的安全沒有受到任何的威脅,可能是自已被迫害妄想症。
讓它瞬間話鋒一轉,一本正經的說著。
“你這害怕的模樣躲起來的模樣,可不像你說的那樣。”何昱麵色古怪的看了一眼賈無敵。
麵對著賈無敵的嘴硬,也是有些好笑的吐槽了一下。
“怎麼可能害怕,我從出生就代表不凡,高手寂寞的賈無敵怎麼可能會怕,隻是昨晚天涼,我的外殼又拆了,感覺有點冷,特意蓋了被子。”
賈無敵很是倔強,默默的把自已身上的古船與三輪車移開。
這時,何昱看到賈無敵身後懸浮著的兩把飛劍,仿佛在警戒著,臉上流露出一絲強烈的無語。
可是看著賈無敵倔強,也是沒有多說什麼。
而是朝著實驗室大門走了過去。
“道長。”何昱打開了實驗室的大門,看著哪怕就是拿著掃帚,依然仙風道骨的道長,臉上流露出十分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