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漲紅著臉,咬著紅得滴血的唇瓣,美眸含著盈盈淚水,卻還努力的奉承討好,又嬌又媚,宿離看得是一清二楚。
最終筋疲力儘,無力的倒下去。
才又換成宿離,翻身而上,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久久不肯分開。
最後,腿上發軟的謝雲窈還有些不滿,“你明明答應不動的。”
宿離哪能說,都是她不慌不忙的,他太急了,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才肯罷休。
男人緊緊抱著她,炙熱得跟個火爐似的,將她裹在懷裡,貼而呢喃,“還不是太愛你了。”
謝雲窈忍不住想笑,推開他,都不想理他,“你怎麼總是這麼肉麻。”
宿離問:“窈窈不喜歡聽麼?”
謝雲窈其實挺喜歡聽的,不過就是每次有點害臊,他好像一點也不覺得害臊似的。
宿離還道:“我隻說給窈窈一個人聽。”
謝雲窈笑了笑,轉念想起今日宮宴上的裕王妃,便才突然拉著宿離詢問,“今日宮宴我見到了裕王妃,你可知道她長得像誰?”
“誰?”
謝雲窈對視他的眼,這才說道:“姝妃……”
“是麼。”宿離好像一點也不意外,畢竟,裕王妃的請柬,本來就是他填上去的。
謝雲窈眸中略帶傷神,詢問他,“你早就知道了?”
宿離也不隱瞞,微微點頭,便將姝妃失憶的事都跟她說了。
去年,宿離剛剛離開青州,即將出兵的時候,裕王便跟他說了,他要娶阿憐做續弦,阿憐自己也願意,兩情相悅的事情,宿離也沒打算出手阻攔。
姝妃苦了大半輩子,宿離還是頭一回從她臉上看見那等無憂無慮的笑容,當時便覺得,她這樣什麼也不記得,沒有任何負擔,以另外一個身份,安然渡過餘生也好。
所以,到現在,宿離也沒打算拆穿眼前美好的一切,隻是追封了姝妃為太後,至於阿憐,隻不過是個跟姝妃長得像的女人而已。
謝雲窈才明白,原來裕王妃真的是姝妃,她沒有猜錯!
宿離帶著笑意,在她臉上啄了一口,哄著她,“睡吧。”
一夜好夢,夫妻相擁而眠。
*
謝雲窈一直沒有懷孕,反倒是母親和二姐姐相繼懷上身孕。
特彆是母親懷上的事情,謝雲窈都驚呆了。
她跟父親早就和離了,一直分居的,也不知,是他們私底下還保持著身體上的聯係,還是母親懷了彆人的孩子……
朝中大臣近來逼得很緊,一直催促著宿離擴充後宮,才好多生皇嗣,壯大皇室……
畢竟前朝皇室都隻有他這個獨苗苗了。加之,如今京城裡的世家貴族,都在排著隊等著送女兒進宮,若是能的寵幸,若是能生個一兒半女,那可就是飛黃騰達了,說不定還能攀上皇親國戚。
宿離被他們催得厭煩了,要不是答應過窈窈不能殺戮,真想割掉他們舌頭,再殺幾個,以儆效尤。
他惱怒道:“朕的家務事,用不著你們來指手畫腳,今後若再有人提及,彆怪朕翻臉不認人!”
下朝之後,宿離甩掉了煩人的官員,直奔清寧宮,想去見謝雲窈。
明明整日都膩在一起,他卻半天不見她,都時時刻刻念著她。
一進殿內,遠遠就聞到一股藥味。
抬眸一看,謝雲窈正坐在軟榻邊,麵前擺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
她抬起袖子,將湯藥送到唇邊,便是一飲而儘。
宿離還覺得有些奇怪,沒聽說她生病了啊,突然喝什麼藥?
宿離不知突然想到什麼,心下猛的一顫,臉色煞變。
此情此景,瞬間讓宿離想起來,前世謝雲窈喝過絕子湯的景象。
她莫不是,還不想生孩子,喝的,避子湯一類的?
宿離大步上前,袖子一揮,一把將謝雲窈手中藥碗推翻出去,咣當一聲掉落在地。
男人蹲下身,捧著謝雲窈的肩膀,焦急問她,“窈窈你喝了什麼?”
謝雲窈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愣在那裡,一臉茫然,“怎麼了?”
宿離愈發著急,“窈窈,你若是不想要孩子,告訴朕就是了,朕絕不會勉強你,千萬彆亂喝那些虎狼之藥,傷了身子。”
謝雲窈一時間哭笑不得,“我沒亂喝藥,是禦醫開的安胎藥。”
宿離聽聞,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安胎藥,不是避子湯。
等等,安胎藥?
宿離錯愕的與謝雲窈對視,“窈窈,你,有了?”
謝雲窈用袖子掩唇輕笑,紅著臉,微微點頭。
她也是今日才知道,想給他一個驚喜,所以特意沒讓禦醫告知,也不知道他想到哪裡去了。
她終於懷孕了,不久之後,就會有他們的孩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宿離:(≧ω≦)/開心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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