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春光(2 / 2)

那麼這笛子的主人就是...

趙時煦看了下手裡的笛子,忙遞出來道:“這麼說,這是你母親的笛子?”

楚輕看著那隻笛子,抬手接了過來,輕撫著,“如果讓他指導你,不出三月你的笛聲便能名震京都。”

趙時煦看著微笑著的楚輕,不知怎的竟生出了些心疼的感覺,“那是我沒有福氣了。”

楚輕看著趙時煦,而後拿著手中的笛子,站在窗台邊,恰好對著窗外的月色,而後將笛孔輕觸在唇邊,隨著手指在笛孔上的跳動和嘴型的變化,悠揚婉轉的笛聲便從那笛子裡發出來。

趙時煦張了張嘴,都驚呆了,他自問聽過世間不少好聽的樂聲,卻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好聽的,在楚輕的吹奏下,那隻玉笛像有魔力一般,樂聲美妙的仿佛能令枯樹發芽,遍地開花。

楚輕吹笛子時神色十分的溫柔,溫柔的讓趙時煦都有些認不出來了,因為楚輕這個人一向都是冷漠的,哪怕是在跟自己動手動腳時,他眉宇間的冷漠都如同天生的一般揮之不去,然而在他對月吹奏的時候,那冷漠竟蕩然無存,隻剩下一室的溫柔。

原書裡可沒有寫過楚輕有這個技能,而這個技能讓趙時煦看的心馳神往,竟不由的拿出筆墨紙硯寫下了楚輕吹奏出來的音符。

楚輕看著埋首揮筆的趙時煦,內心一片溫暖。

待一曲完畢,趙時煦隻覺的意猶未儘。

“天呢,你絕對能稱得上國手,是你母親教你的。”趙時煦放下筆由衷的說道,迎著燭光看著楚輕時,隻覺的他的麵容更加溫柔深情了幾分。

楚輕握著玉笛“嗯”了一聲,然後將它遞給趙時煦。

趙時煦沒有接,隻道:“這既是你母親的遺物,你便留著吧。”

趙時煦想,楚輕的母親可能是宮鬥失敗了,所以被打發到了這個院子,這樣一來,原書裡沒有寫的楚輕被蕭太後收養之前的生活,大概就跟一般宮鬥劇差不多了。怪不得楚輕對蕭太後和蕭家一點都不手軟。

“它與你有緣。”楚輕說道,走過去拉著趙時煦的手將笛子放在他手中,“當初我離開時曾翻來覆去的找,可是都沒有找到,我以為被人拿去毀了,竟沒想被你找到了。”

趙時煦聽後,再看著手中的笛子,隻覺的有些沉重,“我會好好給你保管的。”

楚輕看著他。

趙時煦也對上他的雙眸,不知是不是因為經過音樂洗禮的緣故,他仿佛現下都覺的室內還有樂聲,當真是繞梁三尺麼,而因為這個感覺,他再撞上楚輕的雙眸時,竟沒有再躲避那裡頭的溫柔。

“時煦,讓我愛你...”

楚輕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聽的趙時煦全身上下如同被電流襲過,皮膚都變的敏感起來,但,他不太理解這個‘讓我愛你’的意思是?

不過,楚輕直接用行動為他解釋。

唇上柔軟的觸感,讓趙時煦原本就敏感的肌膚一下子更是敏感,而且還敏感過度,因為他的下身因為楚輕的擁抱,楚輕身體貼在他肌膚上,親吻著他嘴唇的緣故而挺立了起來。

趙時煦真是想說什麼都會讓人覺的口是心非,但他現下確實也不想說什麼,隻第一次安靜的享受著和楚輕的親吻。

待這深吻落畢,楚輕抱著他,唇移動到他的脖頸間,吐著氣道:“你不許攻略一片人,否則我就殺了那一片人。”

趙時煦:“......”

“相信我,讓我愛過,你會發現比你攻略一片人還要舒服。”楚輕又輕聲說道。

趙時煦被他挑逗的身體發軟,但他依然掙紮著想要推開他,“楚輕,這個這個,我...”

“你若跟彆人好,我會很難過。”

一向要強霸道的人突然這麼跟你示弱,趙時煦倒真是沒辦法,連掙紮都在無形中放棄了。

楚輕露出個孩子氣般獲勝的微笑,而後開始了手上的動作。

趙時煦一開始還過不了心裡那關,但無奈楚輕的技術真的太好,如果自己是攻,那他就是強攻啊。這樣一來,趙時煦驀的想到一句男男界流傳的俗語:兩攻相遇必有一受!

趙時煦閉了閉眼,很是無奈,然而還沒等他無奈完,他人已被楚輕壓在了床上,且外袍都沒了。

上一次和楚輕同床共枕還是剛入宮的那個晚上,自己還做了春夢,現下這是春夢要變現實了麼?

感受著楚輕在剝他的褲子時,趙時煦忽然出聲道:“楚輕,等一下,我...”

楚輕表情溫柔如水,“做我的男後,我用天下與你共享,好嗎?”

趙時煦整個人都怔住,當楚輕剝下他的褲子,擠進他的雙腿之間時,他隻能解釋,自己是沒有抵擋得住美色的誘惑,外加不好意思壓楚輕。

簾帳放下,大床搖晃起來,喘息聲,情叫聲不絕於耳,趙時煦當真是覺的自己要沉淪了一般,被楚輕擁著各種愛,而被他這樣愛,他內心深處不反感不說,還很是歡愉。

“楚輕,小爺為你犧牲太大了。”趙時煦趴在床上,大汗淋漓。

楚輕啃咬著他的肩頭,莞爾道:“舒服麼?說實話。”

趙時煦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隻略有些羞澀的“嗯”了一聲。

楚輕一聽這個音節,立刻又開始起來。

趙時煦想要拒絕,但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待到高*潮時,什麼無恥的話他都脫口而出了,而這種釋放竟讓他覺的很是滿足。

夜深之時,一切歸於寧靜,楚輕和趙時煦相擁而眠,從微弱的燭光中看著對方的臉,雙方眼中都是柔情。

楚輕親了親趙時煦的額頭,撫著他的長發,柔聲道:“今晚一過,你就是我的皇後,明日早朝,我會昭告天下,命禮部抓緊籌備立後大典。”

趙時煦微微張嘴,“你就這麼執著?”

“自然。”

趙時煦看著他,又閉了閉眼,算了,睡醒再說。

見他閉著眼沒有出聲,楚輕以為他累了,便抱著他與他一同睡去。

******

次日,楚輕準時臨朝,而在他去上朝時,一輛馬車正從宮門急速跑出,然後跑向城門,最後又從城門跑出,在官道上疾馳而行。

全淼坐在馬車裡,人都還是懵的,大早上的沒睡醒就被他家小王爺叫起來了,然而叫起來後他家小王爺隻問他,是留在宮裡還是跟他闖蕩江湖。那自己肯定是要跟著小王爺的,所以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小小王爺,咱們這是去哪兒?”

趙時煦一直沒有說話,全淼終於忍不住的問道。

趙時煦動了動還有些微疼的屁股,掀開車簾看著外頭的康莊大道,臉色有些不自然,“不知道,反正京都不能待,南境不能回。”

說到這兒,趙時煦抿著唇很是惆悵,真是做夢都沒想到乾掉蕭家後,自己的後續故事竟會這麼發展?跟之前的人生規劃相差太大了。不過,自己離開皇宮,就相當於是開啟了新的冒險之旅啊,想想也是很刺激的,對。

全淼瞧著趙時煦一個人在那兒擠眉弄眼的不知在想什麼,但聽了他方才的話後,也是明白了,隻道:“所以,您是...逃婚?”

趙時煦一記刀眼給全淼扔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吃了就跑enmmmmm~~~雖然是被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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