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他們一老一少,認定他們是屬於好欺負的那一類人。
因此,經常會有人在漠小月家門口晃悠,被漠小月耍潑引來巡邏隊抓過幾次後,才老實下去。
但那些以交往為名義的人,卻逐漸增多,讓爺孫倆煩不勝煩。
不能明著動手,漠小月隻能出暗招,給人下點藥什麼的沒少乾。
反正又不會要人命,就是讓人無緣無故地痛一兩個月,或者一想那事兒就痛得要命的藥。
…
時刻關注他們的曆老爺子,翻看著桌上的報告,氣得拍桌子罵人。
“曆瑎,你是怎麼管理治安的。
真是無法無天了,什麼人都敢招惹,把那些人都給我處理了。”
“爺爺,咱講點兒道理行不行!
我管理的是西區,不是東區,我會讓人多巡邏那塊區域的。”
曆瑎無奈,誰叫家裡的一老一小都那麼關注那不起眼的爺孫倆,真不知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他都沒來得及與小琨多聊,人在家裡呆一晚就回南山基地了。
這一彆又不知要什麼時候才能相見,離得太遠又無法聯係。
曆瑎知道爺爺自回京後,家裡的氣氛緊張了許多,好幾次回來都碰見他們在書房密談。
家裡走動的人,全都是老爺子以前的一些舊識和部下。
常聚在家裡一起喝茶、下棋,老爺子成天比他們還忙,也不知在搞什麼。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決不能讓那兩人出事。”曆老頭兒不由分說地道。
曆老頭兒知道那爺孫倆想出力,又不準他們明麵上幫忙。
在他看來,就是死老頭兒的自尊心在作怪。
隻要能達成心願,他是不介意用什麼手段的。
事情不查不知道,一查卻發現很多問題,這其中牽扯到的已經不僅僅是私人恩怨。
而是整個民族的生死存亡,高產糧的問題已進入上麵的視線。
現在被強壓著,沒有暴發出來,一旦事情暴光,絕對會引起大麵積的騷亂。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曆瑎對自家老爺子的話有點兒頭痛,不給他一個合理的理由,就讓將人護著。
他又不能親自出麵,隻得借彆人之手,最好的辦法是將人弄到西區。
有個風吹草動的,他也能及時知道。
不然,真發生點兒事,小琨能吃了他。
“爺爺,我知道怎麼做了。”
曆老頭兒揮手趕曆瑎出去,這事隻有他和大孫子知道那爺孫倆的存在。
知道他們真實身份的隻有他一人,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曆老頭兒沒打算現在告訴家裡人。
等他們能正式見麵的時候,再介紹一家人給他們認識。
他也得加快腳步了。
那爺孫倆主動跑到京都來,肯定是發現了什麼線索。
曆老頭兒更加的小心謹慎,他知道一招失手,丟命不僅僅是曆家人,還有很多被牽連的人。
一旦政權交替,那後果是誰也承擔不起的。
為了不讓大權旁落他人之手,曆老頭兒心中下了一盤更大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