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喵《修》(2 / 2)

隻是在又一次被村裡的二流子試圖摔死他好不容易養下來的小土狗時,丁酉爆發了,和幾個二流子打了起來。隻是瘦骨嶙峋的他哪裡是幾個人的對手?被打成死狗樣,正黑化時碰到了重生而來的女主,借著空間的掩護女主給他治好了傷,並噓寒問暖,從此女主就成了他心中的白月光。

女主虐渣,他護航;女主被欺負,他暗地裡報仇;女主恢複身份回城,為了更接近女主點,他還去當了兵,曆儘九死一生,得到的卻是女主結婚的消息。隻是他還是默默的守著女主,在女主和男主的感情糾紛裡,被女主當成是氣男主的工具,一次次當著炮灰。最後男女主喜結良緣,他默默的遠離家鄉,終身未娶,孤獨終老。

而秦貓,在這篇文中不過是寥寥幾筆,身份就是城裡大貨車司機捧在手掌心的嬌嬌兒。之所以有這個人物,主要是為了突出前期女主看到回村子裡走親戚,打扮的衣鮮亮麗的秦貓之時的那種羨慕和發誓一定要過得比她好的誌氣。

這篇文當時騙了中二時期的秦貓不知道多少眼淚,哪怕後來看過再多,丁酉這個人物始終是她心尖上的一顆“朱砂痣”。

所以去年回村子裡偶然得知村裡有丁酉這個人的存在,並且和書裡描寫的情況一模一樣的時候,天知道她有多激動。隻是還沒來得及去搭話,她爸就把她接回了城裡。

秦貓他爸是開大卡車的,主跑長途運輸。在這個年代,開著重幾噸,黃河牌的大卡車司機可是極威風極有油水的職業。

看她爸的工資就知道了,城裡大型紡織廠的9級高級技術工每月工資才51元,月供二十八市斤三等糧,四兩油,20市斤煤。

她爸因工齡長月工資是69.5元。月供糧三十六市斤,四兩油,外帶五市尺布料,再加上她爸頭腦靈活,倒買倒賣,身家倍厚。

正值壯年還有錢,這也是城裡大姑娘小寡婦極力想嫁給他的原因。

隻是跑長途也有弊端。因家裡沒有女人操持,秦父怕停課的秦貓一個人在家不安全,每次跑市級長途前都把秦貓送回朝陽村本家。

秦父本名秦愛國,秦愛國父母戰場上犧牲後,部隊把秦愛國送回朝陽村,由本家大爺養大,本家大爺忠厚老實,一向把秦愛國當成親生兒子看待,年齡一到,就按照部隊當年的承諾把秦愛國送到了市裡運輸隊。

秦愛國和本家兩個堂兄關係也極好,這不,前腳走,後腳就托了人連夜給他大爺家送信,讓他堂兄秦忠國來城裡接他的嬌嬌兒回村暫住幾日。

秦貓想著她忠國大爺今天肯定能到城裡,一個軲轆從床上坐起身找出衣物換上去洗漱。

在洗麵架上搭好毛巾,秦貓對鏡在臉上細細的抹著雪花膏。隻見鏡中的小姑娘15,6歲,白皙的鵝蛋臉上還帶著粉嫩嫩的嬰兒肥,過眉的薄劉海下眨著雙宛如秋水的雙眸,小扇子般的眼睫毛更是襯的這雙眼靈氣逼人。

一笑起來,臉頰浮出深深的兩個酒窩。烏黑油亮的頭發被編成兩根鬆垮的蜈蚣辮垂在胸前,發梢還係著紅色拇指粗細玻璃紗的帶墜小蝴蝶結,隨著秦貓此時的動作甩來甩去。

正對鏡臭美著,院外的大門被人敲的砰砰作響,伴著敲門聲還有男人的呼喊。

“貓兒!貓兒!來開門了……我是你忠國大爺!”

秦貓顧不得臭美了,連忙應一聲,三步並作兩步穿過堂屋去開門。

門剛打開,她大爺秦忠國帶著草帽不顧滿頭大汗先大步邁到井邊的大水缸處,用破木盆裝了盆水端給門口站著的青背大騾喝。

沒辦法,這年頭生產隊裡的牲口比人還要金貴。

看她大爺身上洗的發白摞著層層補丁的粗布上衣早已汗透緊貼在背上,褲腿高高卷起,秦貓趕緊回屋用大搪瓷缸倒了缸涼白開,又加了兩大勺蔗糖端出來。

“大爺,喝口水。”

等青背大騾喝完,秦忠國才放下盆接過秦貓手中的搪瓷缸,一飲而儘,砸吧砸吧嘴,故作生氣,“貓兒,你是不是又給大爺水裡放了糖?說了幾次了那糖是你爹給你買來補身子的?你怎麼這麼不聽話。”

秦貓笑眯眯的不搭話,準備接過搪瓷缸再去倒水。

秦忠國一看貓兒笑的臉上露出深酒窩,臉上的生氣也維持不住了。這小侄女,回回來,回回這樣,你一說,她就抿著嘴笑的甜兮兮,不爭也不辯,就看著你笑,笑的他這心軟的再也說不下去。

得,自己去倒吧,再讓她這小侄女倒,那又得兩勺白糖下去。

避過秦貓的手,秦忠國端著搪瓷缸倒水去了。

秦貓也不搶,用他爸的洗臉盆打了盆水,胳膊上掛著毛巾進了堂屋。

“大爺,來擦把臉。”把盆子放到桌子上,招呼著秦忠國來洗漱。

秦忠國正搖著草帽當扇子扇風,見狀,紅黑紅黑憨厚的臉上笑出一道道褶子,“我也享到我家小棉襖的福了。”剛拿起毛巾又對秦貓道:“你趕緊收拾收拾,我們得趁著上晌日頭不毒趕緊回去,要不然你細皮嫩肉的可禁不住曬。”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夏雨綿綿。

坐在窗前聽雨打芭蕉,深嗅一口茶香,莫名的有些小愜意。

我,給你們講個甜甜的故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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