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場(十)(2 / 2)

椅子腳響動後,先傳來的是王風和氣的問話聲。

“你最近有沒有腰膝酸軟、精神不振,好像身體被掏空的感覺?”

“沒有。”

“早晨那處還能正常雄起?”

“…能。”

秦愛國隔著簾子都能想象的出,丁酉此時麵紅耳赤的模樣,摸了摸鼻子,繼續偷聽。

“那平常有沒有軟而不勃、勃而不硬、硬而不堅、堅而不久、久而…”

“……”

秦愛國見王風這麼直接,直奔主題,亦不好意思再偷聽下去,輕手輕腳的出門,去找老隊長。

等了沒多大會,牙科門被人從裡打開,露出不停彎腰對著醫生道謝的老隊長背影。

秦愛國迎上前,攙扶著他的胳膊,“叔,鑲牙疼不疼?”

老隊長臉上的褶子擠出朵菊花,笑的合不攏嘴,“不咋疼,就是突然有牙了,嘴裡有點不習慣。”

“過兩天就習慣了,叔剛掉牙那會估計也不習慣呢。”

牙鑲好後,老隊長就習慣性的合緊上下牙齒,感受著新牙齒,這會點著頭認同,“是這個理。”

左右張望後,身子湊近,小聲問,“酉子那邊,醫生咋說?”

秦愛國:“他剛進去沒多大會,結果沒這麼快出來,我交代過我朋友了,不會告訴酉子他病情如何的。”

“你辦事我放心!”老隊長抽出腰上的煙袋,“咱出去抽根?一上午沒抽,可憋壞我了。”

秦愛國失笑,搖著頭拒絕,“叔,你再忍忍,這沒地給你抽,要不我帶你去轉轉?”

“哎…那成吧。”

兩人再返回二樓時,丁酉早已在走廊等著他們了,臉上還帶著未褪去的紅意。

秦愛國裝作沒看到,笑著邁步上前,“檢查完了?醫生怎麼說?身體無礙吧?”

“無、無礙。”丁酉的聲音壓的極低。

“那我就放心了,我去找醫生問問我得檢查結果出來沒。”

秦愛國進入辦公室,開門見山的問,“那小子問題不大吧?”

王風合上手上的病曆,麵色複雜,“他跟你是什麼關係?”

“算是本家侄子吧!”秦愛國聽他這麼問,心裡咯噔一下,“問題很嚴重?”

“很嚴重!”王風回想起檢查過程,麵容有點扭曲,“你回去跟他說!沒事少整點歪門邪道!都有潘驢的本錢了還想乾嘛?”

秦愛國有點沒反應過來,“你是說?”

王風暴躁的怒吼:“他身體好的狠!屁事沒有,真有事也是因為壯y的東西吃的多,補出來的毛病!”

秦愛國再三確認,“他不是腎虛?”

“他那天賦異稟的還叫腎虛的話,那你…”想想不對,這貨也是同類人,王風又指回自己,麵目猙獰,“那我這種就叫沒長腎!”

“我說,秦愛國你這是故意來給我添堵的?”

秦愛國心裡複雜的無法用言語形容,如果是彆人說丁酉沒問題他可能不信,可老友說的他不得不信。

難道那天他真的是吃壞肚子了?

“今兒個謝謝你了,我先回去了,回頭請你喝酒。”

王風臉上陰轉晴,興衝衝道:“不去外麵喝!我又不挑食,讓我小侄女隨便弄倆菜就行,像什麼鹵雞腳、麻辣鴨脖、五香牛肉…”

秦愛國聽的臉色都陰沉了下來,轉身離開,任他在那繼續報菜名。

再見到丁酉時,心裡五味雜陳,雖慶幸他身體無恙,但隻要一想到他以後可能會拱自家白菜,他就擺不出好臉色來。

丁酉見他臉色很是不好,連忙上前問:“叔,有哪裡不太好嗎?”

“我這體格會不好?”秦愛國黑著臉掀起眼皮,瞥他一眼淡淡的說:“沒事少套近乎,叫我秦叔。”

丁酉:……

作者有話要說:

起床時小腹有點隱隱作痛,但沒在意。

幾小時後,特高興的從冰箱拿出冰了一夜的涼粉,幻想著那冰涼爽彈的口感,口水都要出來了…

切到一半時,肚子越來越痛,去洗手間後,發現因壓力大推遲幾天的親戚造訪。

此刻,我與垃圾桶內的涼粉,兩兩相望,互默無言。

這種感覺就是:看pian時我褲子都脫了,屏幕裡卻畫麵一轉播放著《斯巴達大戰三百勇士》。

【嗬,這操蛋的人生遲早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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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所有小貓咪六一快樂,超喪的我的我想不出祝福語了。

那就加個更,照老樣子送個紅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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