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不會無緣無故病倒,連病房都出了問題,你說源頭會是哪?”
“我家!”
“沒錯。”
可說來也巧,顏傾和祝烊這頭正準備回天鵝灣。那頭祝烊的表哥就打了電話過來,開口就是不客氣的質問。
“小烊,我聽護士長說你帶了個奇怪的女人把醫院鬨了?”
“護士長?”祝烊聽完立刻冷下了臉。
上午他父親急救,幾乎丟了命。可他這位好表哥平時裝的和什麼一樣,孝順的不行。現在出了事,第一時間問的卻是他醫鬨的問題。原本他還隻是懷疑,現在幾乎可以肯定,這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麼想著,祝烊也壓不住火,直接挑開了窗戶紙。
“好歹是親戚,不看在親情,也顧念一下我爸替你們家填補窟窿的幾百萬吧!你都不問問我爸現在怎麼樣了嗎?”
這句話說得很不客氣,就跟直接打臉沒區彆。祝烊表哥氣得咬牙切齒,可眼下人在屋簷下,他也隻能忍耐。
“對不起小烊,我隻是聽了護士長的話才有些著急。畢竟這是A市最好的醫院了。眼看著就要做手術,咱們還沒湊齊手術費呢!先彆得罪大夫。”
“是啊,你說的對。”祝烊意味深長,“不過表哥,我和你說個好消息,房子已經找到中介接手了。你放心,一周後,我父親的手術費一定能湊齊。”
“怎麼可能?你彆是被騙了!”
“不會的,要不我把人帶過去給你看看?”
“也行,那我在家裡等你。你一定先把人帶回來在和她簽合同。”
乍一聽是關心,可實際上擔心的卻是自己的利益。畢竟祝烊的這個表哥,可是想用一百萬換這棟一千多萬的彆墅呢!
祝烊眼裡露出幾分諷刺,又敷衍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咱們這麼會不會有危險?畢竟昨天……”祝烊看著顏傾,總覺得兩個人這麼回去會不會不安全。
“那我幫你算算?”
“這個也能算?”
“可以。你說個字聽聽。”顏傾格外淡定,好像一點都不擔心。可祝烊卻摸不到頭腦。
“我要說什麼字?”
“想到什麼說什麼。”
“那……測?”祝烊試著詢問。
“好字!”顏傾笑了,“左為水,深淵也,右為刀,血光之災。中間是貝,就是錢財,簡單地說,就是為了一己之私斂財,將滑入無解深淵,身臨血光之災的大禍。”
“真的?”祝烊驚訝,因為他剛才想到的都是自己的那個表哥。
“那冊呢?”他好奇的又換了一個字。
“一樣,非吉兆,朋友離心,一繩縛之,橫禍來時,眾叛親離。”
不是吧!祝烊咽了咽口水完全懵了,看著顏傾的模樣仿佛是在看妖怪。
因為從昨天的事情來看,他這表哥手裡肯定不乾淨,有一幫混子朋友。如果真的是他們蓄意害死父親,肯定不止是找個大仙這麼簡單。一定還涉及到錢財上的問題。這樣一旦他報警,證據足夠,那些朋友也一樣跑不掉,可不就是一繩縛之?到時候,那些混子為了推脫,一定會把他表哥供出來。可不就是眾叛親離?
顏傾看表情就知道他是懂了,笑著又安慰了他一句,“放心吧,你這個表哥今天肯定完蛋。”
“可我感覺,他們好像準備了很久的樣子。應該不會這麼輕易的束手就擒。”
顏傾搖頭,“不會,不管他做什麼都不會成功。”
“你……”看著顏傾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的小瓷瓶和幾枚銅錢,祝烊莫名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有種預感,大姨一家如果不作死還好,一旦作死的話,恐怕真的會死的特彆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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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天鵝灣彆墅那裡,祝烊表哥掛斷了電話之後,就給之前的那個大仙打電話。
“一口價五十萬,我幫你解決所有問題,否則就算了。潛龍受困,做這種局是要損耗陽壽的。”
“祝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而且我已經算出來了,他們家多半還有餘財,隻是藏得隱秘。你要是答應我的要求,回頭我能把餘財也給你找到。否則……我想祝家人會很樂意找我解開那個逆風水局。”祝烊表哥這頭剛把要求說出口,緊接著就被那大仙訛上了。
可偏偏他有把柄在那個大仙手裡,現在也是進退兩難。隻好先答應下來。
“可以,五十萬就五十萬。你說得對,畢竟我馬上就能得到祝家的所有財產了。”答應得咬牙切齒,祝烊表哥強忍著怒意同那個大仙合作。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這個所謂的大仙,在顏傾麵前,就是個跳梁小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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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五點,顏傾和祝烊準時來到天鵝灣的彆墅前。不夠這一次,顏傾沒有立刻讓祝烊帶自己進屋,反而現在外麵繞了一圈,最後在彆墅角落的一顆大樹下停住了腳步。
“這是什麼?”看著顏傾手裡的用白紙折成的人偶,祝烊本能的感覺不太對勁。
可緊接著,顏傾的做法就印證了他的猜想,顏傾詢問了他表哥一家的生辰八字。
作者有話要說: 祝烊:顏,顏姐你想乾什麼?
顏傾:放心寶貝兒,我賊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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