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天庭隻有降下白祭司,而不是選擇其他的神仙去鎮壓白素貞呢?
我們猜測,在這個真正的內容當中,白娘子的身份可能跟白祭司一樣,都比較抽象,她可能代表了諸如人們心中的公義、人們最初對壓迫的不滿,人類的族群生存本能等等。
‘法海’的身份也沒有什麼疑問,法海應該是統治階級當中比較清醒果決、目光長遠的那類人,也可以叫做是為統治階級整體考慮的‘忠臣’。他們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危機,有意做出對群眾的讓利、改良,並勸誡統治者,卻始終不被采納。
內核層中,我們看到法海才是這部分內容的真正‘主角’。如果以法海的視角來看,再綜上所述,那麼這個故事應該是這樣的。
統治者越來越暴虐無道,剝削率過高,治下的人群越來越不滿,根據白素貞、白祭司等角色來看,或許在這個文本當中,為了鎮壓起義者的最初的不滿,統治者還用過一些宗教手段。但沒有成功,人群的不滿之火越燃越高。
一個統治階級的‘忠臣良將’,一個有意維護統治的上層人士看到了危機的存在,於是勸誡統治者減輕剝削率,做出改良,平息人群的怒火,延續統治。
但他的意見沒有被統治者采納,最終他勸誡失敗,起義爆發,統治者遭難。
一個以‘法海’視角來看的悲劇故事。”
文參團給出結論:“大型文本背後往往就是一個大型的異世界。它會攜來不止一個附庸文本,這些附庸文本就是它的“內容”、“劇情”的具象化。也就是說,我們目前可以確定的是,這個未知的‘主文本’的文本中必定有‘忠臣’勸誡挽救統治者,卻沒有成功,最後統治者遭難這一部分的內容。”
陶術聽了,略想一想,便直搖頭:“那這樣的故事也太多了。這樣的文本也太多了。僅以我國而言,在我國曆史上,封建社會時期,封建王朝的中期、末期,都曾有過大量類似的事件。甚至包括運用宗教手段,也屢見不鮮。中國的曆史大部分也都是作為統治階級一員的貴族、士大夫記載的,他們如果描述記載此類故事,也必定都是‘法海’的視角。”
文參團代表說:“描述這種故事的文章詞賦,在中國曆史上確實數不勝數,沾邊的更是浩如煙海。而且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建議也要排查國外的相似文本。所以檢索、排查、確認的工程會很繁雜龐大。不過‘現在隻出現了一個附屬文本,能得到的信息當然有限。如果等我們再遇到其他附屬文本,隨著信息的補足,或許排查的量可以大大減少。”
浙江特案廳的廳長說:“現實裡多排查多勞累,總比大家再多受幾個文本的折磨好。王上校,我們已經把文參團的分析直轉中央了。特安部應該很快就會開始動員全國性的排查。”
除了排查的工程太浩瀚了,他們的分析、處理等工作都是有固定的一套思路的。資深者們也沒有彆話。
王勇拿著碎裂開來的《白蛇傳》核心文本:“好,如果沒其他問題,請為我們安排飛機,我們要先回京述職。這個核心文本的殘片我們也帶走了。如果有後續的處理需要,請隨時聯係我。”
王勇隨手要將《白蛇傳》的核心文本殘片放進壓縮空間的戒指。
在即將進入儲物戒指前,《白蛇傳》殘片忽然劇烈抖動起來,從已經黯淡的殘片中躥過一道黑氣,驟升天空,奔逃而去。
張玉雙目一凝,乾坤圈立即朝著黑氣飛去。
但那道黑氣十分狡猾,不待乾坤圈碰到它,倏爾散作萬縷黑煙隨風而散,四方飛融向中國各地。
乾坤圈也能化身,立即隨化萬千,死咬著它們不放。
但張玉剛從《白蛇傳》文本中出來,特質消耗得很厲害。乾坤圈化身數量有限,隻撲滅了其中的大部分,還是有相當一部分黑煙無影無蹤,散入四方。
乾坤圈在高空俯視梭巡了好一陣,才失望地落回了張玉手中。
“被它逃了。”張玉感知了一下乾坤圈的反饋:“文本能量很劇烈,跟係出同源。應該就是那‘主文本’的一部分。”
王勇也感知了一下,不由神色凝重:“四方的文本能量的氣息濃起來了。隻怕是新一個文本即刻就要出現。”
除了一些例外情況,特質者對文本能量的感應能力幾乎不輸給特定的文本檢測機器。
張玉、王勇的話剛說完沒幾分鐘,現場所有人的通訊器、手機上都傳來了響動。
特安總部說,檢測到在河南出現了新的文本能量的波動! w ,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