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雲白是十月末生人,他是標準的天蠍座。
天蠍座男狡詐冷漠,性.欲強盛,換句話說,危雲白的中指很長,再換句話說,中指長的男人性.欲很強。
可偏偏性.欲這麼強,那麼長的旅途當中,吃肉的次數卻寥寥可數。
最打擊人的是,跟他上過床的還都不願意再和他上第二次。
……所以危雲白的欲.望一旦有了宣泄的出口,就會非常、非常、非常可怕。
恒元帝看著他的樣子臉卻黑如鍋底,“藥效竟然這麼強。”
該死的!
如果他晚來了、如果他晚來了……
危雲白鼻音應了一聲,讚同,模糊不清的道:“藥效很強。”
實則他隻喝了一口,雖有作用但遠沒有這麼強烈。
但他得要個借口,然後吃個儘興。
……
“陛下。”
恒元帝臉上的汗在下巴上彙成水滴,再從脖子流到胸膛,啞聲道:“朕名盛餘祈。”
從善如流的改口,“餘祈。”
“餘祈,”啞聲,“夾緊。”
……
臨在中途,危雲白時不時要停頓一下露出思索的神情。
直到姿勢與恒元帝的表情與書中一致,他才繼續下個動作。
來回不斷摸索,帶起的癢意能癢到心底。
恒元帝本來已經忍到極限,他雖是沒有和後宮的女子行過房事,但天生處於上位者的角色,習慣了被討好和伺候,而危雲白現在簡直給他帶來的是折磨,“你在想什麼!”
危雲白眼睛裡帶著血絲,看著嚇人,語氣還有點委屈,“臣為什麼找不到陛下的點。”
恒元帝扭身,“什——!”
悶哼響起。
危雲白若有所思,再次朝著那個點進發,隨後一舉反三,橫衝直撞也能聽見陛下壓抑的哼聲。
他真是……是個天才。
技術高超的天才。
……
“詠德公公,”領頭的侍衛舉著火把,再次詢問道:“真燒?”
詠德看向屋子裡哭的啞聲的人,麵對這這麼多絕望的眼神,點頭道:“燒啊,必須得燒,不說這是陛下下的命令,單說這一宮的奴才膽敢合夥陷害朝中大人,那就是死罪!”
“呸!人死了就罷了,還得這一整個櫟春宮得為你們陪葬!”
太監總管都這麼說了,侍衛們領命而去,隨後熊熊火焰並著濃煙就在宮中升起。
詠德掩下眼裡的同情,搖搖頭走了,“不該啊不該啊。”
這麼多的人躲在屋裡當沒看見,不過是為了不想惹禍上身,覺得看一處好戲怎麼也不會惹皇上遷怒,同時還能不得罪幕後主使,然而看誰的戲都行,這個皇宮裡,隻有一個人的戲看不得,那就是危雲白。
櫟春宮在身後燃起大火,空氣也被燒的扭動,詠德卻知道這不是結束。
幕後主使,不管是誰,最好趕緊逃。
因為今個兒詠德就會把這個人查出,必須查出,不然腦袋不穩的人就是他了。
花草染上霜露,西邊的落日落下,天地間又被黑夜覆蓋。
詠德等在未央殿中等得嘴角都起了泡,終於殿門一響,兩道身影從外漫步進來。
驚喜非常,“陛下!!!”
“詠德公公,”說話的人卻是危雲白,他一隻手攬在恒元帝的腰部,對著詠德吩咐道:“陛下要去長延宮。”
詠德,“奴才這就去準備,可要用禦攆?”
恒元帝身資挺拔,麵無表情,“備上吧。”
“陛下,”危雲白含笑看他,“可臣不想讓你用禦攆。”
他貼近恒元帝耳邊,輕聲道:“臣想抱著您——將您抱到長延宮,臣想在溫泉水裡伴著溫熱的泉水得到您,臣想要——”
帝王的臉色鐵青,“詠德,備車。”
先前低聲說話還聽不出來,現在聲音提高,詠德才發現恒元帝的嗓子已經嘶啞,像是使用過度受了傷。
先前的猜測落實,詠德在心中苦著臉,恨不得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是。”
危雲白幽幽歎了口氣,問道:“餘祈,我想說完。”
他喊著恒元帝的名字,動聽的簡直讓人無從拒絕,精準的砸進恒元帝的心。
恒元帝沉默,沉默代表著默認。
於是危雲白接著道:“陛下,臣之前就著光給您檢查過,您一切都好,除了有些紅腫之外真是又健康又可愛。”
恒元帝:“……”
糟糕,恒元帝竟然打從心底覺得竊喜。
“臣覺得藥效還沒有完全解完——但這些都不重要,臣想要,”危雲白聲音更低,如同念著世界上最浪漫的情話與最浪漫的故事,“臣想要得到你。”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