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焱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毛孩,他操作能力不行,但他理論知識多,葷段子隨手就來,比起另外四個人,他的期待和亢奮更多。(格格黨網)
但也容易想得多,緊張。
“我、我、我特麼……”江焱不自在的原地蹦了幾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又刷的一下黑了,“有經驗?有經驗?”
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立刻把那些人壓在地上狠狠揍一遍。
莫星河毫不留情的恥笑他,“弟弟,原來隻有你不知道啊。”
實際上他也還沒跟危雲白發生任何關係,但這回兒不能說,一說就弱掉了,莫星河裝作不在意的道:“你應該去找個鏡子,能反出人影的玻璃也行,其他的不用看,就看哥哥的脖子和鎖骨就好,看到那一串紅印了嗎,小屁孩,那叫吻痕,哥都懶得和你嘚瑟。”
江焱表情都扭曲了。
其他幾個都感覺有點不太好,很想直接給這個人來一下,但不行。
莫星河一是這具身體現在的主人,二是這個世界原本的天命之子。
這麼說吧,隻要他下定決心要回去,誰都攔不住,也就江焱能跟他對半折騰。
但出乎他們的預料,莫星河從昨晚上開始,也就口頭上說要放他出去,但從沒有強行去奪回靈魂的掌控力。
看著性格很臭的人,乾事卻很謹慎,除江焱外的幾個人能明顯感覺到他的試探,莫星河也一直在試圖激怒他們。
隻能說,這五個人,每一個簡單的。
分配也很均勻,腦子最簡單的力量也最強,力量最弱的到現在還在降低存在感呢。
恒·降低存在感·元帝盛餘祈突然出聲,“我也不知道。”
他聲音低沉,在腦海中說著,“雲白和朕,少有親密時候。”
江焱,“嘖。”
雖然半信半疑,心中好歹有了安慰感。
雖然他們總共才出現不到24個小時,但隱隱約約已經分成三波。
烏力措獨自一人,他是他們的源頭,憑著一個凡人的力量竟然和天道達成了合作,讓他的靈魂得以在各個世界中追逐危雲白的腳步。
莫星河也同樣如此,他便宜占在這個世界是他的主導,身體也是他的身體。
剩下的三人,陸北戈,盛餘祈與江焱,隱隱靠的比較近,江焱能力強但陸北戈和盛餘祈的腦子,真的能把他玩的團團轉。
其精彩程度危雲白大概怎麼也想不到。
畢竟他們幾個,在獨占欲的方麵,真是沒有最強隻有更強。
多虧他們知道這都是“自己”。
用的還是一個靈魂。
莫星河大笑著儘情嘲諷。
江焱本來就容易上頭的脾氣,當下忍不住了,陰惻惻地說道:“陛下,看你可憐,讓你出來一會,我去教訓他,莫星河,你給老子等著!”
話音剛落,他就一個不穩,下一秒氣息一遍,穩穩扶住了桌角。
恒元帝握了握手,腳踏實地的站在地上,回味了一會這種感覺,才眉目舒展的向旁邊看戲的危雲白道:“雲白,多日不見,如隔半生。”
一字一字,現代人的模樣,悠揚古老的味道一下子跑了出來。
危雲白沒什麼特彆表情,看上去不是很熱情也不是很驚喜,“嗯。”
喊著教訓莫星河的江焱抽空看了一眼,覺得這位尊貴的陛下說的可能是真的。
之前無論誰出去,危雲白情緒上多多少少有點波動,到了這位,呦嗬,直接連笑臉都沒了。
想想也是,人家是一代帝王,身上的重擔比其餘幾個都重得多,烏力措是不在乎其他人眼光,誰嘴碎他就殺的人不敢說話,這個叫盛餘祈的可不能這樣。
這一個帝王的重擔壓下去,估計情感得更加含蓄,危雲白本來性子就冷,這一波操作下去,難怪他說親近的時候很少。
估計這麼說也是加工過的,畢竟人家要麵子的嘛,沒準就是根本沒親近過。
哈哈哈哈哈。
盛餘祈好似早已料定他的態度,“雲白,還生著氣?”
危雲白微微一笑,“哪裡敢生陛下的氣,陛下做事必然有陛下的道理。”
他說的體貼又溫柔,這會兒的盛餘祈才知道他是認真的,大恒朝的皇帝忍下心裡的慌亂,走過來,“雲白,沒有下次。”
危雲白嗬嗬笑了,“下次?”
目前並沒有想和盛餘祈見麵的想法,上到一半被迫消失的回憶排的上他所有不願回憶的記憶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