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你的水平能製出持續幾年的沾運福,你覺得可能嗎?”江小白斜睨道。
“我那不是想著萬一超水平發揮嗎。”木楊摸了一下後腦勺,嘿嘿一笑。
偷偷做了沾運符這個事,江小白雖然覺得也不對,但跟蠱蟲的性質比也就輕多了。
其實木楊會這麼做也是可以理解的,柏星那麼大氣運在前,很少有人能做到目不斜視不起歪念的,他隻做了兩張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又或者說,以他的本事,在短短幾天內做成兩張沾運福已經是破天荒的超常發揮了,再多的他也製不出來。
“你徒弟現在在哪裡?”江小白問。
這個徐文祖是個禍害,此人不管是心機手段還是運勢都非一般人能比,雖然柏星的吊墜已經毀掉了,子蟲也死了,他不再能偷取好運,但是以往那麼些年,鬼知道他都憑著那些好運做了些什麼?
雖說柏星的運勢已經被盛家轉移走了大半,徐文祖即使靠蠱蟲竊運也竊不了多少,可柏星的氣運太過逆天,常人沾染一點就是好運連連了,彆說像徐文祖這樣憑著貼身之物日常偷取的。
在這個過程中,他可能斂去了大量財富,也會結識有大量人脈,甚至說在地位和金錢上,他並不比自己差什麼。
“我不知道,他心很野的,在一個地方待不住,誰知道他現在跑哪了……不過,他很向往繁華的城市,也夢想過上精致的富貴生活,我猜測他肯定是在大城市吧,而且多少應該混出點名頭了,應該不會是默默無聞之輩。”
木楊說。
江小白則是想到了什麼,連忙問,“徐文祖資質如何?”
這個問題很重要,資質好和不好,鬨出的動靜大小完全是兩回事。
她問完,就見木楊的表情有些訕訕了,“這個,比我好上一丟丟……”
說到這就看到江小白明顯懷疑的神色,於是就改口了:“好吧,比我強很多,我曾經花上三年學的東西,他不到一年就能搞定。”
一想到逆徒的資質,木楊就覺得心痛肝也痛。
要不是那貨的資質太好,自己又怎麼會那麼喜愛他?為什麼會願意在他身上砸錢重點培養?為什麼會掏心掏肺的像對親兒子似的對待他?
隻是可惜了,自己看人還是有點問題,隻是看到了他的機靈和天分,卻是忘了一個人在做人立足時最重要的東西——
品性。
隻是品性這東西不好說,平時是看不出來的,在不遇到大事的時候隻能看到乖巧聽話和勤奮的一麵,隻有遇到利益相關的事時才會暴露出一個人真正的品性。
等自己知道他為人究竟如何時,也為時已晚了。
糟糕了。
江小白心中暗歎。
這世界上的符師數量絕對不多,木楊雖然看著不太機靈,可是天分絕對是有的,而那個徐文祖卻是比他強上數倍……
這不是養虎為患嗎?
“你有他的照片嗎?或者你如果會畫畫,可以把他的模樣給我畫出來。”江小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