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大老爺們留照片乾什麼？畫符我行，畫畫不行。”木楊搖頭。
江小白：……
行吧。
她很無力。
“你問完了嗎？”木楊看她一眼，然後就湊近了一些，搓搓手問：“那現在是不是可以給我說說高人的事情了？他在哪裡，姓甚名誰，身後可有門派家族？”
“門派家族？”江小白心中一動，“你知道有什麼門派家族？”
“不知道。”
木楊聳聳肩，“我也曾見到過符師，但都是些不入流的，半瓶水那種，真正的家族精英從來沒有遇到過。老頭子以前倒是跟我說過符術傳承太難了，教導起來費勁，而且還花錢，差不多隻能一對一或者一對二的傳授，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能量產了，所以符師沒落，現存的也越來越少。除非實力到達一定地步，否則是觸不到位於天花板高度的人的。”
江小白聽到“不能量產”時就抽了抽嘴角。
不過這話卻是沒毛病的。
即使是在靈氣更充足、傳承更完整的耀月大陸，培養一個符師也不是那麼輕易的事，從入門到出師，這中途不知道經過了多少人的教導和努力，花費的金錢更是無數。
這個大陸靈氣變少，符師沒落，家族什麼的即使有也是很少，遠遠不能跟耀月相比，想要培養出一個合格的符師，難度無疑是更大了。
“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懂符術，也能借此賺錢，可為什麼你過的卻這麼……”江小白用目光打量著他的穿著，眼神表達了她的疑惑。
“錢是要用在刀刃上的，像是吃穿這種小事不值當花錢，我自有花錢的地方。”木楊說道，“況且還得留些錢用在買製符材料上。”
行吧，這個理由江小白也挑不出毛病來。
“那個，你還沒給我說高人的事呢！”木楊催道。
這丫頭都逮著自己問了幾百個問題了，自己有問必答這麼配合，可她倒好，有關高人的事一點也不肯透露！
這丫頭可真是太壞了！
“死心吧，高人是不會理你這種菜鳥的，更彆說你帶出了那樣一個徒弟，還不知道他會在符師界掀出什麼樣的風浪來，這都是你造的孽障。”
江小白瞟了他一眼，就站起了身。
木楊傻眼了，“他的事我也不是有心的啊，那誰能想到他會……哎你彆走啊，你至少告訴我要怎麼才能見到高人吧？再說這事你也做不了主啊，要不你先替我轉達一下，看看你師父會怎麼說啊！”
“我師父早就說了，確定那個奪人運道的幕後黑手是誰後她才會出現，你想要見高人？可以，先把你那逆徒找到再說吧。”
江小白說道，然後就給木楊了一個電話號碼，“我們交換下電話，方便有事聯係……不過你沒事不要跟我聯係，我很忙的，要是有了徐文祖的消息你再聯絡我。”
木楊又是生氣又是無奈，但這事他確實有些理虧，人家高人都放話了，他也不能強迫高人的徒弟做什麼，否則高人知道了就會更生氣了。
所以隻得報了一下自己的手機號，然後存下了江小白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