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下賭約
郭逸飛挑眉,道,“怎麼?富貴爵爺不敢?”
傅容兒輕笑,轉頭對長公主道,“長公主殿下,這馬場的比賽,是否隻要帶著自己的座駕,就能比賽?”
長公主愣了一下,道,“沒錯,比賽規則的確如此。”
“這座駕不論是什麼座駕都可行?”
“我們的馬場上,的確沒有彆的限製。”
畢竟現在的主流交通工具都是馬車,還有什麼能比馬車跑得快呢?
傅容兒就道,“在我的家鄉,我們皇室專用的,都是自己的自行車,來到異鄉,倒是有些不習慣使用彆的交通工具呢,郭公子,你不介意我拿自己的坐騎和你比賽吧?”
郭逸飛隻得她要帶自己的馬,也不多想,便點頭,道,“自然可以。”
傅容兒便道,“郭公子,要想邀請本爵爺和你比賽,我覺得這彩頭,也需要加一點,郭公子覺得如何?畢竟,如果隨便跑出來個阿貓阿狗都要和本爵爺比賽,那本爵爺還不得累死?”
這話就是諷刺郭逸飛是阿貓阿狗,不配和她富貴爵爺比賽了。
郭逸飛本就是一個心高氣傲之人,雖然城府深,但是他打探出來的消息讓他自信的以為傅容兒就是一個繡花枕頭,現在的一切行為,都是在裝模作樣,根本不足為慮。
想到這裡,他便道,“和富貴爵爺比賽,自是一大盛事,這彩頭,自是不能少。”
說到這裡,郭逸飛眼裡寒光一閃而過,道,“就不知道富貴爵爺能不能賭了。”
傅容兒仍舊笑容滿麵,道,“郭公子想賭什麼彩頭?”
郭逸飛便道,“就賭富貴爵爺的天宮娛樂會所,如何?”
這天宮娛樂會所日進鬥金,上京的權貴都隻到此處消費,不說那份財力,便是那份人脈,就早已讓郭逸飛眼饞。
逍遙侯侯府外強中乾,裡子早就被人掏空了。
郭逸飛為了填補其中的窟窿,可沒少想法子。
如今有了現成的機會,他自是想把這眼饞不已的天宮劇院弄到手裡。
至於傅容兒的鹽坊,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畢竟是皇帝親封的鹽商,在沒有明白皇帝態度以前,他也不敢露出他太過貪婪的嘴臉。
傅容兒對郭逸飛一開口就要天宮娛樂會所,心裡難為不屑。
本沒想太過為難此人,既然此人送上門,那就彆怪他不客氣了。
想到這裡,便道,“人人都知道我的天宮劇院日進鬥金,那麼,逍遙侯世子拿什麼來賭?畢竟我看逍遙侯府的產業,可沒有什麼能比得上我的天宮娛樂會所的。”
今日來的人裡,多半都是名門望族,其中,三位皇子也來了。
隻是三位皇子都麵做謙虛的模樣,隻和長公主打了一個招呼,便各自坐好,觀看比賽了。
不想這比賽到了最後,倒是給了這些人這麼一個精彩的大樂子。
對此,不少人都熱烈起哄議論起來。
畢竟,那要賭掉的產業,可是天宮娛樂會所啊。
整個娛樂會所裡,單是天宮劇院,就日進鬥金了,更彆提彆的珠寶店,衣料店,美食街,以及會所裡各種服務項目的消費了。
便是二皇子,此時也忍不住眯了眼,歎息道,“這郭世子倒是個胃口大的,以前竟沒看出來呢。”
傅容兒此時不屑的一番話,讓逍遙侯世子臉色一陣青白。
逍遙侯世子羞憤的道,“我家裡的棉絲號如何?富貴爵爺,雖然你的天宮娛樂會所不錯,但是我逍遙侯府的棉絲號,傳承已久,在全國各地都有分店,並不
比你的天宮娛樂會所差。”
傅容兒聽了這話,真是心裡樂開了花。
逍遙侯這傻子,不過被她隨意的激將一下,就拿出逍遙侯府唯一賺錢的產業出來賭了。
她正愁怎麼朝著逍遙侯府下手,好幫傅一找出仇人,不想如今倒是送上門來了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