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便道,“既是棉絲號,那便湊合和你比賽一場吧。”,頓了一下,又道,“這跑道未免太過平整了,比起賽來完全體現不出你我的騎術,郭世子,既然要比,自然要比真正的技術,不如你我把跑道改一下,便由此處跑場跑到對麵山道,以山頂為結束路線,如何?”
在平地,馬兒自然跑得快,可是到了蜿蜒小道一樣的山頂路,那就不一樣了。
見郭逸飛不說話,傅容兒道,“郭世子該不會怕了吧?怕了可以取消比賽嘛,我這樣一個通情達理的人,隻要你提出來,我肯定都答應的。”
郭逸飛本來有些猶豫,那一旁山峰的蜿蜒小道,實
在有些險峻的,而聽了這話,此時早就認定傅容兒在找借口推脫,越發認定她心虛,雖然那山道難行,但是他自認騎術了得,便也答應了下來。
一旁的逍遙侯世子又道,“那就先寫下文書吧,我怕某些人輸掉了不認賬。”
傅容兒心裡暗樂,她也怕逍遙侯世子輸掉了不認賬。
當即,兩人便寫了對賭文書,由長公主,幾位皇子作為證人。
等寫完文書,比賽就開始了。
傅容兒把文書遞給一旁的傅一,讓他收起來,又衝不遠處的侍從吩咐一句,道,“來人,去把本爵爺的坐騎帶過來吧。既然大夥都好奇我曾經的坐騎,我便讓大家都見見好了。”
“是,爵爺。”
稍後,仆從去一旁傅容兒的馬車裡,把便攜式女用山地自行車給提了過來。
那仆從也身兼了侍衛一職,提起自行車,就跟提一
隻雞一樣輕鬆。
等把這個自行車提過來,一旁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一旁的長公主道,“富貴啊,這個鐵疙瘩,不會就是你的坐騎吧?”
傅容兒點頭,道,“在我的家鄉,不少人都是騎著這個鐵疙瘩出行的,畢竟養牛馬都要花錢啊,這個鐵疙瘩不用喂吃喝,出行帶著也方便。”
一旁見到侍衛提自行車的人都點了點頭,的確夠方便的。
不過,這富貴爵爺家鄉,不會是因為太窮了,所以才不養牛馬當坐騎的吧?
嘖嘖,可真夠可憐啊,連牛馬都沒有,隻能騎個鐵疙瘩。
一旁,不少人把這樣的想法也議論了出來。
“這外邦人,就是比不上咱們這裡的啊,看看,皇族都用不起牛馬車,這得多窮啊。”
“富貴爵爺可真可憐啊,竟連馬都沒一匹。”
傅容兒:…
聽見議論聲,郭逸飛臉上越發得意了,道,“既然富貴爵爺的坐騎到了,那麼,比賽便開始吧。”
接下來,仍舊是抽簽。
說來也奇怪,這郭逸飛抽簽,每次都能抽到最好的位置,這才也是。
傅容兒看向那抽簽箱子的時候,眸子不由眯了一下。
一旁的裁判道,“兩位選手既然已經準備好了,便開始比賽吧,當然了,如果不願意比賽,趁現在比賽還沒有開始,可以趁早取消比賽。”
對於這場比賽,不少人都不看好傅容兒。
這樣一個鐵疙瘩,怎麼能和馬兒比呢?
傅容兒搖頭,道,“不用,開始比賽吧。”
裁判道,“預備,開始!”
“嗖”的一下,一旁的郭逸飛騎著馬兒一下跑了出去。
馬兒在平地有優勢,儘管傅容兒用力踩著自行車追上去,但是還是落後了一步。
倒是一旁的人群,在那個鐵疙瘩竟然真的跑起來了,都瞪大眼睛,嘴巴張的大大的,好像可以塞入一個雞蛋。
“哇哇,鐵疙瘩會走路了,哇哇,鐵疙瘩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