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迎正心道果然越限製越渴望,要換他們正交往的時候,鐘沉連被親一下都手足無措,哪裡有現在的果斷?
氣氛正濃,突然兩人被一股力量分開。
刑嘉樂臉色陰沉的盯著鐘沉道:“阿沉,之前才處置了朝夕,你自己卻不遵守規則。”
鐘沉被打斷,大怒,壓低聲音低吼道:“我讓你監督是預防不懷好意的家夥,是讓你監督我的嗎?”
刑嘉樂看著鐘沉:“不懷好意的我麵前就有一個。”
鐘沉氣笑了:“這是我委托你的事,我給你的權利。”
刑嘉樂:“是你們三個共同委托的,作為你們的兄弟,我還得再考慮一樣,你們的平衡安定。”
“我可不想你們在敏感時期又因為打架被大人們注意到,阿沉,你現在的行為也是對局麵的不負責。”
鐘沉被刑嘉樂的大局為重懟得節節敗退,悻悻的瞪了他一眼:“那那兩個家夥你可也得盯好。”
正說這話,就看到刑嘉樂在用袖子給沈迎擦嘴唇。
鐘沉七竅生煙:“你在乾什麼?我是什麼臟東西嗎?為什麼要給她擦嘴?”
刑嘉樂:“哦,看她唇膏有點花了,我有強迫症你知道的。”
鐘沉總覺得哪裡不對,但也隻能憋屈的離開。
第二天沈迎在樓梯口碰到正坐那兒發呆的肖允。
最近天氣變化頻繁,早上還好好的,這個時候卻溫度驟降,肖允看到對麵教學樓走廊穿梭的女孩子都有些身體發顫,飛快的跑回溫暖的教室。
便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沈迎身上。
對她道:“外麵冷,先回教室吧。”
沈迎正要道謝,身上的外套就被扯了下來,扔回肖允身上。
接著另一件帶著體溫的外套罩了上來。
肖允看著突然出現的刑嘉樂,皺眉道:“什麼意思?”
刑嘉樂漫不經心道:“你讓她披著你的外套走來走去,是又想挑起事端打起來嗎?”
這個解釋倒是合情合理,但肖允看著刑嘉樂拉著沈迎離開的背影,總覺得這家夥現在有點刻意隔開他們的意識。
到下午的時候,體育課沈迎謊稱肚子不舒服,準備躲醫務室打麻將。
結果一進去就看到宮朝夕躺在病床上,手裡拿著一支藥膏,遞給沈迎道:“那兩個混蛋把我打得好慘。”
“彆看臉上看不出來,衣服下麵全是暗傷,你幫我擦擦藥吧。”
沈迎看了看藥,又看了眼他。
宮朝夕這會兒已經換了個趴的姿勢,脫下外套撩起衣服下擺,露出勁瘦結實的腰身。
這個姿勢讓他的曲線也更加明顯,腰以下那結實有力的臀線流暢得像是手執幾十年畫筆的大家一筆勾勒的一般。
看得沈迎都有點後悔那天放任刑嘉樂告密,沒把這家夥騙回去。
宮朝夕還在催促她:“快點啊。
接著就一隻腳對著他的腰踩了上去,宮朝夕嗷了一聲。
憤怒的回頭,看到是刑嘉樂,氣不打一出來:“你他媽——又是你壞我的事。”
“我告訴你,從你賣我開始,咱倆就絕交了。”
刑嘉樂涼涼一笑:“信不信我再賣你一次?”
“阿沉和阿允要是看到你大白天這樣,怕是打得比上次還狠。”
宮朝夕乾掉這家夥的心都有,於是便又找到鐘沉和肖允對刑嘉樂進行監守自盜的汙蔑。
但這次罕見的,鐘沉和肖允居然沒有一口反駁。
也點頭道:“我也覺得嘉樂最近有點不對,他好像積極過頭了。”
“豈止是積極,本來是讓他當掩護和監視的,現在倒好,監視到我們頭上了。”
“要不咱們還是取消給他的委托吧?”
“你以為我沒說過,昨天我試探性的提了提,發現請神容易送神難了。”
“這家夥以前責任感有這麼強的嗎?”
三人正嘀咕,就聽到下麵一層樓梯間有人正打電話,原本這沒什麼。
直到他們隱約聽到了‘沈迎’兩個字。
對視一眼,三人輕聲走了下去,就見夏夢站在那裡拿著手機正一臉從容笑意的說些什麼。
見到三人,夏夢臉色一變,打算離開。
卻被鐘沉攔住了:“你剛剛說沈迎什麼?”
夏夢:“沒什麼,跟朋友聊天聊到她而已。”
三人卻沒那麼輕易放過她,宮朝夕道:“該不會又在打什麼壞心思吧?”
夏夢翻了個白眼,懶得理會,就要繞開三人。
結果手裡的手機一把被搶了過去,夏夢臉色一變,急道:“還給我!”
宮朝夕卻沒有搭理她,而是打開通訊錄,就著她最近聯係人回撥了過去。
沒兩聲那邊就接通了,一個好聽的男聲響起:“怎麼,這麼快就說服沈迎來參加我地下演唱會了?”
“我就說她不會不同意,上周末我唱歌的時候她看我眼神可欣賞了。”
夏夢正想叫這傻逼彆說了,卻被鐘沉一個可怕的眼神逼視,竟然一時間失聲不敢發出聲音。
那邊見夏夢不說話也不以為意,提醒道:“不過這次你彆帶那個刑嘉樂了,沒他阻撓,這次我們一定可以玩玩擺盤。”
電話被宮朝夕掛斷,簡短的幾句話串聯起之前的諸多信息。
三人均是火氣上湧又被強行壓下,逼問夏夢道:“說,那周末你們出去玩的,到底是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