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登努力緩了緩呼吸，努力把目光從被小記者動作凸顯的胸肌間扯出來，努力若無其事地提議道：“你可以直接坐下來的，克拉克。”
“請不要轉移話題，林登。”單純的外星生物直視他，“你不相信外星人……他們不是外星人。你也不是。”
“我懂了。繼你取消赤字之神的偉大構想後，你決定緩一步，提議彆人統治世界，你給自己安排的位置是在幕後還是哪？”
“不。隻是改善世界，解除威脅，互相製衡……呃，我沒聽到某人統治世界的野心。”
林登笑笑，打了個響指，天花板現出運算中的占卜陣內躍動的數字。
“抬頭。”
“這是……？”
“任何管理均有兩項繞不開的東西，找錢和找人。你找到的人是否合適先不提……這是你需要填補的美元缺口。你的個人賬單。”
克拉克：“……”
記者先生震驚地數出了八位數。
“這，這不可能。我會很快結束戰鬥——”
氪星人的脖子仰著，林登趁機握住對方的腰往前拉。這一動作讓這位半飄著的外星人徹底落在他的腿上，那條環著的胳膊下意識打開，撐住了他的肩。
林登對差那麼一點按在自己臉上的胸肌表示遺憾。
胸肌的主人茫然低頭。
“怎麼了？——唔！等、等一下！”
“看眼數字再說話？”林登不懷好意地抬眼：“由於這也是我要出的數字……我認為我有必要先收取利息。”
克拉克終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的姿勢有多不對。他試著調整重心，卻讓兩腿打得更開。鬆垮垮的浴袍滑落，更多的皮膚暴露於空氣中，氪星人兩頰發燒，知道話題算是徹底正不回了，放棄地去解林登的睡衣：“……彆得意。我會捏鑽石。”
“事實上鑽石是個營銷局，你這種能大量供貨的玩家會擾亂市場，於是鑽石貶值。”林登淡定地脫出袖管，順手丟開克拉克的浴袍。“說出你看到的數……這筆我付了。”
沒戴眼鏡的記者先生暈乎乎地眨眼，繼而嚴肅地擋住他四處作亂的唇與舌。
“我和你……唔……和你交往不是為了錢。而且事情還沒發生，不一定會有這麼多——”
“我信，我親愛的，畢竟願意付戰損是你我的善意。”
林登的話裡透出某種黑暗的東西，克拉克未及細想便被拉下親吻。親著親著，林登錯開嘴唇，露出壞笑：“我們約定一個安全.詞如何……今晚你不用，我再在你報的數翻一倍。”
意猶未儘的氪星人低低哼了聲，張開一隻藍眼睛，飛快瞄了自己和對方相貼部分的方向一眼又閉上。他得說，那組還在不斷刷新的數比那堆瘋狂版蝙蝠俠加起來都可怕，外加不大現實……隻是，反正他和林登確認了關係，更親密的事早做過好幾回了，實在沒什麼好害羞的。就當是情.趣的變種——
“沒有紅太陽光。”克拉克通紅著臉要求。他放鬆軀體，力圖讓嗓音表現得淡然又自若。“看看誰先說吧。”
“很好。”林登抬眉，嗓音放得沉而曖昧，“說一次九折，第二次八折，以此類推。”
“……”克拉克吞了口口水，忽地記起自己的男友是個極其強大的施法者……但超人不撒謊，而肯特家的人樂於麵對任何挑戰。
他堅強地，催促地，期待地夾了夾大腿。
……
翌日。大都會。克拉克·肯特的公寓。
林登心情愉快地把盤子放進洗碗機，計劃往自己和小記者常待的地產備上雙人份的洗漱用品。
在傳送去公司前，他從記者先生的冰箱裡掏了瓶蘇打水，拉開拉環，順便也拉過了在鋼鐵之軀化成一灘、軟綿又誘人地讓數字八折期間還在躍升的金額。
那時候這組數已經攀升到了九位數，並不見停止的跡象。在最少是城市級彆的災難前，單幾個億、乃至十幾個億的損失其實很便宜……況且這是他不參與的、原世界線的、還很有可能是從反超人陣營檢索出來的數目。
不過麼，他沒必要讓自己的福利受損，拿八位數嚇唬一下小記者得了。
戰損這東西真的是秩序端的好人才會在意……用戰損打底，應當能在對方把大都會的警局慣成意大利兵前糾正對方從救貓到阻止搶劫事無巨細統統包辦的行為。
林登喝口蘇打水，數了數被四組中文詞彙包圍的纖細金絲。
十一位數，還在升。
百億級彆。911事件直接損失金額都是五百億……其中必定包括超人的敵人造成的損失。實際金額應該在九位數左右……還行。
林登抹過數字尾端，懸在料理台處的金液跟kindle的劃詞跳躍似的，緩緩勾勒出萊克斯集團一詞。
他噫了聲。萊克斯集團算出的數，情況有點複雜，得照一定比例削……隻是，它怎麼還在變？
懷著一點好奇心，林登豎起手掌。金液隨他的動作遽然變幻，空氣中傳來危險的尖嘯，繼而驟止，循他的意誌顯出在他不乾涉狀況下的、這次外星人入侵事件的最終結果。
一個“7”，一個“5”，後邊一串“0”。
七千五百億。
林登一口蘇打水噴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超人跨過褪色邊緣，褪色進度+15%：為了更好的世界！
林登：看，這是你未來的賬單，這是你可以提供的肉.償方式
超人褪色進度倒退，並變成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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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用BVS設定，盧瑟雇傭監獄中人殺死有蝙蝠標記的犯人
*邁克爾.霍特，卓越先生，挺冷門的人物。在（高開低走的）大事件末日未來中，他跟蝙蝠俠升級的兄弟眼毀滅了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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