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什麼?漫畫完結了,下周動畫化哈哈哈哈哈,彆攔我,我沒瘋!】
【嗚嗚嗚刀死我了雖然看正篇的時候就猜到哥哥沒了,但刀死我了真刀死我了】
【愛上秀信,刀裡磕不到一絲糖,是我的宿命,至死都在被紅方誤解,是什麼人間慘劇】
【哥哥啊——我的哥哥啊,死在了無人知曉的夜晚,唯有月亮,像妹妹一樣溫柔又遙遠的霜月,指引著他】
【秀信直到最後一刻都在思念樹理,才會用霜月這個代號吧,前麵秀信提到過樹理是他的月亮,但他再也不能回家了,我的兄妹組BE了】
【結合正篇樹理的回憶,腦補了一下,秀信出門時可能隻是像平時一樣,對妹妹說了句“我出門了”,卻再沒有機會說出“我回來了”】
【秀信為什麼不給樹理打電話啊!打了電話至少兩人都沒那麼遺憾了】
【秀信怎麼舍得讓樹理知道自己的死訊難過,秀信到最後還在為樹理著想,怕自己臥底的身份被發現,寧願抹除自己在警方留下的一切痕跡與功績,難怪正篇透子他們一直找不到雨宮秀信的相關記錄】
【我記得透子他們不是知道哥哥是SAT的嗎(撓頭】
【前麵一直沒找到,是後來SAT的指揮官知道了公安在調查這件事,主動打給了理事官透露的信息】
【哥哥沒死,我不信!他隻是睡著了】
【噓,他隻是休息了,在柔和的月光下,在新的一縷陽光照來前,來年春季,櫻花盛開的時候,請微風為他捎來一片花瓣,其中蘊含著故人的訊息】
雨宮樹理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仍舊十分頭暈目眩,眼前是五顏六色的,密密麻麻的彈幕,她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用意識操縱關閉了光屏。
天花板有些陌生,鼻端是濃鬱的消毒水的氣味,她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是在醫院,撐著被褥坐起身的時候,恍惚間以為撕卡的前一秒聽到的係統提醒,是她的錯覺。
過了幾秒,她才注意到自己手背上插著輸液管,環顧四周,這是一個獨立的病房,不同於視線徹底陷入漆黑前,望見的寂寞月色,窗外陽光明媚,窗戶開了一個十多厘米的縫隙透風,隱隱能夠聞到花園裡淡淡的花香。
在另一條時間線上待了太久,她半晌才回憶起來,切號前,自己在家裡睡覺。
雖然兩條時間線上的時間流速等同,由於上一次切號時,差點把自己餓死,雨宮樹理這次入睡前,特意給青沼優發了條消息,讓他兩天後來看她一次。
她這一次用馬甲的時長,遠超上一次,所以,是小優叫不醒她,把她送到了醫院來?
雨宮樹理懷疑著,按響了床頭的呼叫器。
幾分鐘後,醫生和護士進門幫她做了一些基礎的檢查,讓她再留院觀察兩天。
雨宮樹理:她餓出毛病了?
“我的身體有什麼問題嗎?”她趕緊問。
“雨宮小姐,你已經昏迷天了哦,那個帥哥是你的男朋友嗎?他很擔心你哦,這幾天一有空就來守著你,還有經常問我們你的情況。”護士小姐俏皮地朝她眨了眨眼。
“……”
少女陷入了沉默。
她沒記錯的話,小優……的確長得很秀氣沒錯,但他還是高中生的年紀吧?
“不,那個,你誤會了,我不搞未成年。”雨宮樹理糾正著自己被害的風評。
“未成年?”護士懵了,她托著腮思考著說,“咦?那個人怎麼看也不像沒成年吧,應該有二十五六……”
二十五歲左右,還是個帥哥。
唔,誰啊?
雨宮樹理的腦海中完全沒有對應的人選。
她認識的帥哥中,好像……沒有這個年齡段的啊。
這時門口傳來了不徐不疾的幾聲敲門。
少女探了探身子,視線繞過擋在了床前的護士,看向了門口。
進門的是穿著白色襯衫和深灰色西裝褲的安室透,青年金色的頭發在日光下閃爍著潤澤的光輝,五官俊秀,皮膚呈現健康的小麥色。
“打擾你們了,雨宮小姐的身體怎麼樣了?查出是什麼病了嗎?”安室透看了雨宮樹理一眼,隨即禮貌地詢問醫生。
醫生將剛才和雨宮樹理說的話,又和安室透重複了一遍。
大意是她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但還沒有找出她“長睡不醒”的原因,目前懷疑可能是基因的問題導致的某種特殊病症,建議留院觀察幾天,再做一個詳細的檢查。
醫生走後,雨宮樹理和安室透不約而同地對上了視線,她想起庫拉索的事件中,安室透已經確定司木露是她的哥哥,再想了想自己切號後的各種陰間操作,心頭發緊,懷疑某公安警察打算盤問她了。
現在躺回床上裝暈還來得及嗎?
護士小姐理解錯了,安室透不可能是擔心她,分明是擔心到手的情報趁他不在跑路了。
【噗,二十九歲未成年(bushi】
【樹理又暈倒在家了心疼】
【透子彆忘了你答應了哥哥,會保護妹妹的】
【但透子好像還以為哥哥是黑……】
【可惡,警校組什麼時候才能知道秀信默默在背後為他們做的那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