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房東掃地出門後,白有田和劉寡婦一身屎尿,想去公共澡堂洗吧,加錢人家都不要。
兩人隻好狼狽的回到王大妮租的院子,自己燒水洗。
這對奸。夫。淫。婦早成了被人圍觀的猴子,大院裡的人也圍觀起來,議論紛紛。
王大妮借此哭訴自己的遭遇,好讓大家譴責白有田這個拿正妻苦命錢養寡婦的負心漢。
當然,真相其實是王大妮對白有田死心,現在隻剩對兩人的恨意。
劉寡婦不是得意白有田護著她嗎?她倒是要看看白有田能護到什麼時候。
王大妮本來已經想好了如何以正室的身份磋磨劉寡婦,但是沒想到白有田已經想到了這事,另外租了一間房子給劉寡婦,還讓她單獨開火。
好呀,既然分家就分的徹底點。
想洗澡,自己去打水燒水,王大妮不許他們碰自己一點東西,她嫌臟。
白有田黑著臉,讓劉寡婦的女兒借鄰居的鍋燒水,兒子去買澡盆角皂,這才洗乾淨,可身上仍飄著臭味。
之後又請人幫忙搭灶。
王大妮在邊上看著白有田為劉寡婦細心著想的模樣,真是恨不得白有田死在外麵。
聽著王大妮時不時的冷嘲熱諷,白有田隻覺得自己腦子突突的疼。
動手吧,大家都看著,他自己也理虧,隻好進了新租的房子,把門一關,隔絕那些閒言碎語。
這天鬨了一場,王大妮斬斷情絲,對未來有了新的計劃,睡的很快很沉,甚至做起了美夢。
第二天天不亮就起床收拾擺攤的材料,正常出攤,在眾人好奇憐憫的目光中,生意依舊紅火,除了忙的腳不沾地,似乎對她再沒有其他的影響。
自這天起,王大妮便將自己賺來的錢握得緊緊的,半分便宜也不讓白有田和劉寡婦占到。
劉寡婦本想在王大妮麵前裝模作樣,秀一下白有田對她的愛護什麼的。
誰想王大妮看她就煩,見她冷嘲熱諷,啪的一巴掌就扇在劉寡婦的臉上。
劉寡婦懵了,捂著臉哭著跑回自己屋裡找白有田做主。
麵對白有田的質問,王大妮眼都不帶眨的,氣勢十足的罵道:“你不管這小賤人往我麵前湊,還有臉找我算賬。”
“今天我把話放在這,小賤人再敢在我麵前胡說八道,我一鋤頭敲死她。”
“就算是你,信不信我氣極,先一刀砍了你,再給我自己來一下,大家一起死個乾淨!”
見王大妮這幅破摔罐子,似乎隨時要同自己乾架的模樣,白有田心頭一跳,頓時收斂了自己的怒氣,表情也陰轉晴,露出笑容安撫道:
“大妮,你彆生氣,我就是來問問而已,是小花的錯,我回去一定會教訓她。”
“你們現在是姐妹了,日後要好好相處。”
“我呸!她算哪門子妹妹!給我滾。”王大妮氣的表情都猙獰起來,猛地將刀往菜板上一插,菜刀立在板上,鋒利的刀鋒在陽光下閃的耀眼。
白有田縮了縮脖子,在王大妮凶狠的目光中回了劉寡婦的房間。
下一刻,隔壁房間傳出劉寡婦指桑罵槐的指責聲。
什麼沒得到的時候千哄萬哄,說不會讓她委屈;現在她被打了,男人卻是個沒卵蛋的東西,被女人一嚇就縮了........
王大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拔刀繼續剁肉做餛飩餡料,得空同鄰居閒聊。
這院子裡的人,原本是可憐王大妮居多,畢竟她帶著孩子辛苦找丈夫,卻找回一個負心漢附加一個小寡婦,還花她的錢,任誰也得氣死。
現在見她談笑風生,似乎看開了,原本渾身自帶的愁苦,也悄然消散,積極過日子,不由佩服起來。
女人是非多,劉寡婦挨了一次並不長記性,反而懷恨在心。
便是她的一雙兒女也憤憤不平,想要教訓王大妮母女一頓。
趙小微和趙小明兩人從小沒爹,學的劉寡婦那一套流氓做法,欺軟怕硬。
兩人思索之後,便將目光放在了王大妮的心尖尖白沉音身上。
姐弟倆本想趁著白沉音玩耍時欺負她一頓,不想白沉音整日上學,回家就待在屋裡,根本不理他們。
趙小明正發愁引出白沉音,眼珠兒轉來轉去,目光忽然定在了白沉音小廚房的水缸上。
他左看右看,見大院裡沒人注意到自己,便陰笑著來到水缸前,脫了褲子往裡撒尿。
白沉音早就注意到趙小明充滿惡意的目光,瞧見他的動作,默不作聲的從空間取出一顆石子,咻的一聲,準確的射中了趙小明的JJ。
被擊中敏感部位,趙小明頓時悶哼一聲,雙手捂住下身,夾腿,眼睛瞪圓,表情扭曲。
趙小微見狀連忙上前扶住他,急切地問:“弟弟,你怎麼了?”
趙小明眼睛都充血,躺在地上直抽氣,眼淚嘩嘩的流,卻疼的說不出話來。
“弟弟,你怎麼了?娘,娘!”趙小微著急的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