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寡婦聽到叫喊,出門一看兒女在王大妮門前,心裡頓時猜到是自己孩子吃了虧。
她見是兒子吃了虧,疾步走到趙小明麵前,伸手拿開兒子的手,隻見兒子的根已經青紫,微微腫脹,急了眼,大叫起來,“快來人呀!”
接下來有人幫忙把趙小明抱回床上,有人幫忙請了大夫,最後結果是趙小明受了皮外傷,並不影響日後生子。
即使這樣也夠讓劉寡婦生氣的。
她站在王大妮的門口破口大罵,白沉音早就鎖緊了門,進空間躲清靜。
無人回應,被吵到的鄰居有人勸她住嘴,畢竟王大妮家沒人,就是有人,那也隻有白沉音一個孩子,肯定不是她乾的。
劉寡婦怒氣衝衝道:“那我兒子就白受傷了啊?”
“不是她乾的還是誰乾的?”
鄰居反問道:“有誰看到了嗎?你兒子都不知道誰打中他的。”
劉寡婦環視四周,氣急敗壞地問:“有誰看到經過了?我給他一塊錢。”
另一個鄰居家的孩子,笑嘻嘻地回道:“我看到趙小明脫了褲子往阿音家的水缸裡放水!然後趙小明就躺下來了。”
劉寡婦瞪說話的孩子,正要嗬斥他,人家的母親麵色不善的擋在了前麵。
劉寡婦收回要說的話,嚷嚷道:“你聽聽,這除了白沉音還能有誰會欺負我家小明?”
鄰居不耐煩道:“我不管你們的事,你要吵就等王大妮回來,反正不能大聲叫。要是再吵醒我孫子,我就湊你。”
“你敢!”劉寡婦嘴裡說著最硬氣的話,身體卻誠實的往自家去。
傍晚王大妮回家,不等劉寡婦找上門,從白沉音嘴裡得知前因後果,拿起擀麵杖就衝到隔壁,將劉寡婦的廚房砸個稀巴爛。
劉寡婦衝了出來,和王大妮扭在一起。
趙小明躺屋裡不能動,趙小微想幫劉寡婦,卻被白沉音打的抱頭鼠竄。
經過大半年的修養,鍛煉身體,服用靈泉水,白沉音如今身體倍兒棒,不僅補了身體的損耗,還長高了一些。
最後劉寡婦慘敗,坐在院子裡大哭。
王大妮和白沉音勝利回歸,回家吃了頓豐盛的飯菜。
為了養劉寡婦三個人口,白有田最近早出晚歸的找工作。
重活累活他不想乾,輕巧錢少的他又看不上,愣是沒找到合適的。
想到王大妮風風火火的餛飩攤,白有田便想自己也做個小生意,賣些吃食。
等他考察回家,不等進門便聽到一陣哭喊,聽出這是劉寡婦的聲音後,他急忙進門。
劉寡婦披頭散發坐在院子裡,見著白有田便撲上去告狀。
白有田知道其中定然有偏頗,可見情人可憐的模樣,仍舊心生憐惜。
腳步往王大妮的屋裡走,要為她主持公道。
王大妮早就猜到他會為劉寡婦出頭,當下冷哼,在白有田發出第一句質問後,便用棍棒將白有田趕了出去。
這時候院子裡的人家都回來了,大家都守在各家門口瞧熱鬨。
白有田狼狽而出,自覺大大丟了臉麵,連忙拉著欲言又止的寡婦回屋。
不知白有田怎麼說的,之後劉寡婦拘著孩子,不許往白沉音家靠。
白有田擺攤賣麵,同寡婦早出晚歸,趙小微留在家裡洗衣做飯,照顧趙小明。
王大妮並不關注這兩人的行蹤。
她忙著呢。
原來白沉音見她下午有些空閒,恰好自己的學業基本完成,便下午早些回來,拉著王大妮識字。
王大妮一開始還擺手說自己這麼大年紀學什麼字,但是架不住白沉音的勸說,跟著學幾個字不做睜眼瞎。
白沉音並沒有按照課本教導,而是根據她的經曆教導。
譬如教導阿拉伯數字,加減乘除,方便她算賬。
事關自己的生意,王大妮學的很認真,加上每天都能用到,很快便對加減熟練起來。
漢字也是從數字開始學,壹貳叁 肆伍陸柒捌玖拾......圓/元、角、分、錢........
每天白沉音還會從學校借報紙讀給王大妮聽,將一些事情由簡至雜講解給她聽,開拓她的眼界。
王大妮含笑的看著女兒侃侃而談,不止一次的慶幸讓女兒讀書,對她十分信服。
很快的,便到6月份了,白沉音經過一場結業考試,完美的通過測試,拿到高小畢業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