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何家強心裡想到了許多,和顏悅色的對張梅梅說道:“梅梅,你早該買藥給芳芳吃了,耽誤了我們女兒多少青春!幸好現在不晚,接下裡你繼續監督芳芳減肥,以後找個金龜婿。”
何家強什麼性子,無利不起早。
他一張嘴,張梅梅便猜到了他腦子裡打的什麼主意,頓時心寒,警告道:“家強,芳芳可是我們唯一的女兒,以後我們還要靠她養老,你可不能打她的主意。”
何家強道:“我能打什麼主意,讓她找個金龜婿難道不對嗎?憑她自己能養活我們兩個老東西嗎?還不是要靠男人。”
“都是靠男人,那不得找個有錢的,總不能讓我們老了還過這樣的日子吧。”
白沉音嗤笑道:“你這臉皮可真厚,自己過了一輩子窮日子,轉頭就想靠賣女兒過上好日子,真是白日做夢!”
“芳芳,你怎麼和爸爸說話呢!”何家強神色凶狠地向白沉音走來,舉起胳膊要教訓她。
白沉音向前一步抓住何家強的手腕,用力一捏,何家強痛的啊的一聲大叫,怒道:“你個不孝女喪儘天良,竟然打你爹!還不快放手!”
白沉音猛地一甩,便將何家強推到在地。
何家強爬起來還想動手,卻聽白沉音語氣淡淡地說道:“你再不走可來不及了!”
???何家強一頭霧水。
白沉音神色淡漠地補充道:“我把你回來的事通知給金哥了,他們也差不多該到了。”
“什麼!”何家強大怒,連忙趴在陽台往外看,果真看到一輛熟悉的麵包車往自家門口開。
何家強沒了教訓不孝女的心情,飛一般的衝出房間,狂奔下樓,眨眼間便跑出老遠。
張梅梅滿臉不認同,嗬斥道:“芳芳,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情?他再怎麼過分也是你爸爸,你爸爸會恨你的。”
他恨何芳芳,和我白沉音有什麼關係?
既然是陌生人,白沉音怎麼肯留下他來乾涉自己的生活,乾擾自己的計劃。
白沉音不會把他搞死,隻是讓金哥將何家強抓走做幾個月苦力,不能再賭博,也不能來打擾自己罷了。
等何芳芳回歸自己的身份,再將他放出來,到時候他愛怎麼打怎麼罵都和自己沒關係。
白沉音道:“放心,我和金哥他們說好了關他幾個月,讓他戒賭,至少這期間不能再賭/博。”
“萬一他們打你爸爸怎麼辦?”張梅梅蹙眉。
“我交了一筆錢,他們不會下手沒輕重的。”
張梅梅不知道何家強欠了高利貸的事,隻以為是賭債。既然白沉音交了錢,想來應該不會出什麼事,這才放下心來。
雖然不知道何家強能不能戒賭,但是幾個月不能賭,也不能回家,張梅梅心裡頓覺輕鬆。
何家強沒跑掉,半路被混混三人組截住,拖上車拉走了。
之後果然沒再出現,隻能偶爾打個電話報個平安,有時候會向張梅梅哭訴生活太苦,索要錢財。
。。。。。
何芳芳在趙家過得很是艱難,和趙良辰的感情發展的並沒有向劇情中那麼順利。
首先劇情中換魂後,原主把她當做是平行世界的自己,根本沒想過要去認親,沒有乾涉過她的生活。
何芳芳除了需要特意關注白沉音外,很是享受豪門生活,出手大方,用原主的錢財穩住了娘家,低身下氣討好了婆婆,很快在趙白兩家站穩了地位。
沒有人乾涉,她心無旁騖地和趙良辰先“婚”後愛,很快便以自己的單純善良,博得了趙良辰的喜愛。
而現在沒了原主的財產作為底氣,她寸步難行,先是因為和保姆借錢被趙良辰知道嗬斥了一頓,被冷落了一段時間。
之後又因為沒打“生活費”和娘家鬨的不愉快,繼姐還來和她搶男人,在夫妻倆的中間調撥離間。
雖然趙良辰有固定時間打生活費,但是何芳芳又拿不到,沒有錢的日子好難過,沒撐過半個月,隻好開口問趙良辰要了張他的副卡來用。
趙良辰給了,心底卻覺得老婆變得庸俗了,就連美貌也暗淡下來,沒有那麼吸引人了。
給白家打了錢後,何芳芳驅逐白秀兒,白秀兒卻厚著臉皮不走。
何芳芳畢竟不是白沉音本人,又沒有記憶,短時間還能偽裝,時間久了必定露出一些馬腳。
白秀兒本來沒多想,畢竟她和白沉音隻是同一個屋簷下的陌生人,沒多熟悉。
隻是在一次嘲諷“白沉音”像變了一個人,粗俗無知,除了美貌,就是一個草包。
“白沉音”幡然變色,看向她的目光都變得幽深起來,讓她一陣發寒。
之後白秀兒遭遇了一些奇怪的事情,譬如晚上關著窗戶,早晨起來,窗戶大開;在浴室摔倒,劃破了臉頰,差點毀容。
嚇得她顧不上勾搭男人,立刻搬出妹夫家。
回頭她一盤算,懷疑是“白沉音”出了問題,回家和老母親合計了後,決定試探一下“白沉音”。
於是王琳便以給白士林過生日的名頭,將“白沉音”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