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種種現實的因素,縱使白沉音和白父撕破臉了,可對外隻是表現的關係冷淡,沒有公布斷絕關係的事情。
便是趙家人對父女間的關係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兒媳對生父一家有心結,平常不怎麼往來。
何況作為外人的何芳芳,搜集的情報流於表麵,根本不了解其中的詳情。
因此聽繼母王琳說白父要過生日,自家人熱鬨一下,叫女兒女婿過去,何芳芳欣然攜夫前往。
也虧得前陣子白秀兒在其中插足,何芳芳和趙良辰產生誤會又解開後,讓趙良辰看到到妻子不同往日的一麵。
察覺到妻子對他深沉的愛後,他對何芳芳的態度漸漸寬容起來,不然絕不肯浪費時間陪她來參加白家的活動。
接下來若是沒有意外,隨著交流的加深,趙良辰會發現何芳芳和白沉音的區彆,轉頭被何芳芳吸引,愛上對方的內在靈魂。
由於目的是為了試探“白沉音”,王琳沒和白父說目的,隻說父女沒有隔夜仇,今天白沉音夫妻倆要來給他過生日。
白父一聽是女婿也要過來,頓時喜笑顏開,讓廚子晚飯做的豐盛些,哪裡還記得當初和白沉音翻臉的場景。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何芳芳啟程來到白家。
白家位於西城區,是一幢獨門獨院的小彆墅,上下三層,曆史悠久,曾經是白沉音母親的陪嫁,現在被白父一家子鳩占鵲巢。
聽說姑爺到了,白父親自等在門口,一見趙良辰下車,滿麵笑容的迎了上去。
縱使不喜白家人的趙良辰,被如此隆重的對待,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笑容,態度和煦地和白父閒聊。
何芳芳下車站定,白家人已經擁簇著趙良辰往屋走,沒人還記得她。
白秀兒回頭,對何芳芳露出一個飽含譏誚的眼神。
前段時間何芳芳被白秀兒這個白蓮花惡心壞了,現在對她十分反感,見狀便惡狠狠地瞪白秀兒一眼。
心裡嘖嘖兩聲,心道白家人真是一雙勢利眼,難怪原主不喜歡他們。
王琳眼角餘光瞥見兩人的明爭暗鬥,微微一笑,對白秀兒說道:“秀兒,你帶妹妹去樓上玩吧。”
白秀兒聞言上前挽住何芳芳的手,強勢的拉著她上樓。
何芳芳不想跟白秀兒待在一起,不肯動,白父瞧見,也不想這個女兒在這礙事,幫扶道:“音音,你上樓去吧。”
趙良辰沒開口挽留,何芳芳不情不願的和白秀兒上樓去了。
一上樓,白秀兒便撒開了手,拍了拍胳膊上不存在的灰塵,表露了自己嫌棄的態度。
何芳芳看的心頭冒火,壓低了聲音惡狠狠的罵道:“綠茶婊!”
白秀兒假裝沒聽到,笑吟吟道:“妹妹,前陣子弟弟想要一個室內運動場,所以就把你的房間改了。現在東西都堆在了客房,你看看有沒有需要的,不要的話就全扔了哦。”
這是故意打自己的臉啊,何芳芳不高興道:“你們憑什麼不跟我打聲招呼就拆了我的房間?”
白秀兒不回答,含笑道:“妹妹你先彆激動,去看看東西吧。”
何芳芳氣鼓鼓的跟在她身後,來到二樓儘頭的房間,隻見裡麵隻有裝飾簡約,隻有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套桌椅,東西隨意的堆砌,亂糟糟的。
白秀兒挑眉,示意道:“諾,東西都在這了,你自己挑吧。”說完便離開了這裡。
何芳芳進去隨意的翻了一下,發現裡麵大部分是衣裳鞋子包,還有不少首飾,價值不菲。
隻是不少服飾款式已經舊了,何芳芳將鑲鑽鑲珍珠的首飾挑了出來,裝到一個包裡。
這時王琳上樓,來到客房門口,掃了一眼房間的景象,心中有數了。
王琳笑道:“音音,待會再收拾吧,我們下去吃飯。”
這頓飯吃的很平靜,隻偶爾王琳和白秀兒母女對視時飽含深意,暗示著背後的洶湧。
飯後白父親自送趙良辰出門,望著漸漸遠去的車子,白秀兒突然說道:“爸爸,我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白父扭頭看向大女兒,隻見她憂心忡忡的說道:“爸爸,妹妹可能出事了!”
白秀兒解釋道:“前段時間,我去妹妹家住的時候,發現妹妹不僅言行舉止像變了一個人,還失去了很多記憶。”
白父凝眉,目光炯炯的盯著女兒,音調重重地問:“你想說什麼?”
白秀兒道:“她可能被鬼附身了!”
“不要胡說!”白父根本不信。
“爸爸,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可以看監控。”白秀兒信誓旦旦道:
“今天我特意試探了她,先是說她的房子被挪用了,東西被扔到了客房。我將她領到她自己的房間,她竟然真的以為那是一間客房!”
“她的房間本來就沒什麼東西,結婚的時候都搬空了,裡麵現在放的是我的東西。可她沒認出來,竟然在那裡挑挑揀揀,最後拿了一堆不值錢的首飾。”
王琳插話道:“我說今天上樓叫她吃飯時,她在房間裡翻撿什麼呢。”
“音音不會是失憶了吧?可又沒聽說她受傷了。”王琳臉上故作疑惑。
白父頓時信了三分,心底遲疑起來。
早有準備的白秀兒掏出手機,讓白父看自己提前安裝好的監控錄下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