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到:“白老弟,你準備在雍州做什麼生意?”
白魁回道:“我比較看好化妝品行業,準備從護膚產品做起。”
化妝品?這可是需要高端人才研發的行業,想要做大做強,一開始的投資便不會少。
“還是白總你財大氣粗。”
“這倒是個好生意!”
白魁忽然看向門口,招了招手,柔聲喚道:“音音,過來!”
門口出現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她頭發黑長柔順地披散在身後,五官精致,眼睛黑亮,臉上掛著明媚的笑容,露出的雙肩肌膚如雪,細膩光滑,一身淡黃色修身魚尾禮服,身材姣好。
仔細一看,這魚尾禮服,正是奢侈品牌的高定,價值三百萬。
氣憤化作一道利劍射入何芳芳的心口,無法化解的鬱悶聚在心頭,難受,原來這就是被換了身份後的感覺嗎?
白沉音豔光四射,含笑從容地從門口緩緩走到白魁身邊,語調輕快道:“爸爸,路上有點堵車,來晚了!”
說完風情萬種地瞥了一眼趙良辰和何芳芳這對有情人緊握的手。
兩位“白沉音”果然長的很像,不過白沉音用的是本體,吃過養顏丹,皮膚狀態恢複了青春,容顏更加精致,氣質冷豔,辨識度極高。
一眼便能瞧出和何芳芳是迥然不同的兩個人。
何芳芳不想見到白沉音這個正主,特意打聽過這場宴會隻有白魁參加,才陪同丈夫參加。
若說張梅梅也在讓她感到驚喜,那白沉音的到來則讓她感到恐慌。
正主就是正主,一個照麵,便將她襯托成劣質產品。
何芳芳臉色慘白,左手緊緊地握住趙良辰的手,試圖從他那裡汲取安全感。
趙良辰正吃驚著呢!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白沉音,隻覺得心臟如擂,似曾相識感撲麵而來。
上一次他心跳這麼快,還是多年前對白沉音一見鐘情時,而現在他又體會到了這讓人難以自禁的感覺,可是他明明愛的是身邊的妻子。
難道他是個花心的人?
白魁介紹道:“這是我的獨女白沉音,今年二十六歲,我剛剛說的美妝產業,將由她負責。”
嘩!
眾人一臉驚訝。
誰不知道白魁的女兒是剛認回來的,之前一直生活在貧民窟,學曆不高,就是一打工人,有能力早就混出頭了,現在能有什麼潛力?
這不是拿錢打水漂玩嘛!
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盯著白沉音。
白魁並不理會眾人的反應,為白沉音介紹道:“這是江灣集團公司的江淮江總,這是他堂弟江翔小江總。”
江翔?白沉音掃了一眼對方,隻見對方是個精乾中年人模樣,相貌平平。倒是邊上的江淮,帶著金絲邊眼鏡,相貌英俊,三十出頭的模樣,像精英秘書多些。
“這是久生珠寶的周總……”
“這是趙氏醫藥集團的趙良辰趙總,這位是他夫人,和你一個名字,白沉音!”白魁重音讀了名字。
何芳芳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招呼道:“你好!”
“你好!”白沉音目含譏笑地望著她,似乎在說,瞧,你所圖謀的榮華富貴就這麼被你放棄了。
何芳芳受不住這彆樣的眼神,抬手將一縷頭發彆到耳後,扭頭對趙良辰說道:“我有些累了,想去邊上坐會。”
“你去吧!”趙良辰魂不守舍地說。
何芳芳這才注意到趙良辰失魂落魄的模樣,頓覺心碎,怎麼肯再離去。
她不能接受失去趙良辰的下場!
見何芳芳不動,趙良辰問道:“你不是要去坐坐嗎?”
“哼!”何芳芳輕哼,不肯搭理他。
留下來後更折磨人。
何芳芳被迫近距離地觀看自己的母親對白沉音萬分疼愛,細心嗬護,不時為她整理頭發衣裳。
而父親則領著白沉音來來往往,將她介紹給大家,儼然培養接班人的模樣。
白沉音享受著本該屬於她的一切,言笑晏晏,好不得意。
“啊!”何芳芳內心土撥鼠尖叫著:“這是我爸爸!”
她內心的小人在狂搖晃張梅梅,不停質問:“媽媽,我才是你女兒,那是假貨呀,你為什麼看不出來!”
原來你並不愛我,不然早該發現這是假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