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梅梅還想辯解,可麵對白魁固執的態度,她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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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神在想什麼?”陳嘉庚抬手將白沉音臉頰邊上的頭發纏在手指上繞圈,饒有興趣的問道。
白沉音彎唇,微笑道:“隻是得知有趣的事情要急劇發展,心裡期待起來。”
“可以告訴我嗎?”陳嘉庚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黑亮的眼睛裡蕩漾著一股情誼。
“以後你會知道的,現在卻不行。”白沉音望向陳嘉庚的身後,隻見趙良辰黑著臉往這邊走來。
趙良辰見兩人靠的那麼近,白沉音明明望見自己,還不避嫌,隻覺得頭頂的綠意更加濃厚。
他走上前,拉起陳嘉庚便給了他一拳。
不知道為啥被打,但是自己不能吃虧。本著這個想法,陳嘉庚毫不留力的回手,和趙良辰扭打在一起。
“趙良辰你憑什麼打人?”白沉音先聲奪人,作勢要拉開兩人,趁機對趙良辰又踢又打,下手同樣黑的很。
被狠狠掐到的趙良辰嘶的倒吸氣,想要撒手不打了,陳嘉庚還不知道啥情況,但是見趙良辰想要撤退,反手就抱住他,不許他走。
聰明如白沉音,一瞧趙良辰的架勢,便將他的心理活動猜的清清楚楚的。
不就是自己出軌是真愛,彆人出軌時道德敗壞的雙標狗出來作案。
呸,惡心吧啦的。
這樣想著,白沉音又狠狠掐了趙良辰幾下。
這次陳嘉庚是瞧的清清楚楚的,不僅被打的鬱悶不翼而飛,還笑出了聲,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店裡的服務員上前拉住兩人,將兩人扯開。
脫身後,趙良辰黑著臉對白沉音怒吼道:“你是想死嗎!”
“我不想死,你想死就自己去死,不要拉彆人。”白沉音十分平靜的回道。
陳嘉庚站在白沉音前麵,護著她,質問道:“趙良辰你有毛病嗎?我招你惹你了?你上來就打我!”
趙良辰霸氣道:“看你不爽!”
“我呸!”陳嘉庚被這句話激怒,抬手就給了他一拳。
趙良辰想要反擊,卻被左右兩個服務員拉住,服務員勸道:“彆打了,已經報警了。”
“滾一邊去!知道我是誰嗎?彆多管閒事。”趙良辰想甩開兩人,沒甩開。
店員道:“先生,我們不管你們是什麼什麼,總之不能在我們店裡打架。”
被人攔著,趙良辰隻能吃下這個虧。
事後三人進警局調查,由於趙良辰毫無緣由打人,被警察認定為滋事挑事,本應該拘留幾天以作懲戒,被趙家出麵和陳嘉庚和解,繳納罰款擔保出來。
被打一頓的陳嘉庚手裡拿著趙良辰賠償的五萬塊錢,青著一隻眼睛,和白沉音出去吃飯。
兩人上車後,陳嘉庚不時對著白沉音露出笑容。
“你是被打傻了嗎?還笑!”白沉音白了他一眼。
陳嘉庚笑道:“我是沒想到,你一個文弱的小姑娘,下手狠準黑!你是沒看到趙良辰那扭曲的銷魂表情。”
他是真的沒想到白沉音會幫自己“欺負”趙良辰,正常不都是站在一邊手足無措,或者拉架。
一夥人的感覺真好!
“你說我心狠手辣,是想嘗試一下?”白沉音探手,往他腰上作勢要掐。
陳嘉庚連忙避開,開口求饒,
嬉鬨過後,白沉音問道:“你這黑眼眶準備和家裡怎麼交代?”
陳嘉庚滿不在乎道:“交代什麼?等看不出來痕跡再回家。”
說完,他又唉聲歎氣起來,牽住白沉音的手不放,賣可憐道:“我現在腦子疼,肚子疼,腰疼腿疼,哪哪都疼。今晚你能陪我嗎?”
白沉音調侃道:“我又不是醫生,得送你去醫院才行。”
“直女!”陳嘉庚忽的將白沉音拉進自家的懷抱,嘴裡說著:“不用送醫院,你就是我的靈丹妙藥。”
白沉音故意搗亂,捂住自家的耳朵道:“哎呀,好肉麻的話呀,直女聽不得這種話!”
“你故意的!”陳嘉庚被她氣的,拿開她的手,張嘴一口咬住她的右耳朵。
她的耳朵微涼,耳垂肉肉的,細膩柔弱。
陳嘉庚輕輕的用牙咬,後改成用牙摩擦,吸*吮。
炙熱的呼吸吹進耳朵裡,白沉音瞬間軟了半邊身子,求饒起來:“我錯了,以後不故意撩你了!”
“不對!”陳嘉庚不鬆嘴,用力的咬了口,心裡自答:我錯了,以後還撩!
白沉音叫疼了一聲,改口道:“我沒錯,是你錯了。”
陳嘉庚撒手,呸了她一口,“你咋不說你錯了,你還敢?”
“我錯了,我還敢。”白沉音笑嘻嘻地扯過陳嘉庚的衣角將口水擦去。
陳嘉庚打開車燈,目不轉睛地看向白沉音,隻見她兩邊臉頰緋紅,眼睛卻亮晶晶的,仿佛黑珍珠一樣富有光澤。
白沉音也望著他,臉上展露出明媚的笑容。
陳嘉庚臉上不自覺的露出微笑,心裡有陣甜蜜的感覺。
這戀愛的感覺好像也不錯。
然後下一秒,趙良辰一腳踢中車門,怒發衝冠的打斷了這曖昧的氛圍。
“白沉音,你眼裡還有我這個丈夫嗎!”
“我還沒走呢!”
白沉音似笑非笑,眼含嘲諷道:“趙先生,我們可不熟,你老婆還在家等你呢!”
陳嘉庚下車,怒斥道:“趙良辰你有完沒完,人家和你老婆長的像就是你老婆了啊!才喝多少酒呢,就醉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