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孫秀蘭驕氣懶惰,家裡的活基本都是原主和白母做,地裡的活是白父和原主丈夫做。
以前白父和原主丈夫賺錢一家五口花,現在是九口人花,日子過得自然緊巴巴的。
後來白父給人做工時,扭到了腰,再也不能做重活,白耀祖又總是偷奸耍滑,一大家子生活的擔子都挑在了原主丈夫的身上。
最後原主丈夫不乾了,寧可賠錢也要和離。
之後白耀祖發現在家生活不劃算,於是又帶著老婆孩子跑路了,將一家人氣的夠嗆。
……
這個位麵的劇情是一位穿越人士成為農家子科舉當官的故事,原主的竹馬便是這位農家子淳樸卻命不好的堂哥。
……
白沉音穿越來的當夜,正是渣哥私奔之夜,因此她一接收完記憶和劇情,便急忙去原主父母房間將家裡的錢收走大半,免的被渣哥都偷走霍霍了。
至於全部留下?白沉音沒想過。
畢竟她還指望白父因為渣哥私奔,再次決定讓自己招贅呢。
隻是這次,她不會像原主那樣被養在家裡繼續做家庭主婦,毫無決定權,而是成為家庭支柱。
都是平民百姓,沒權沒勢,自然是誰手握經濟大權,誰就當家做主!
到時候一切都她說了算!
渣哥回來也得靠邊站,吸血?想都不要想。
白沉音含笑入眠。
第二日天光大亮,白母做好飯,叫兩個孩子起床吃飯。
白沉音麻溜地起床了,但白耀祖的房間門緊閉,毫無回應。
“耀祖,起床吃飯了。”白母上前拍門,卻發現房門並未鎖著。
她推門一看,房間裡亂糟糟的,似乎被洗劫過一樣。
白母叫了起來:“四喜,耀祖房間遭賊了!”
白父一聽賊,連忙跑回自己的房間鑽進床底,摸索一番後發現自己放錢的木盒也沒有了。
“不好了,錢也沒了!”
“啊!”白母頓時激動地跑回房間,在房間裡前前後後翻了幾遍也沒發現儲錢盒,這才死了心。
夫妻倆對視一眼,眼中滿是肉痛。
“爹,娘,是錢丟了嗎?”白沉音站在門口,並不進去,眼中流露出擔憂的神色。
“唉,是的。”白母深深歎了口氣,也沒心情吃飯了。
她來到兒子的房間,收拾整理之後,發現失蹤的都是白耀祖平常用的東西。
怎麼看都像是白耀祖自己走的。
白母叫來白沉音,神色嚴肅地問道:“花花,你知不知道你哥去哪裡了?他這兩天有沒有什麼反常?”
白沉音皺眉,做出思考的模樣,片刻之後回道:“沒有啊,他這兩天和往常一樣呀,沒聽說過他要出門!”
白母將自己的發現對白父說了,白父頓時用力一拍桌子,正的桌子上碗筷一跳。
他怒聲道:“現在都給我出去找他!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一家三口出門見人就問,有沒有誰看到白耀祖。
為了防止真的是白耀祖偷了錢,白父囑托,不許將偷錢一事說出來。
白沉音在父母眼界之內還問問,等分開之後,再也看不到她,她立刻掉頭往河邊蘆葦叢走。
然後從空間取出皮蛋瘦肉粥和雞蛋,吃了個飽。
畢竟白耀祖肯定是找不到了,她也懶得費那份口水。從醒來就沒吃一口飯,喝一口水,肚子早就餓的呱呱叫了,自然是先喂飽自己的肚子。
吃飽喝足後清理了案發現場,白沉音掏出鏡子照了照自己。
圓圓的臉蛋,粗而雜亂的眉,大眼睛塌鼻梁,櫻桃小嘴,相貌的確平平。
天資不行,但是後期華衣秀服,濃妝豔抹裝飾一下,也能算是個小美人。
不過這事不急,反正原主現在才十四歲,正在發育中,女大十八變,她可以進行微調。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後,白沉音才回去。
她一到家,就見白父白母坐在門口唉聲歎氣,不時說些什麼,白母摸了摸眼睛,似乎是哭了。
“爹,娘,我回來了。”
白父不高興地問道:“你去哪兒了,叫你也沒回應?”
白沉音隨口胡扯道:“哥哥不是常逮魚摸蝦嗎,我就去河邊看看了。”
“少往河邊走,那……”
“這裡是白耀祖的家?”一聲暴喝,打斷了白母叮囑的話。
三人齊回頭,隻見一群熟悉又陌生人的人堵到了門口。
白沉音心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