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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空間快穿 洛亦言 6666 字 11個月前

張屠夫是望雨鎮唯一的女屠夫,身高八尺,身材健壯。想到張屠夫那比男人的腿還粗的胳膊,那粗厚的一字眉,連白父都驚呆了。

這哪是父子,這是仇人吧?

好好的兒子,怎麼就不能找個正常的姑娘呢。

難怪陳草輝願意做上門女婿和父家斷絕關係,這兩個他隨便選一個,估計日子過得比上門女婿還憋屈。

既然他願意,陳家也不反對,白父怕夜長夢多,連忙請了媒婆上門提親。

既然陳家隻要了五兩銀子,白父就真隻給了五兩銀子,多一分都沒有,日子就定在了2個月後。

自從定親,陳家便不肯給陳草輝吃飯,隻道他是人家的人,本來就貼本,再吃更虧了。

就算嫁女兒,也沒有說不是自家人就不給吃了。

陳草輝無奈,隻能厚著臉皮去白家蹭飯。

他白日在白家吃飯順便幫忙乾活,晚上回陳家睡覺,比之在陳家吃的少乾的多,反倒更舒服些,跑的也更勤了,基本早出晚歸。

這一來二去,陳草輝便和白沉音熟悉了,作為未婚夫妻,兩人之間的氣氛天生容易曖昧。

何況陳草輝從小在苦水泡大,白家人對他都很好,家庭氛圍和諧,白沉音精乾明媚,陳草輝很難不淪陷。

不過一月過去,他便滿心滿眼都是白沉音,迫不及待“嫁”入白家,擺脫陳家這個原生家庭。

兩個月的時間眨眼就過,吃好喝好的陳草輝明顯壯實了許多,不像之前那樣乾瘦。穿上喜服後人高馬大,溫文爾雅,英俊不凡,喜的白沉音的爺爺奶奶直誇白父眼光好。

白沉音的婚事是在老家辦的,由於招的上門女婿,沒有大肆操辦,隻請了親戚,流程也簡潔了許多。

由於白沉音是女人,敬酒時隻意思了一下,走完一圈,便回了洞房,由白父陪著那些叔伯兄弟喝酒。

新郎頭上蓋著一層紅色薄紗,隱隱約約地可以瞧見薄紗下英俊的麵龐。

劉媒婆正在房間裡陪著他說話,在察覺到有人進來時,陳草輝迅速轉頭,顯然心思並不在聊天上,時刻關注著門房。

白沉音一身紅衣,頭發像書生一樣用紅布束在頭頂,顧盼間英姿勃勃,讓人一眼瞧著就感覺安心。

在媒婆的呼和下,白沉音挑開新郎麵前的薄紗,欣賞他含羞帶愜的神情,舉杯與他親密地喝下交杯酒。

在所有人走後,白沉音脫衣熄燈上床,伸手抱住他的腰,閉目準備睡覺。

陳草輝等了許久,卻不見她有動作,誤以為她含羞,不由心中輕笑起來,“雖然看起來很像可依靠的妻主,本質上還是個羞澀的女孩子,這種事終究要靠男人來主動。”

他伸手摸向白沉音的腰,翻身覆蓋在白沉音的身上,在黑暗中憑著本能想要為所欲為。

白沉音牢牢地禁錮了他的雙手,語氣柔和卻堅定地說道:“回新房再說,我不喜歡沒洗漱時做這種事情。”

陳草輝頓時心涼,渾身無力地被白沉音推下身,落在床上一動不動,陷入了絕望。

什麼叫不喜歡沒洗漱時做這種事?這種明顯就是有過經驗的人。

一想到妻子可能和彆的男人有過歡好,他差點控製不住地和她大叫起來。

可是他是贅婿,是被嫁入白家的男人,他有什麼資格要求白沉音為他守身如玉?

陳草輝感覺自己從一個坑裡踏入了另一個深坑,眼角淚珠宛如溪流,默默無聲地落下。

白沉音就像一個毫無察覺的直男一樣,呼呼大睡,根本沒想過自己的一句話叫他想了這麼多。

然而事實上,這隻是她的一個深入骨髓的生活習慣而已。

譬如隻要出汗,在有條件的情況下必須洗澡;拒絕男人沒洗乾淨的**進入自己的體*內。

很不巧,由於成親這天的忙碌,白沉音出了汗,而陳草輝同樣出了汗,老白家又沒有洗澡的條件,所以她拒絕了陳草輝的請求。

半夜洞房時,按理說應該有人鬨洞房,但是由於女方是族妹,很多族兄可做不出窺視族妹洞房的習慣,因此鬨洞房時隻是幾位族兄拿著紅筷子戳破窗戶的紅紙表示鬨洞房,就結束了。

因此沒人發現兩人這夜並沒有洞房。

第二日白母沒見到紅帕,以為女兒沒有,悄悄問了白沉音,才知道兩人沒有洞房。

在得知是因為沒有洗澡這種小事,氣的白母狠狠錘了白沉音兩下。

原本打算自己收拾的白母,隻好叫來左右鄰居,將白家老宅打掃乾淨,然後置辦酒席剩下的東西分了,就急急忙忙趕了回去。

她打算讓兩人洗澡,然後催著兩人洞房生米煮成熟飯。

然而回到鎮上白家,遠遠地便看到兩個人站在白家門口指指點點。

眾人走進一看,其中一人正是失蹤已久的白耀祖,另一位是個抱著娃娃的美麗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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