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草輝再次撲倒了白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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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白父白母和白耀祖一家子回去後,白父塞了二兩碎銀子給族長,白耀祖私奔一事被高拿輕放,說打了五十鞭子,其中就打了三十鞭子,也沒有下狠手,回家養個三四天就行了。
孫子認祖歸宗,名字是族長起的,名叫白律己,其含義就是希望他要嚴於律己,不要學他爹,做事不成調。
隨後白父又請客擺酒請人喝酒,說是介紹孫子,其實是為兒媳正名,表示自己認這個兒媳了。
處理完這些事,白父就要回鎮上,不想在家看唧唧哼哼的白耀祖。
白母卻不肯回去,要留下來照顧孫子和受傷的兒子。
行,你不回去我回去,白父背著手獨自回了鎮上。
白父一走,白耀祖就找到白母,說要帶媳婦去看望嶽父。
當初孫秀蘭跟他私奔,這些年一直很擔憂父母,如今回來了,總要回娘家一趟請罪。
白母心疼道:“你的傷還沒好,等好了再去吧。”
“娘,就得傷沒好去才好呢,到時候嶽父大舅子們也不好再動手教訓我。”白耀祖賣弄自己的小機智道。
白耀祖期期艾艾道:“娘,頭一次正式上門,禮得備的厚些,我這錢可能不夠。”
原來在這等著自己呢,白母頓時冷了臉,“沒錢!當初我們家可是給了孫家二十兩銀子,加上你帶走的三十兩,都夠娶七八個媳婦了,現在還想要厚禮,想都彆想!”
白耀祖耐心勸道:“娘,那人家一看頭一次上門,禮這麼薄,心想這不是看不起我孫家嗎?一不高興,好點不讓我進門,壞點將我打一頓再趕出去。”
“哼,你活該。”白母轉過頭,心裡感覺不舒服的很。
“娘,你就可憐可憐兒子吧。”白耀祖祈求道。
白母就吃兒子這一套,雖然臉上依舊不高興,但是已經鬆口了,“就這一次。”
“謝謝娘,我和秀蘭還有遠遠以後都會孝順你的。”白耀祖喜笑顏開。
在白耀祖的死皮賴臉下,白母肉疼的掏出二兩銀子交給他,叮囑道:“你可得省著點,不要一次性花光。”
拿到錢的當日,白耀祖就帶著老婆孩子去了上河村看望老丈人。
由於孫秀蘭的私奔,孫家的名譽受到的傷害更大,孫父得知女兒回來了,早在腦子裡預想好了怎麼做。
因此小夫妻一上門,孫家就將孫秀蘭和孩子給扣下去了,然後將白耀祖打了一頓趕出去。
他們的要求很簡單,白家要八抬大轎將孫秀蘭娶回去,彩禮照給。
白耀祖回家找到白母無奈道:“孫家要我將秀蘭明媒正娶娶回白家,不然不肯放人。”
“坑!我叫你不要去不要去,你非得去!”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白母氣的拍了白耀祖一下,叫道:“還不去將你爹叫回來,商量怎麼辦!”
白母能不氣嗎,私奔是兩個人的事,結果到頭來全是白家在出錢,現在孫家要擺酒,不是叫人再嘀咕一遭嗎?
白耀祖疼的倒吸一口氣,沒敢繼續說孫家索要彩禮的事,撒腿就往鎮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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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沉音和陳草輝洞房之後,再次甜情蜜意起來,日子過的和諧又瀟灑。
自從白沉音說要自己做胭脂,陳草輝便根據自己的醫藥知識為她提供幫助。
兩人先是從本地現有的材料入手,譬如常見的鳳仙花或者千層紅加明礬可以做指甲油。
由於望雨鎮並沒有明礬石,兩人和白父說一聲便去了縣城,正好將需要的東西都采購了。
正好錯過了白耀祖。
白耀祖找到白父,將孫家扣押兒媳孫子的事說了,白父冷哼道:“他要扣著就讓他扣著,正好讓他養上一年半載,到時候急的就是他了!”
白耀祖砰的一下跪在白父麵前,語氣急切道:“爹,可是嶽父會對秀蘭和遠遠動手啊!我走的時候,聽到秀蘭和孩子的哭聲了。”
“哼,真這麼狠心,一聽說你們回來就該上門將閨女拉回去打死了。”白父冷哼一聲,目光冷冷地看向白耀祖,問道:“說吧,孫家又提什麼要求了?”
“孫家要我將秀蘭明媒正娶回來。”
“還有呢?”白父目光緊緊地盯著兒子。
白耀祖諾諾道:“還要彩禮。”
“我呸!”白父大怒道:“他這一個閨女還能要兩回錢?”
“我給你算算,你為了和孫秀蘭私奔,卷走三十兩!我為了給孫家賠禮道歉,給了二十兩,裡麵就有十兩是買閨女的錢,相當於一個孫秀蘭花了我五十兩銀子。”
“娶秀才家的閨女,也不要這麼多錢。耀祖,你摸著良心說,他孫家現在又要一筆合適嗎?”
白耀祖無法說合適,卻也不能舍棄愛妻幼子,夾在中間十分為難。
“耀祖,你回去吧。”白父收斂了情緒,冷靜道:“你有本事弄到銀子就娶,弄不到就算,我是不管了!”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