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音又不傻, 做了這事渣男鐵定要找自己咆哮,還不趕緊屏蔽他。
再說現在兩人分手,已經沒有聯係的必要。
不僅是聯係方式, 她早上出門前, 已經將屬於原主的東西全都打包進了空間帶走, 畢竟那房子是晏殊租的, 她才不會分手了還繼續住在裡麵。
至於晏殊回去會不會查監控,先不說他會不會查, 再說監控不是他想查就能查的。
他隻是租戶, 連業主都不是,誰會在意他女友有沒有搬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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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殊回到家, 解釋不清楚後,隻得承認自己是個雙性戀。
得知宴母自作主張的轉了二十萬給白沉音, 晏殊氣的跳腳, 要去白沉音的公司找她算賬, 將錢要回來。
聽到兒子親口承認自己的性取向,宴母徹底認了命。
她一麵以淚洗麵, 一麵冷酷地說道:“你去啊,把事情鬨大, 然後一輩子和男人鬼混!你也不要再回家了,我們就當沒養過你這個兒子, 以後家裡的遺產都給你姐姐!”
“你要還是認我們,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你趕緊給我結婚生子,有了孫子後,我和你爸一心帶孫子,你想怎麼玩我們都不管你!”宴母的打算很簡單, 大號廢了,重新練個小號。
晏殊自是答應了。
他又不是真正的gay,比起男人,他更喜歡女人,如今白沉音跑路了,還有視頻這種大殺器,他自然得趁著未曝光抓緊騙個女人結婚。
宴母忙給親戚們打電話,讓幫忙為兒子介紹相親對象,當對方問及晏殊女友的事,宴母就氣憤的說發現白沉音在外鬼混分了,把分手的鍋甩到白沉音的頭上。
晏殊借宴姐夫的手機給白沉音打電話,接通了。
“白沉音你好得很,竟然設計我,還敲詐了我媽二十萬,你馬上把錢還來!不然小心我報警告你敲詐!”他氣憤的大叫道。
白沉音不知道他從哪兒找到的電話打來的,冷笑道:“有本事你去告啊,我這兒有錄音,轉賬記錄也寫著精神賠償,大不了慢慢和你打官司,隻是到時候我手裡的資料得作證據交出去了。”
她斯條慢理,以一種勝券在握的姿態說道:“你呢,不知道親朋好友知道你是gay,是支持你呢,還是用有色眼光看你;你未來的妻子又會不會不介意你的性取向嫁給你?”
晏殊沉默了。
聽他隻喘粗氣,卻沒了下文,白沉音掛了電話,順手將這號碼也拉進了黑名單。
她前腳掛了電話,後腳原主母親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白沉音回憶起原主的母親,是位溫和到幾乎沒脾氣的母親,對白父的話言聽計從。不然也做不出將辛苦打拚的房子送給丈夫哥哥的兒子,而不是留給自己親生孩子的事。
白父則是重男輕女的大男子主義的中年肥胖男人,還不孕不育,生下原主是個奇跡,卻不珍惜,反而覺得沒有原主,或許生下來的就是個男孩,對原主橫豎看不順眼。
白家的氛圍對原主很不友好,溫情幾乎都來自白母,原主不是愚孝之人,畢業後就做出了來到男友城市工作的決定,遠離原生家庭。
她語氣平淡且疏離的說道:“媽,有什麼事嗎?”
白母語速焦急地問道:“音音,你和晏殊分手了?”
“是真的分手了,而且不可能再和好。”白沉音沉聲道。
白母絮絮叨叨的念叨起來:“你這死孩子,為什麼不和家裡商量一下就擅自決定分手了?晏殊多好的小夥子,家裡又有錢,媽媽知道你可能受了委屈,可是你要忍住啊!你和他同居過,都不是黃花大閨女了,以後回家相親,也找不到比他還好的男人呀!”
她問都不問為什麼分手,上來就讓白沉音忍受下委屈,每一句話都在白沉音雷點上。
白沉音聽的心煩,不耐煩的說道:“晏殊出軌了,被我捉奸在床,小三是個男人,你自己想象那場景吧。我在工作,掛了!”
白母下意識的想了想,頓時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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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下班,白沉音摸魚算起了原主的身家。
原主在一家知名網絡科技公司上班,銷售崗,她的成績不上不下,一個月稅後能拿八千多。
她從小就不受寵,知道家裡的東西以後白父要給堂哥,因為很沒有安全感,勤儉節約,一個月八千,可以攢下六千。
不過她才畢業一年,前期工資也不高,隻是現在穩定下來了而已,因此積蓄也不多,隻有三萬塊。
算上宴母今天打過來的二十萬,合計二十三萬塊,暫時是不夠買房子了。
白沉音開始在網頁上瀏覽租房信息,準備租個單人居住的小公寓。
至於房租便宜的群租房,有條件的情況下,從不在她的選擇之內。
白沉音很快聯係了幾個中介,加了微信,約定今晚去看房。
下班後,她下樓便見吳豪蹲在門口玩手機,估計是在等她。
白沉音今晚要去看房子,東西直接從空間搬出來,怎麼可能帶外人。當下悄悄回去,從後門走了。
在她坐公交的時候,吳豪給她打了三四個電話,白沉音都沒接,就這樣晾著他。
然後去找中介看房。
她沒打算在公寓久住,因此看第一套房子時,見一室一廳一廚一衛,家具齊全,上班方便,居住環境還算不錯,就直接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