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丁包在, 丁家人沒懷疑這個女兒不是親生的,隻是有些可惜沒生兒子,是個女兒。
丁母背地裡對丁包說道:“先開花後結果, 第二胎肯定是個兒子!咱家就剩你一個獨苗你得多生幾個兒子出來!”
丁包滿不在乎地說道:“娘,我知道了, 不過生男生女都一樣, 我都喜歡。”
“哪兒能不一樣!”丁母有心說些什麼,但看著丁包無所謂的模樣, 隻得閉了嘴, 自己在心中自我安慰道:“反正兩人還年輕,不急。”
丁母不僅和兒子提生兒子的事, 還和白沉音說。
她隻是古代婦人,連個字都不識, 去過最遠的地方隻是縣城,白沉音不指望改變她的三觀, 自己好好養孩子就是了, 因此滿口答應, 實際卻我行我素。
卻說去年白沉音養的兔子,今年繁衍了一窩又一窩,白家或賣或自家殺了吃肉,日子好過了不少, 算是有個穩定的收入來源。
白沉音嫁到丁家養的雞鴨也全都活了下來,一天光鴨蛋就有一百顆。白沉音用鹽醃製成流油鴨蛋,然後送到鎮上和縣城賣給飯店或者散賣。
因此丁家的日子遠富裕了不少, 不愁吃喝。
有錢了,人便會追求物質享受,譬如全家兩年沒做衣裳, 是不是可以買布做身衣裳;家裡的碗邊全是磕口,是不是得換個新碗;有閒錢了,孩子是不是可以送去讀書識字?
白沉音嫁到了彆的村,張家看不到她的日子有多好,但是白家人換了新衣裳,換了新餐具,孩子送去上學了,顯然日子過的越來越紅火。
在村民看來,白家這就是發達了,張母感覺自己仿佛損失了一個億。
悔不當初啊,早知道就算是在地上打滾哭鬨,也不該同意兒媳改嫁。
不然白家吃肉,張家也能喝點湯。
如今張四都十五歲了,到了說媳婦的年紀,可張家自從白沉音改嫁,日子每況日下,家裡臟亂的不成樣子,也不收拾。
村民都看在眼裡,除非黑了心的,不然誰願意將好好的女娃娃說給這戶懶人家。
最後張母花了一兩銀子,從一戶重男輕女,生了三個女娃娃的人家,娶了一個瘦骨嶙峋,需要再養三年的童養媳給張四。
原劇情中,有白家的幫襯和原主的無私奉獻,張四是花了三兩銀子娶了隔壁村裡一個小有姿色的村姑。
其實沒了白家,張母也是可以給兒子說個適齡的媳婦的,但是她舍不得錢,所以才選了這個童養媳。
張家過的苦巴巴的,白丁兩家過的正舒適。
目光移到戰場,由於白沉音派出的傀儡,走的是管理型人才路線,搞基建組織動員很有一手,投奔真龍後,很快靠著才華被真龍重用,隨後靠著能力一路高升。
他拿出紅薯土豆這兩種高產量,解決了真龍勢力急缺的糧食問題;他升級了眼下煉鐵技術,提升了武器的產能,讓軍隊的武器更新換代,質量遠超對手;他培養基層乾部,穩固後方。
由於傀儡的幫助,真龍提前了五年統一了天下,結束了戰爭。
白沉音這片地的反叛軍,和真龍軍隊一觸即潰,很快投降,像白沉音所在的小縣城平穩交接出去,都沒有受到什麼損傷。
由於戰爭提前了整整五年才結束,原主的丈夫張三,剛當上軍隊裡的一個中隊長,就沒了再發揮的地步,彆說男爵了,連小將軍都沒來得及混上。
張三衣錦還鄉了,可這錦衣還鄉的也就在本村讓人羨慕一下了,而不是上輩子被整個縣當做是大人物被迎接。
一走七年,回家後老婆沒了,張三的心都碎了。
成為男爵他可能有五六個小妾,可作為中隊長,嗬嗬,連個宅子都沒有,還想金屋藏嬌。
因此一回家,就得知老婆改嫁,孩子都生個三個,讓張三接受不能。
他推開村民,小跑回家。
依舊是熟悉的小院,隻是破舊了不少,院子裡有兩隻母雞在地上找食吃。
他大聲呼喊道:“娘!阿弟!音音!”
茅草屋裡走出一個陌生的年輕女人,一臉疑惑地看向院門口的男人,驚疑道:“你是誰?”
“我是張三,你是誰?”張三大步邁進院子,往茅屋裡走。
女人聞言回頭大聲呼喚道:“娘,娘,是大伯回來了!”
張母聞言忙挺著病軀走出屋,隻一眼,她就認出那是她消失已久的大兒。
“嗚嗚嗚!”張母撲向兒子,和他抱頭痛哭。
沒多久,得到消息的張四提著藥包氣喘籲籲的跑回了家,也抱在一起哭了起來。
等心情平複後,張三問起白沉音的事。
張母當場破口大罵道:“彆提了,當初這賤人在你失蹤三年後就鬨著要改嫁,白家人逼上門,我沒辦法,隻好放她再嫁。現在她和一個殘廢都生了三個孩子,你彆惦記她了,娘一定給你娶個比她好的!”
四年過去了,白沉音二胎生子,三胎生女,一男兩女三個孩子,公婆和藹,丈夫是個妻管嚴,還在縣裡買了間鋪子,專門賣雜貨,日子過的紅紅火火。
就連白家也靠著養兔子養雞鴨,在鎮上買了房。
每逢節日白沉音都會親自來白家送禮,禮品的質量數量每年都能提升一個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