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氣又癡情(長青世子是天字第一號傻蛋...)(2 / 2)

“我猜他肯定有些心悅我,他與我說話都不敢正眼看我,等我側過身子,又偷偷看我。”

“表哥,我好歹在京都閨秀之中也算是有些美名的,就算是定親有一些瑕疵,但是並不打緊的,我敢肯定,他定然會珍我憐我,絕對不會看不起我。”

“日子都是過出來的,隻要用心經營也會有一個好結果。表哥,你難道不信我會把日子過得好?”

喬宜貞就算是這樣說,溫澤宴仍然是愧疚的,還是覺得表妹嫁給長青世子太委屈了。

一直到那天深夜池蘊之來找他,提議可以配合一切,好成全他和表妹。

在溫澤宴看來,池蘊之實在是——傻得純粹。

忍痛成全自己的心上人,池蘊之眼眶發紅,一雙眼還帶了水汽,就差掉眼淚了,偏偏對方還覺得自己做了一樁好事,嘴角又高高翹起。

溫澤宴被震撼到失語,至今不能忘懷,一見到池蘊之就想到了當時對方的表情。

池蘊之或許其他方麵比不過京都裡的郎君,這帶著傻氣的真心隻怕滿京都找不到第二個。

因為那天晚上池蘊之的話,溫澤宴決定放棄會試,離開京都,與表妹再無聯係,這樣用行動表示自己與表妹毫無瓜葛,池蘊之可以安心與表妹過日子。

而現在來看,多年過去長青世子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證明了他當年的選擇是對的。

想到了這些舊事,再看看眼前的池蘊之,溫澤宴覺得這位傻氣癡情的世子長進了不少,知道心上人不可相送。

溫澤宴的嘴角微鬆,含笑拱手:“世子客氣了,我這次確實是回京為官,應當會在京都裡很長一段時間,既然是親戚,少不得走動一二。”

池蘊之說道:“既然是親戚,也不用那般生分,喊我蘊之就好。”

在溫澤宴應了之後,喬宜貞說道,“叫了我夫君名字,表哥也勿要與我生分,也得喊我表妹才可。”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溫澤宴隻得說道:“是,表妹。”

與兩位說完之後,再便是和孩子招呼了。

此時池蘊之放下了懷中的池子晉,雙生子兩人就站在一起。

溫澤宴蹲下身子與兩個孩子招呼。

“見過子晉和長生。我這個表舅雖說在外為官,多年不曾見過你們,禮物還是備下了,先前在珠山縣,得到過一塊兒難得暖玉,大小正好可以分成三塊,便送給你們。”

溫澤宴實際上備得禮物遠不止三塊玉,他在外為官,見到了好的筆墨紙硯都會通通留下,作為要給孩子們的禮物,多年下來已經累了十來箱。

溫澤宴許多次都可以讓人送過來,他臨末了又扣下了,這次到了京都終於可以送給表妹的三個兒子。

兩個孩子都看向了喬宜貞,喬宜貞看著表哥還是不怎麼看自己,隻得搖搖頭,開口說道:“與表舅說一聲謝謝。”

兩個孩子道謝。

溫澤宴接下來表示要去廚房見老夫人。

表哥要是去了廚房,隻怕一直到吃飯才會回來。

喬宜貞心中想著,對表哥一定要避開自己也沒辦法。推了推池長生,對他說道:“帶你們表舅去廚房吧,這麼多年,也不曉得還記不記得喬家的格局。”

溫澤宴是記得喬府的一切格局,此時輕聲道謝,“勞煩長生了。”

池長生性格跳脫,自詡聰慧,見著這位表舅蹲下身子正視自己,說話待自己像是大人一般,當即就對這位表舅退了惡感。

他胖乎乎的小手捉住了表舅的手,“喬家我熟悉的很,我和二哥帶你去。”

池子晉也點點頭。

喬宜貞等到池長生拉著表哥的手出了廳堂,捉住了二兒子的衣領,不讓他跟著出去。

“娘?我不去嗎?”

“不是。”喬宜貞說道,“等會你和長生不要捉弄表舅,知道嗎?”

池子晉紅了臉,他確實剛剛失禮了,於是忙不迭點頭,“娘,我知道的,表舅還給了好看的玉佩呢。”

他很喜歡這個圖樣,小手摸了摸剛得到的玉佩。

喬宜貞笑了起來,摸了摸二兒子的腦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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