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鶴銘手插在口袋裡,眼神冰冷:“我們小區的安保是形容虛設的嗎?是誰把他放進來的?”
保安隊長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色,一再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主要是以前司先生經常來找您,他今天看起來很急說和您約好了,保安便沒按要求征得您的同意。您放心,我們以後再也不會犯這種錯誤了。”
席鶴銘神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若是再有下次,我會建議物業公司換一家更有責任心的安保公司。”
保安隊長連連點頭稱是,見席鶴銘沒有什麼彆的吩咐,趕緊一揮手帶著保安準備將司驍陽送出去。
席鶴銘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臉色更難看了,薑婉婉在公司連續加班半個月,他今天找借口帶她出來,就是想讓她美美的吃一頓,再回家早點休息,可被司驍陽一耽誤,時間又很晚了。席鶴銘連忙打開車門,坐在副駕駛的薑婉婉臉頰紅紅的,和席鶴銘對視了一眼後立馬把臉挪開了,神情有幾分不自在。
席鶴銘沒想到自己的話被薑婉婉聽到,他的心思全在薑婉婉的紅臉蛋上,嚇的他臉都白了,連忙伸手去摸她的腦門:“你臉怎麼這麼紅?是在車裡缺氧了還是下雨凍著發燒了?”
席鶴銘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地落在薑婉婉的額頭上,薑婉婉抬起頭看著席鶴銘,隻見他的臉上帶著緊張帶著關切帶著焦急。薑婉婉覺得自己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的直歡,可同時又有些慌亂不知該如何應對這種情況,一時間覺得自己臉紅心跳的更厲害了。
“我沒事。”薑婉婉避開席鶴銘的手,結結巴巴地說道:“就是車裡太熱了……悶的……”
現在雖然天氣涼了,但車庫裡確實很悶,車裡關上門窗更是有些透不過氣來。席鶴銘也沒多想,伸手將薑婉婉從床上扶了下來,不太放心地叮囑道:“回家喝點水看看,若是不舒服就告訴我,我送你去醫院。”
席鶴銘小心翼翼地扶著薑婉婉的樣子,就像是嗬護什麼易碎的寶貝一樣,帶著緊張和不安。
兩人剛走出車庫準備去電梯間,就聽見旁邊有雜亂且急促的腳步聲奔著他們而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連串的厲喝聲。薑婉婉和席鶴銘同時轉過頭去看,隻見司驍陽眼睛血紅的衝了回來,手裡還拿著一把刀,後麵的幾個保安緊追不舍,連帽子都跑飛了。
“都是你的錯,都是你這個賤女人害的我們這麼慘!”司驍陽明顯是奔薑婉婉來的,手裡的刀舉了起來,狠狠地朝薑婉婉紮去。
席鶴銘眼疾手快將薑婉婉扯到自己身後,胳膊抬起來擋住那把尖刀,大長腿狠狠地一踹,直接將衝過來的司驍陽踹翻在地。
薑婉婉一愣神的功夫就被席鶴銘拽到了身後,下一秒就看到了一柄明晃晃的刀劈了下來,接著席鶴銘的西服的袖子上就多了一條口子。她下意識抱住了席鶴銘的胳膊,聲音裡帶著掩飾不住的哭腔:“席鶴銘,你受傷了。”
“我沒事。”席鶴銘安撫地拍了拍薑婉婉的背,轉頭朝司驍陽看去。隻見緊隨其後的保安趕緊撲過來把想要爬起來的司驍陽按在了地上,保安隊長一邊打電話報警一邊後悔的涕淚橫流的,這回他們是真的完了。沒有經過業主同意就私自放了外人進來已經是違反規定了,現在私自放進來的人還持刀傷人,他們這個保安公司是真的彆想再繼續乾下去了。
席鶴銘側頭看了一眼自己被刀子割開的西服,朝著趴在地上還不忘掙紮的司驍陽冷笑了一聲:“你不是想你妹妹嘛,你這回是真的可以進去陪她了。放心,我會請最好的律師讓你在裡麵多和你妹妹團圓幾年的,才不枉你割我的這一刀。”
作者有話要說: 卡卡5月18號開新文《仙凡經紀公司》,屬於我比較喜歡也比較擅長的題材,請大家預收一下。
李小小繼承了一家瀕臨破產的經紀公司,附帶幾名剛簽約的藝人,他們個個顏值逆天,就是都有些奇葩的小怪癖。
一號女藝人玄娉,美的宛如天仙降臨,卻一拳能打飛八個彪形大漢;
二號女藝人胡玲瓏千嬌百媚,每頓飯都得吃兩隻燒雞;
三號女藝人魏佳懿柔弱嬌美,酷愛鑽研宮鬥戲。
一號男藝人範無咎,23歲,當明星據說是為了尋找失散了24年的未婚妻;
二號男藝人申文睿,長發及腰,愛發如命,誰摸他頭發他和誰翻臉;
三號男藝人牛紅海,僅有八歲,父母不祥,一言不合就放火。
…………
李小小表示心很累、帶不動、養不起,公司直接解散可不可以?
眾藝人: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