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
寧舒將手中的鞭子耍得虎虎生威,鞭聲響亮,“我就拿出來玩不可以嗎?”
“我又沒說要用這個鞭子來打人,拿出來做熱身運動而已。”
審判者大約是被寧舒的無理取鬨給弄得沒話說。
拿出來玩?
三歲小孩都不會信。
審判者不會跟寧舒東扯西扯的,“身為法則城市城主,濫用職權,這件事你怎麼解釋?”
寧舒:“沒什麼好解釋的,我是再驅逐鬨事的人。”
大家來互相扣帽子吧,綠油油的,特彆好看。
“身為城主,我有義務要維護城市的安穩,給所有的任務者一個安心感悟法則的環境,我責無旁貸。”
寧舒大義淩然!
抬頭挺胸我驕傲!
而且寧舒發現審判者老是盯著她的鞭子。
一個念頭浮出了寧舒的腦海,那就是這個審判者是衝著打神鞭來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這件事就非常有趣了。
今天這件事很明顯就是彆人做局。
那麼這個審判者也可能是派係的人,就算不是那個派係的人,也應該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應該公正的審判者,如果是某個派係的人,那麼這個審判者就失去了審判者的公正心了。
寧舒故意甩著鞭子,“我這鞭子好看吧。”
已經有兩個人衝著鞭子來的,這東西一定是個好東西,得好好收著。
越是跟她要,她越是不給。
這麼多人搶,肯定是個好東西。
寧舒瞥了一眼張嘉森,那麼張嘉森也加入這個派係還是彆人找到他的。
前因後果一想,寧舒越發覺得是有人做局。
而且還是針對她的局麵。
果然這些派係的人,也是殺人不見血,貪狼驅使彆人針對她,而這個派係現在連審判者都用上了。
寧舒覺得這個組織相當有意思?
派係林立,組織又不會管這些派係,隻要確保大方向是對的,並且不會威脅到組織這艘船,給點規矩,船上的人打生打死。
還是這些人聚集起來,組織似乎都不會多管。
但是一旦威脅到組織,那肯定要招來組織雷霆之怒。
這個組織自由也不自由。
審判者的眼神從鞭子上挪開,冷若冰霜地對寧舒說道:“不要扯這些歪理,事情的經過我都是了解的,而且也留下了證據。”
寧舒好奇問道:“什麼證據,我又沒有傷害彆人一根汗毛,就因為我掏出了鞭子,我拿出鞭子跳個舞不行呀。”
“而且組織也沒規定就不能拿著鞭子進酒樓。”
扣帽子也要等她把張嘉森打得半死,打殘了才有證據好嗎?
審判者說道:“我要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遞交給組織了,你是對是錯,組織會判斷,然後會對你進行懲罰。”
寧舒歪著頭好奇問道:“我不想組織知道這件事,有什麼辦法彌補嗎?”
“收起你的鞭子,你這個樣子就是要攻擊人,現在要將你的鞭子沒收了,等到組織審判結果下來,會將鞭子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