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氣得七竅冒煙,杏眸怒睜,伸出胳膊拚命推搡他,然而男人的力氣大得像個怪物,強健的身體像一堵牆,把她壓製得一動也不能動。
“你放開我!你瘋了嗎?”
榮景年冷笑,冰涼的手指輕撫白露纖細的脖子:“白露,我可不是以前你玩弄過的那些男人,你想要就要,想甩就甩。你想利用完了我,再把我甩掉,我告訴你,白露,你休想!”
白露今晚本來就心情糟糕,被榮景年十萬火急召回來,又劈頭蓋臉一頓訓斥,現在更是咄咄逼人的把她逼到牆角。
白露忍無可忍,突然甩手就給了榮景年一記耳光:“榮景年,你到底發什麼瘋?你跟我之間,到底是誰利用誰,誰玩弄誰?從一開始,就是你在算計我,逼迫我,讓我失去一切,不得不依附於你。舞會那晚,你趁人之危,利用我被人下藥的機會,占了我的身子,卻沒有任何解釋。”
榮景年捂著受傷的臉,難以置信的瞪著白露,從小到大都是天之驕子,還沒有女人敢這樣子扇他耳光,就連他的親媽也不曾這樣對他。白露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打他耳光!
“你膽子真肥,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能把你怎麼樣?”榮景年氣歸氣,但總不能打回來,隻好用力揉捏她的臉頰,咬牙道,“我沒有交代?那晚之後,我就跟你說,我願意負起責任,讓你做我的女朋友嗎?是你自己一口拒絕的,讓我忘了這回事,你自己還記得麼?”
白露冷笑道:“什麼女朋友?說得好聽,還不是要我做你的情婦,供你玩弄,隨時可以拋棄。”
榮景年也冷笑:“像你這樣渾身是刺,朝三暮四的,就是做情婦都不夠格。”
“你……你這個混蛋!”白露被氣得渾身哆嗦,揚手想再給他一耳光,可惜這次男人早有準備,怎能讓她再次得逞?
榮景年一把摟緊她的細腰,鐵鉗般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量大得像是要揉碎她的骨骼。
女孩漆黑的瞳孔因為疼痛和恐懼而放大,卻依然倔強的緊咬下唇,高聳綿軟的胸脯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而顫動,她身上獨特的馨香一陣陣鑽入他的鼻腔,令他在嫉妒憤怒之餘,又無法抑製的生出強烈的欲望。
榮景年猛地低下頭,噙住女孩的櫻唇,火熱的手掌在她的嬌軀上大力磋磨。
白露腦子轟地一聲,有幾秒鐘無法思考,隨後才醒悟過來,驚怒的瞪圓了雙眸,奮力掙紮起來。
“唔……滾開……”
然而男人既然起了欲念,又怎麼可能因為她的掙紮而放棄?她的抗拒非但沒有讓他滾開,反而像情-趣之戲一般,深深地刺激了他征服的欲-望。
火熱的手掌牢牢扣住她的纖腰,另一隻手在後腦的發根處拽緊,強迫她抬起頭來,承受他狂烈的親吻,在那嬌嫩的唇瓣上儘情吸吮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