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愣了一愣, 然後明白了男人意有所指,俏臉陡然變色道:“你居然跟蹤我?”
“跟蹤你?”榮景年不屑的笑道,“你少自作多情了,我有那麼無聊跟蹤你?”
“那你怎麼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 除非己莫為。你既然敢做,為什麼不敢認?”
白露被他氣得差點仰倒, 火氣蹭蹭的往上竄, 忍不住反駁道:“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了?你什麼都不了解, 憑借捕風捉影的一點信息,加上你的主觀臆斷, 就跑來質問我, 你不覺得你無理取鬨嗎?”
榮景年本就心情糟糕,白露激烈的反駁更是猶如火上澆油,指著她的鼻子冷冷地道:“到底是我無理取鬨,還是你做賊心虛?你明知道你那個初戀已經訂婚了,還執意要親近他,都已經分手了,還跟他摟摟抱抱,藕斷絲連的。如果你不是對他舊情難忘,又怎麼會有這樣的行為?”
白露近距離望著男人深邃如海的眸子, 他的眼神中有著似曾熟悉的傲慢和不屑, 也燃燒著強忍的怒意, 她突然覺得有些可笑,又有些心冷。
這些日子以來, 榮景年在工作上對她的提攜,在生活上對她的照顧,她不是沒有觸動的。她對榮景年的感情也會有些矛盾,既感激他對自己的指導,給她展露頭角的機會,但也無法忘記他曾經對她做過的事情,讓她受過的傷。
她以為經過一段時間的朝夕相處,她付出了那麼多的努力,也取得了有目共睹的進步,榮景年或多或少已經改變了對她的偏見,可是事實證明,這個男人的傲慢和偏見是深植於骨子裡的,即使她再怎麼樣努力,也改變不了他對她的印象。
白露突然有些心灰意冷,不想再多做解釋,嘲諷的勾了勾唇道:“既然你隻願意相信你相信的,那我也不想多費唇舌了。反正在你的眼裡,我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出賣。”
榮景年眉心緊皺,白露這副自暴自棄的神情讓他感覺有些不適:“我可以聽你解釋,隻要你說,我願意聽。”
白露嗤地一聲冷笑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解釋?你是我什麼人?就算我跟淩學長有什麼,那也是我跟他的事兒,與你何乾?”
酸妒再次湧上心頭,榮景年臉色鐵青,點了點白露的的眉心道:“很好,很好,你終於承認了,說明我沒有冤枉你。”
“我承認不承認,又有什麼區彆,你反正已經這麼認定了。隨便你怎麼想,我不在乎。”白露頓了一頓,“榮老板,我暫時就職於貴公司,你是我的老板,你交代我的事情我都會做好。在工作上我會全力配合,儘到我應儘的責任,但是請您不要忘了,在工作以外,我還是一個獨立的人。我願意跟誰來往,那是我的自由,你無權過問和乾涉我的私人感情,更不應該跟蹤監視我,我又不是個囚犯!”
“我無權過問和乾涉你?”榮景年將她壓在牆上,沉著臉怒道,“你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卻說我無權過問你的感情?你在需要我的時候就儘情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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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的時候就一腳踢開,你把我當成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