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歸走了會,才看到一個燒烤攤。
炭火炙烤著簽子上的肉串,看起來十分誘人。有些人原本不是來吃燒烤的,也被吸引地入了座。
眼見著要滿座,宴歸加快了腳步,朝燒烤攤走去。
就在他即將走到燒烤攤前時,突然有人踉踉蹌蹌地衝出來。那人帶著一身酒氣,根本就沒看路,一股腦地撞向了宴歸。
宴歸腳步一移,避開了。
本來要撞到他身上的人,便趔趄著摔到了地上。在眾人的注視下,那人罵罵咧咧了幾句,摸起掉落在一旁的酒瓶,自己爬了起來。
“看什麼看!”他推開一旁圍觀的人,拿著酒瓶搖搖晃晃地離開。
宴歸嘴角翹了翹,悄無聲息地跟在了男人身後。
都說踏破鐵鞋無覓處,他這還沒找人呢,對方就自動送上了門。
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宴歸不遠不近地跟著男人,等到周圍沒了人,突然加快腳步趕上去。
男人醉得厲害,見一旁多了個人,張嘴就罵罵咧咧。
宴歸不著痕跡地抓住男人的一隻手,然後順勢搭上對方的肩膀,“走,請你喝酒。”
“喝酒?”男人顯然是醉糊塗了,也不看要請自己喝酒的人是不是認識。
“對,喝酒。”宴歸帶著男人往沒有監控的暗處走。
男人不疑有他,毫不猶豫地應了下來,“走!去喝酒。”
“路不對。”走了幾步,男人突然停下腳步。
宴歸還以為男人清醒了幾分,結果就聽到對方說,“這邊沒酒喝。”
“有,這邊什麼酒都有。”宴歸隨口編造道。
男人半信半疑,“真的?”
“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宴歸道。
“對,過去看看就知道了。”男人攬著宴歸的肩,主動往暗處走去。
走著走著,男人扭頭打量了宴歸一眼,“你這臉是被人砍的吧?”
“對。”宴歸沒有否認。
男人打了個酒嗝,開始吹噓自己的光榮事跡,“我也砍過人,就拿那做飯用的菜刀,三兩下就把那小子的臉砍花了。”
宴歸眼簾微垂,目光冷然,“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老子最煩的就是那種小白臉,長得人模狗樣的,除了那張臉,還有什麼。”男人呸了一聲,拿著空酒瓶往嘴裡倒。
倒了半天也不見有酒,男人氣得將酒瓶丟到一邊。
“彆氣了,待會請你喝酒。”宴歸出言安撫男人。
男人這會本來就暈乎,被宴歸一帶,立刻應和道:“對,喝酒!”
宴歸帶著他繼續往暗處走,一邊走一邊套話,“你怎麼就想起砍人呢?”
“有人找的我,隻要我把那小子的臉砍花,嘿嘿嘿。”男人發出猥瑣的笑聲,搓了搓食指和大拇指。
“你就不怕坐牢?”
聽到宴歸的話,男人得意地笑起來,“我有病,根本不會被判刑。”
“那這買賣還真是劃算。”宴歸眼神微眯,開始默默打量男人。
這種垃圾,該怎麼分類呢?
乾垃圾、濕垃圾、有害垃圾、可回收垃圾。
像男人這種,想必是有害垃圾。
對於自己的處境,男人渾然不覺,還火上澆油地道:“當然劃算,可惜隻遇到了這麼一次。”
此時,他們已經踏入監控盲區。
“我怎麼感覺……”男人多瞧了宴歸幾眼,恍然大悟道,“你像那個被我砍花臉的小子!”
宴歸停下腳步,“像?”
“像!”男人晃了晃腦袋,又去看宴歸,“太像了!”
“不,你說錯了。”宴歸鉗住男人的肩,將他拖近自己,“你好好看看,真的認不出這張臉了?”
“是你!”男人下意識地皺起眉。
“是我。”
“你……”男人剛開口,就被宴歸卸了下頜。
宴歸笑眯眯地解釋道:“我比較喜歡安靜。”
然後在男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宴歸又卸掉了他的左右兩肩。
緊接著是肘、腕、大腿、膝、足……
片刻後,男人狼狽地躺在地上,額頭上冷汗直流。
卸骨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痛呼出聲,但由於下頜被卸,他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宴歸半蹲下身,露出一個溫和無害的笑容,“對了,你是用哪隻手砍的我?”
作者有話要說: 我,盲生,發現了華點。宴歸之前打人的時候穿的是浴袍!!!
唔,不愧是大佬。即使穿著浴袍,行動受限製,都能把人給虐得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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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要日三的小紅花,但是突然遇見了很糟糕的事情,所以最近隻能儘量更,希望大家不要放棄這棵小幼苗,能收藏就收藏一下吧。最近大概沒有作話了,不希望自己的心情影響到大家,希望你們都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